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對面傳來男人疲憊虛弱的聲音。
“淺醉。”兩個字從性感的薄脣裡輕輕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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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早就醒了,保安室裡,身穿黑西服套裝,手拿電棒的男人凶神惡煞的看着暮兮和雅雅,左音身上披着毯子,坐在一旁讓管家處理着傷口,“輕點,噢,我讓你輕點。”
“我知道小姐,我知道。”管家賠笑着。
“你說我是讓人揍你們一頓呢?不好不好,太暴力了。”左音苦思冥想,然後笑出了聲,“乾脆我找幾個男人來伺候伺候你們好了,反正都是賤貨。”
“你說話注意點,”暮兮瞪了左音一眼,“什麼時候放我們走?”
“當然是伺候完你們,”說完,看着站在保安室裡的四個保安,“給你們怎樣?”
帶頭的的中年男人滿臉的褶子堆着討好的笑,眼睛裡閃着貪婪的淫光,打架的那個一舉一動都透着嫵媚,說是傾城也不過分,旁邊坐的則顯得清純可人,完全兩種不同的味道,要是能———,反正是左小姐說的。想到這,連忙低頭答應着,“屬下自然是願意爲左小姐分憂,但,這後果。”
“我一力承擔!”左音驕傲的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她們有什麼本事?”
簡直比可伶還要狂傲,暮兮強忍着,把顫抖的緊握的拳頭慢慢的鬆開,想着到底是自己喝酒惹事,強壓住心裡的怒火,平靜道:“攪擾了左小姐的好事,我也很抱歉。雅雅不過只是想勸勸我們,並無過錯,你打也打了,鬧也鬧了。今天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好不好?”她甚至帶着淺淺的笑,用着好好商量的語氣。
“你應該感謝我,出來玩,就應該擦亮眼睛,”左音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暮兮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做好的指甲,”不該惹的人千萬別惹,不該出的頭千萬別出。”
這哪是張揚跋扈,任性妄爲呀,簡直就是惡毒。暮兮站起來,對上左音淬了毒的眼睛,語氣清淡,“我還以爲整個鹿城都該知道我是誰的,沒想到還是有人不知道。”暮兮順了順頭髮,指了指桌子上放的一份報紙,“我勸你還是看看那份報紙再決定,免得惹了不該惹的人。”
“你!”左音指着暮兮狠狠道:“我倒要看看誰後臺硬。”
“小姐,”管家着急的叫着,握住左音要落到暮兮臉上的手,指了指報紙上的照片,“她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
“那就是小名人,”左音掙脫管家的手,不悅道:“我害怕一個小名人。”
“是牧太太,小姐,她就是s牧總裁的太太。”
“覃暮兮?!”左音的瞳孔迅速地擴大,愣了愣,重新看着面前淡漠甚至冷情的女人,“你是牧太太。”
暮兮忽略了衆人吃驚的樣子,坐到座位上,對旁邊的雅雅苦惱道:“我是有多平凡,上了那麼多媒體,登了那麼多頭條,還有人不認識我。”
雅雅扯着破了的脣笑了笑,瞥了一眼報紙,“上面說你出-軌。”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