“楚,你已經喝得夠多了,被再喝了。”
女人說着就去搶丁楚手中的酒杯。被不料撲了一個空,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你真笨啊!”
丁楚邊大笑邊用手指着眼前感覺有點滑稽的女人,語氣裡透着一股子的不屑和嘲諷。
“我問你,我帥不帥?”
端着酒杯的手指着自己,問着坐在對面的女人。
“楚,你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
她花費心思要勾引到的男人豈能不帥?他不僅帥,更多的是他有錢,這點正是她看上的,也更是她想要的!
“那我對你們的女人的吸引力是強還是弱?”
一向自信滿滿的、差不多到了自戀程度的丁楚此刻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一向引以爲傲的魅力,她爲什麼會對這樣的他視而不見?
“當然是強了!楚,你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變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溫言細語,女人希望能從他嘴裡得到點什麼。可讓她失望的是,丁楚還沒等她的話說完,人已經倒在了桌子上,醉過去了。
這邊的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可隔壁的悠悠卻還在接受林小怡窮追不捨的詢問。
“我說悠悠,你剛剛到底怎麼回事?他好歹也是冷簫的朋友,你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呢?”
林小怡邊烤銀色盤子裡的肉,邊衝着只顧着吃的悠悠發着牢騷。這個悠悠,剛剛可真是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真不知道丁楚哪點得罪她了。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嚼着嘴裡的美食,悠悠似乎有點不高興地說道。
“你們這可是第一次見面,他招你惹你了?”
悠悠的回答很令林小怡不滿意,第一次見面就像仇人一樣,真不知道剛剛悠悠那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無視於易大王子的存在。用一個字概括就是:怪!兩個字:真怪!如果還要用三個字概括,那就是:怪得很!
“我就是看不起花老子錢出來擺闊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即使再帥也只能說他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皮囊。哪像冷簫,徒手打下的江山,花自己的錢擺自己的闊,那樣的男人才有資本去炫耀。”
一說起男人,悠悠立馬就會想起林小怡的主子——冷簫,她覺得男人就應該是冷簫那樣的,不光有一副‘人見人愛’的好皮囊,更重要的是有能力、又魄力、有威力。
而剛剛在進來的那個男人身上,她除了見了一副不錯的外表之外,其他的一概沒見着。所以她不想去理會。她知道,有錢人家的花花公子她招惹不起,於是連搭理一下都是不願意的。
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爽快!不喜歡的人、不喜歡做的事,就算有再大的誘惑在裡面,她也絕不爲此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