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沒有告訴你,我不叫喬彬宇,我是林承柒。”林承柒漏出了奸計得逞的狡猾笑容看着夏晨曦。
“林承柒?”夏晨曦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到是林承柒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看看,又想不起來了,還不是需要我來提醒你,是有一天晚,我和幾個兄弟在馬路和你相遇,本來盛情邀請你來我們的宴會做客,結果卻被白漠森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頓,害得我還在兄弟幾個面前顏面盡失。”
說着說着,林承柒的面部表情開始發生了變化,那本來俊秀的面容竟慢慢的開始扭曲了起來。
夏晨曦這才恍然大悟,這個林承柒爲什麼編造了一個叫喬彬宇的名字來故意接近她,原來是爲了那一晚白漠森所給他的恥辱,今天是來報復的。
“原來是你,真的是太可憐了,作爲一個男人,連報復都是要靠假裝另外一個人,真是替你感覺可悲。”夏晨曦滿心的鄙視這個窩囊廢,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報復白漠森和她,簡直是齷蹉,卑鄙,無恥。
“呵呵,英雄不問出處,那雪恥自然不分手段,況且,你對於我來說,還不算是完全的報復,畢竟我這個人還是很憐香惜玉的,也不喜歡用強,我說了,對於美好的事物要細心,溫柔一點,我可不喜歡把一個人直接弄昏迷,然後像死屍一樣,那樣多沒意思,這樣半昏半醒的狀態,你我都舒服。”說着便將一隻手慢慢的伸向了夏晨曦的秀髮,輕輕的摸了摸。
“拿開你的髒手,離我遠一點。”夏晨曦厲聲斥道,但隨即一想,看林承柒的態度不像是會馬做出什麼極端過分的事情,所以還是不要用強爲。
雖然夏晨曦現在頭部非常不舒服,但是理智還尚算清醒一點,還能再堅持個一小會兒,現在她能做到的是盡力拖延時間,希望白漠森能趕快發現她不見了,動用大量人員來找她。
便轉而語氣弱一些問道:“林承柒,既然你說了,你喜歡珍惜一些美好的事物,那你覺得我算麼?”
林承柒一看夏晨曦姿態放鬆了一些,竟然還會問這種讓人產生曖昧幻想的話,想來還以爲自己有戲,眼神越發的亮了起來。
“你當然算了,那天晚天黑,我覺得你不想別的女人,胭脂俗粉,今天再一看,越發的覺得你簡直太獨一無二了,如果你能跟着我,我林承柒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會虧待你,只要你幫我好好的教訓一下白漠森那個小子,別的,都好商量。”
本來,林承柒在圈子裡屬於風流的花花公子,有過的女人數不勝數,並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人,自古以來,花花公子一般智商和情商都很一般,不會有什麼佼佼者,一旦被女人所迷惑,基本也找不到北了。
“那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呢?萬一我幫你教訓完白漠森,你做不到你說的這些承諾的話,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麼?”
林承柒聽了夏晨曦的話冷笑一聲:“呵呵,沒想到你跟那些女人也都是一樣的,總是想要男人爲你們做一點什麼纔會說相信,好,你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你纔會相信?”
“這樣吧,你做一百個俯臥撐,證明給我看你對我的堅持,如果你能連續做一百個俯臥撐,即證明了你的毅力也證明了你的體能,那麼我答應你,幫你一起教訓白漠森,讓他出醜。”
林承柒一聽,這個女人的要求竟然不是那些拜金女提出來的先給一張支票做保證金,或者是一些什麼奢侈品,而只是一百個簡單的俯臥撐,心竟有一絲驚覺。
“好。”林承柒一口答應,隨即站起身來,將身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附身在地,開始做了起來。
“一、二、三、四……”
……
白漠森跟人交談完之後,回頭看向食品區的位置沒有看到夏晨曦,剛剛舒展開來的眉頭不禁微微的皺了起來,隨即便從衣兜裡取出手機,準備打給夏晨曦。
可是當手機屏幕亮起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通未接電話,而且還是夏晨曦的未接電話。
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給他打點電話,他竟然毫無知覺,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了好多次,讓她在那等她,而現在,先是離開了食品區,然後又是一通未接電話。
糟了,很有可能是夏晨曦遇到麻煩了。
白漠森快速的按下了夏晨曦的手機號碼撥到了出去,可是換來的確是一聲:“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白漠森這時更加肯定,夏晨曦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白漠森第一想到的地方是趕緊跑去衛生間附近看一看,一般那裡是宴會廳人員較稀少的地方,所以很容易發生意外,便馬朝着衛生間跑了過去。
當白漠森跑到衛生間的時候,也顧不什麼男廁女廁了,直接衝進去挨個隔斷間打開看看夏晨曦是不是被困在了裡面。
但是,白漠森將衛生間翻了個底兒朝天也沒有找到夏晨曦,於是便快速的跑出了衛生間,剛要去另外一個方向的時候,白漠森的餘光好想掃到了什麼東西,竟然發現牆壁紙有三道兒抓痕,很明顯是女士指甲留下的抓痕。
白漠森在靠近一看,那抓痕的縫隙還殘留着淡粉色的指甲油粉末,白漠森斷定,夏晨曦是在這被人盯拽走的。
按照常理來說,在這麼大場合人這麼多大情況下,想要做什麼事情,肯定是在案發現場不遠的地方,白漠森便順着走廊的方向一直往前走。
走在這燈光昏暗的走廊裡,每一步對於白漠森來說都異常的艱難,白漠森的雙手不禁憤怒的攥了起來。
他害怕,他害怕夏晨曦等不及他來救她的時候,他害怕,他再也見不到夏晨曦那張簡單,單純的面容,他真的害怕失去她……
這一刻,白漠森才發現,夏晨曦對於他,不再僅僅是一個他喜歡的女人那麼簡單的意義,也許,他的人生,已經再也無法或缺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