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張口咬住吸管,剛纔喝了一點點,因爲不能一下子喝太多,得分餐喝。看着開喝的人兒,白漠森說:“你記的你的母親不是你親生母親之外,還記起什麼來了?”
“我是被人拐走的,然後可能賣給了阮貌華,因爲當時年紀小,阮貌華騙我說,我是她撿來的,她還救了我,還有樑靜的事,我也想起來了,在以前生活的地方我見過她,而且我也很清楚她看見過我,我們總是能看見對方。”
白漠森聽着夏晨曦的話,沒有說什麼,只是聽着,聽完夏晨曦的話後,他才說:“現在要讓阮貌華伏罪,必須找到當年拐你的那個女人。”
頓了頓,又說:“知道我爲什麼去J市嗎?是因爲你的事,所以我猜想這其肯定有什麼緣故,親自過去了一趟……”
夏晨曦即時停頓吸吸管的動作,清水般的眼睛倏地睜大,看着吃驚的夏晨曦,白漠森搖了搖手的碗,示意她繼續喝。
“當初你爲什麼不事先跟我說呢?”
夏晨曦在喝湯前問出心的疑問:“打算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再告訴你,畢竟你沒有記憶,也擔心你心急纔沒有說。”白衍森解釋。
她又問:“這麼說你去J市查出來了?”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嗯,查出你是那個糖糖。”
夏晨曦已經喝完了,示意他拿開碗,白漠森照做,擱下碗後,他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嘴。
夏晨曦此時已經有些力氣了,伸手環抱住白漠森的脖子,整個人投進他的懷抱:“漠森,我真的好幸運。”
某人嘴角泛起得意的笑,緊緊的摟住她,在她的耳旁輕聲低吟:“待你好了,你好好補償我。”
夏晨曦擡起頭,朝他微笑,只是這樣的笑卻勾動了白漠森心底的那根弦,凝望她的目光蕩着水波,夏晨曦被他直赤赤的目光盯的耳根燒了起來,隨後燒至臉頰,那蒼白無色的臉,瞬間染一抹緋紅,看着嬌羞模樣的妻子,白漠森堵住那張小嘴,但礙於現在在醫院,而夏晨曦又是剛醒來,只得剋制住身體裡囂叫,低下頭,親在了她的額頭。
“我會忍到你身體完全康復,康復以後補償。”突然一道低沉又加暖昧的聲音在她耳旁咋響。
夏晨曦想着,白漠森這人,對她怎麼一副這種樣子?真想不明白,十幾年來,他是怎麼過來的?白漠森放開她,她才轉頭看過去,他的背影健壯又寬敞,步子穩重,這樣成熟的魅力男人,難怪樑靜會念念不忘。
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睛在她方凝視着:“我的臂力如果不夠,能抱着你長時間做?”
夏晨曦沒想到從他嘴裡會出來這麼曖昧色晴的話,臉突然紅了起來。但她嘴還是說了:“算臂力撐的住,可是一會有護士醫生的進來了,看見這個樣子,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他這種男女下的姿勢實在讓人浮想聯翩,真要是讓人撞見,她真的沒有臉見人了。
“剛纔護士纔出去,沒一個小時不會再進來,刮鬍子花不了一個小時,快刮。”
白漠森的聲音很平靜,夏晨曦無奈的看着他,白漠森突然又補了一句:“要補償我的話是誰說的?”
夏晨曦:“……”
最後,夏晨曦還是敗在那兩個字,補償,終究還是拿起刮鬍子的刀。
刮動時,她的力道很輕,因爲她被他這樣的姿勢,還有火赤赤的目光盯的心慌意亂,手完全使不力。雖然兩人之間最親密的事都不知做過了多少,但是現在這狀況卻是第一次才發生,不雅的姿勢,他的長時間凝視,弄的她手的刮刀都軟綿綿了。
儘管被他盯的軟弱無力,手的速度還是加快,她想着早點結束。
“哎喲!”白漠森突然叫了一聲。
她頓住動作,驚恐的問:“怎麼了?”
“速度太快,刮到皮膚了。”白漠森擰着眉毛。
無奈,她只好放慢速度,白漠森一邊看她,一邊說:“你現在想起我了,腦海裡有什麼感覺?”
他口裡的氣體吹到臉頰,臉的毛細孔竄過一波波的癢麻,刺激的那兩排蝶翼般的眼睫毛撲騰的扇動着,在下眼瞼投下淡淡的影跡。
白皙的兩頰,暈出一圈淡淡的紅,白皙的臉蛋像個紅蘋果,嬌羞的模樣,落進白漠森的眼裡,成了另一種味道了。欲拒還迎,故做扭捏,或者欲擒故縱這三個字都在白漠森腦海裡走了一遭。
如果不是她還在躺在病牀,他真的會認爲她是在勾*引他。即使現在躺着,她依舊有勾他的本事,所以白漠森還是沒壓住心底那股(谷欠)望,快速的壓下頭,也不管臉沾有刮鬍子的泡沫,吻住她的小嘴。
“唔”夏晨曦悶叫一聲。
剛纔壓制的谷欠望,這一刻全部爆發,勢不可擋。脣與脣相磨,齒齒相噬,液體互匯,如水草般相纏。他用力的吸取着她的氣息,從裡到外,夏晨曦被他撩的頭暈腦脹。其實她對他的感覺已經超出深愛了!但是不想這麼早告訴他,也得讓他緊張緊張。
“哎喲喂,要不要一大早這麼刺激啊!”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低叫,隨後是關門的聲音。
夏晨曦立即驚醒了,張大雙眼,驚孔的望着近在眼前的輪廓。
白漠森此時的臉色也不見的好,剎住這個吻,這種硬生生剎住的感覺,****做到一半被打斷還要難受。他翻身下牀,一臉陰沉的往門口走去。
溫靈斜靠在門口的牆壁,聽見門開的聲音,轉頭:“白總,你現在真的讓我長針眼了。”
溫靈臉是一副苦瓜臉,但是看到白漠森臉的泡沫時,笑容有些僵硬。
白漠森臉色不好的轉身往裡走,一邊走一邊說:“什麼時候不來,偏這個時候來。”
溫靈完全不懼畏的回腔:“我還不是擔心你說,我又沒好好照看你老婆?誰知道趕這個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