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瀟運了一口氣,臉色不怎麼好,但是也並沒有要讓他進來的意思,只是擡手捏了一下眉心,極爲疲憊的說:“不管叫多少保鏢進來,都不能讓姓魏的踏進這個屋子。”
萍姨見林瀟瀟的態度堅決,領聲應着,往外頭去了。本是要離開的木謹琛,此時佇足的看着林瀟瀟,問:“嘻嘻,外頭是哪個魏先生?”
林瀟瀟擱下手,淡淡的應了一句:“在A市能稱爲魏先生的除了魏然還能有誰?”
其實魏然和林瀟瀟的事木謹琛多少有聽說,當初他追林瀟瀟的時候,知道兩人在一聲,後來因爲林瀟瀟的拒絕,他也是直接退出了,重回A市,最火的莫過於兩人之間的事。此時看見林瀟瀟對魏然的態度,心頭一動,開聲說:“他這麼晚過來,應該是有事,你讓他進來,看看他有什麼事?”
林瀟瀟擡頭,不明他意,木謹琛解釋:“我待他走了再離開。”
林瀟瀟會招那麼多保鏢,應該也是爲了防止魏然闖入,看來是很不待見魏然了,否則不會如此大陣仗,既然他能闖,可見是見不到人是不會罷休,他在的話,會較安全。林瀟瀟在明白了木謹琛的意思後點了點頭,看向萍姨:“讓他進來。”
不會兒,魏然一臉Y沉的踏進來了,身沒有因爲跟保鏢動手後的狼狽,依舊一副衣冠楚楚。他走進來後,目光落在沙發對面而坐的兩人,不知爲何,他緊繃着的下頜有鬆懈的跡象,走到了林瀟瀟的跟前。
“魏大少爺,你這麼晚了闖進我家,是有天都要塌下來的大事?”林瀟瀟目光冷漠的盯在魏然臉,那眼神冷的沒有任何溫度,足見她對他的不待見。
“是有點事。”他的目光白晃晃的落在林瀟瀟的臉,沉的沒有任何的遮掩。
“有什麼事說吧!”
還站着的魏然見林瀟瀟的態度完全沒有讓木謹琛離開的意思,便說:“這事需要跟你私下談。”
“沒有必要,這兒的都不外人。”
魏然突然擰起眉頭,然後看向木謹琛,緊抿的脣張啓,流泄出Y沉的語調:“不是外人?”
話落,悠緩的步子移向林瀟瀟:“那你說說,誰纔是外人?”
看着突然B近的人,林瀟瀟下意識的往另一邊頭縮了縮,落在對面的木謹琛眼裡,是林瀟瀟對魏然的排斥及畏懼,突然起身,兩步邁了過去,高大的身影擋在了林瀟瀟的跟前但同時是面對着魏然的。
“魏先生,瀟瀟今天累了,你要是有什麼事早點說,讓她好休息。”
魏然看着眼前盛氣凌人的木謹琛,木謹琛這號人魏然以前也知道些,看着以前成熟不少,也顯的更有魅力了,一看是女人喜歡的那種風度翩翩的男人,嘴角不由的浮出凌厲卻噬血般的笑,好一會兒,他說:“木副市長剛任,跑到這兒,要是被市民知道,會不會讓他們失望?”
木謹琛剛到A市一個多星期,如果這個時候鬧出點什麼緋聞來,影響形象,但是木謹琛極爲淡然的應。
“單身男女而已。”
魏然卻笑,擡手指向他身後的林瀟瀟:“她是我的女人,不是單身,你堂堂一個副市長跑到別人家裡,實在不妥。”
“魏然,你不會得了老人癡呆記不起我們已經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了?”林瀟瀟突然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目光冷然的看着站在前邊的男人,那個樣子不是嘲諷是什麼。
魏然望着林瀟瀟,Y沉的臉鋪一層冰霜,連着周着的空氣也是降了幾個度,說出來的語調如咬碎了的冰渣:“林瀟瀟,單方面的意願,在我身行不通。”
言外之意,他沒有答應之下,這關係結束不了。
林瀟瀟以前知道魏然這個人霸道,除了霸道之外有些Y沉,其他的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本質,可是沒想到還壓着這種出爾反爾的本性。她怒極反笑:“姓魏的,你能不能像個男人點,像一個無賴今天說一出,明天又是一出來顯你的能耐,如果是,這種能耐真的讓我看不起。”
魏然倒也不氣,而是在一旁的沙坐了下來,很淡然的樣子,然後從身掏着煙,說:“我像不像男人,你不是早驗證過了,如果你覺的驗證不夠,現在你想驗證幾次都行。”
雖然林瀟瀟平常玩的也算是放的開了,但是當着木謹琛的面說出這種話,林瀟瀟心頭也是極爲惱火的,雙目瞪的諾大,像是要將眼前這個男人剜殺,這樣的眼神魏然斜視着看在眼底了。
他極爲漫不經心的點燃菸蒂,說。:“瀟瀟,以前你不是說我還挺有趣的麼?怎麼現在滿心裡全覺得我的不好。”煙濾過的嗓子顯的有些暗啞,可是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以前大概是我眼瞎了,所以纔會做出那樣連我自己都覺的可笑的行爲來,大家間還有認識的好朋友,不要讓晨曦和白漠森在我們之間尷尬,適可而止好麼。”林瀟瀟苦笑,然後極爲不耐煩的甩手。
“如果你是來這兒說些沒有意義的話,實在不必,門在那邊,慢走不送。”她現在連面對他都覺的費力,一眼都不想看。
而站着的慕謹琛見兩人如此僵持也不是個事,他是看的出來魏然並不想放開林瀟瀟,林瀟瀟現在對他,似乎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熱勁了,有的只是冷淡及不耐煩,可見魏然在她的心不像以前那般重要了。可是魏然非但沒有走,而是往着樓走去,林瀟瀟緊皺着眉頭,隨後對門口的保鏢說:“你們兩個人跟着魏先生,畢竟魏先生有過不好的記錄,免的他在這間裡裝個什麼竊聽器,也不是不可能的。”
走到樓梯間的男人突然頓住腳,旋身:“瀟瀟,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裝個免的我不在的時候,做出我不喜歡的事。”
林瀟瀟覺的魏然現在的畫風真的是很煩人,死皮賴臉外還很不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