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利用?”男人重重的咬着這幾個字,那這段時間自己做的一切算什麼?她是心盲了嗎?還是知道故意拒絕?
男人想起了剛纔她對尚信由心而發的笑,她從來都沒對自己這樣笑過,怒從心來,電梯門開了,他拽着暮兮就往外走。
就像再拽一隻不走的小狗,沒有半點的憐惜,大手像冰冷的手銬緊緊地禁錮住纖細的手腕,暮兮用另一隻手拼命地去掰,卻怎麼也掰不開。
暮兮的整張小臉憋得通紅,淚水在眼眶裡打着轉,“牧孜霄!……你放開我!……你心虛了是不是?”
男人輸了密碼,打開門,就把暮兮拉了進去,門關上了,暮兮的身子狠狠地砸在牆上,伴隨着男人的嗤笑,“我心虛?是你心虛吧?”
暮兮看着眼前顛倒黑白的男人,白白的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我心虛什麼?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我又沒有警告過你不要靠近信兒。”男人低沉的聲音裹着怒火,“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還是情難自抑?”
“我們只是朋友,”他雖然面無表情,只有眼底涌動着淺淺的憤怒,可強大的氣場讓她心生退意,暮兮不禁語氣一柔,帶着解釋的意味,“我們那次見面你不在場。你以爲我是你。”和那個月兒眉來眼去的。
他微微地眯了眯眼,握住她肩膀的力道小了些,“我怎麼了?”
話在舌尖打了個圈,卻嚥了回去。追究有什麼用呢?已經是事實了,從他嘴裡再說一遍,不過彰顯了他的情深義重,只會讓自己難堪。
暮兮強壓制着內心翻滾的痛意,故作鎮定的笑道:“我不會和尚信怎麼樣的,你放心吧。”
牧孜霄盯着她,像是要從她的神情裡看出她真實的想法。剛開始他挺喜歡她這樣的,不胡攪蠻纏,隱忍聰慧,可這一刻,他竟有些反感這樣的她,總想把她的假面撕下來。
帶着微微粗糲的指腹劃過臉頰,帶着淺淺的癢。暮兮擡頭,不動神色的打量着牧孜霄,確定他接受了自己的說法,這才鬆了口氣。
她害怕他遷怒於尚信,其實她能看出來,那個善良陽光的大男孩和她一樣,在這個圈子裡並不好過。
牧孜霄看她若有所思的低垂着眼簾,忘記了自己,像是在懷念什麼的神態讓他莫名的惱火。
自己的下巴被大力的握起,男人溫溼的薄脣就覆了上來,撬開牙關,擠了進去,肆意的逗弄,她只能被迫承受。
他的嘴裡還藏着酒香,暮兮想起了剛纔在包間他對自己的戲弄,也想起了頤指氣使的月兒,伸手推了牧孜霄一把。
男人可能沒想到她會拒絕自己,在這件事上除了第一次她拒絕的厲害,其他的時候都還好,他眸子一沉,箍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急而猛,完全不像剛纔。
脣彷彿要破掉了,暮兮伸手就去推,卻換來了男人更猛烈的激吻,下巴因被男人的大手擡得太高、捏的太狠而疼痛難忍。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舌尖撤離,脣轉移到了下巴上,暮兮強忍着痛說道:“我現在不想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