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一定代價的，尤其是挑釁一隻禁慾了將近五個月的野獸。
昨晚王洛的熱情幾乎都要將自己撕碎的莫名恐慌和醒來後連指尖都懶得動的酸澀讓鄭秀妍欲哭無淚。
還有些紅腫的眸子羞惱的瞪着身邊同樣滿身狼藉滿臉倦色的鄭秀晶，張嘴想要訓斥，卻發現，自己竟然說不話了。
“嗚嗚嗚，歐尼，你醒啦。”鄭秀晶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的假哭控訴“王洛那個王八蛋竟然這麼對待我們！”
聽着鄭秀晶低啞的嗓音，鄭秀妍略微平衡了一些，但是不禁更加羞憤起來，咂了咂嘴終於發出一絲細弱的聲音“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鄭秀晶，有你這麼坑姐的嗎？”
“我怎麼那個怪物連手銬都能掙脫，那可是最結實的鋁合金的了。”鄭秀晶撇着小嘴滿臉委屈。
鄭秀妍深吸一口氣，有些發沉的頭動了動，骨頭傳來的酸澀讓她欲哭無淚，咬碎銀牙嗔道“那個王八蛋呢？”
“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他就不見了，臭男人。”鄭秀晶委屈的輕哼道。
“我餓了。”鄭秀妍眨了眨眼。
“我也是。”鄭秀晶囧起八字眉。
“起牀叫客房服務。”鄭秀妍橫了鄭秀晶一眼。
“我動不了，渾身疼。”鄭秀晶眼淚汪汪的說道。
兩姐妹大眼瞪小眼，然後在心裡罵王洛，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兩人同時轉頭看去。
“哎？行了？”穿着小西裝的程蘭探頭進來，笑眯眯的看着牀上兩個嬌軀佈滿曖昧痕跡的女孩。
“蘭姐？”鄭秀妍驚訝出聲，然後尖叫一聲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扯着被子遮住胸口，滿臉羞紅。
鄭秀晶更是直接鑽到被子裡不出來了。
“喲，還害羞呢。”程蘭笑吟吟的推開門，讓房間內還未散去的曖昧氣息通風，推進來一個推車，推車上下三層都有着罩着鋼罩着的餐盤，還散發着熱氣。
鄭秀妍吞了吞口水。
程蘭把推車推到牀邊，愛憐的看着鄭秀妍光裸肩頭的那道明顯的紅印嗔道“他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
鄭秀妍紅着臉不知道如何回答。
程蘭的目光掃過房間裡那些奇怪的‘審訊工具’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隨即清咳一聲“你們這些年輕人，也太會玩了。”
“不是的，蘭姐你聽我解釋。”鄭秀妍臉色越發的紅暈，聲音都帶着顫音了。
“先吃東西吧，他特意給你們做的。”程蘭笑了笑，掀開鋼罩，然後拍了拍藏在被子裡的鄭秀晶“別躲了，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宋茜的。”
鄭秀晶發出一聲嗚咽聲從被子裡鑽出來，哭喪着小臉“歐尼~我被欺負了！你要給我做主啊。”
“我可做不了主。”程蘭盛了兩碗蔘湯，遞給兩人。
“他做的？”鄭秀妍嚐了一口，雖然不太好喝，但是有甜蜜加分在裡面。
“弄了小半天給你們做這些，說你們兩個虛到不行。”程蘭一邊挑弄着幾個燉菜，一邊笑道。
“哼，是他禽獸。”鄭秀晶臉頰微紅，嘴裡不滿的嘟囔着。
“他幹嘛去了？”鄭秀妍問道。
“剛出去，得賺錢啊。”程蘭輕笑着說道。
鄭秀妍眨了眨眼，低頭默默喝湯。
“瀟瀟呢？”鄭秀晶舔了舔嘴角的油腥。
“跟他一起出去了。”程蘭笑了笑“他說怕不跟着他，不放心。”
鄭秀晶眨了眨眼，舔了舔嘴角也不說話了，只是用眼神偷瞄着程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事？”程蘭挑眉笑道。
“額。”鄭秀晶身子一僵，吞了吞口水，用試探性的語氣說道“蘭姐，我說什麼你別在意。”
“說什麼？”程蘭手臂撐在牀上，斜靠着看向鄭秀晶，身上成熟女人的韻味盡顯無疑。
“就是，你看，瀟瀟也長得這麼大了。”鄭秀晶臉上漲紅，似乎有些難以啓齒。
程蘭清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灰暗，然後笑着搖搖頭“孩子越大，越不聽話。”
鄭秀晶乾笑了兩聲，不再說什麼。
“蘭姐。”鄭秀妍放下瓷碗，輕聲開口。
程蘭擡眼看他。
“他那個人，沒什麼節操，萬一以後，要真的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鄭秀妍神色不變，輕聲說道。
“那我就是他岳母了啊。”程蘭莞爾一笑。
鄭秀妍和鄭秀晶同時笑容一僵。
“我出去一下。”程蘭摸了摸鄭秀晶的頭，笑着走出房間。
“蘭姐好可憐。”鄭秀晶眨了眨眼，輕聲嘆息道。
“她可能早就有打算了。”鄭秀妍也嘆了口氣，又喝了口湯，覺得也沒什麼味道了，蹙起眉。
“也不知道哪個混蛋哪裡好，值得這麼多人爲他傷心。”鄭秀晶扁着小嘴嘟囔抱怨着。
“他哪裡好，你真不知道？”鄭秀妍嬌笑一聲。
“我是被迫的！”鄭秀晶紅着臉叫道。
“小點聲，昨天喊他老公的時候怎麼沒說是被迫的。”鄭秀妍逗弄着鄭秀晶。
“呀！你還說我！”鄭秀晶的小臉蹭一下紅透了，羞惱的驚叫道。
隔着一扇，聽着裡面兩姐妹的嬉鬧聲，程蘭背靠着門板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輕輕擦掉臉上的淚痕。
有些人啊，從來沒擁有過，但是卻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不過，女兒的幸福，比全世界都要重要，不是嗎？
程蘭輕笑着，挺起腰板向着門外走去。
..............
“你女兒？”王洛帶着程瀟跑到了紐約的瑞典銀行，沒沒想到竟然遇見了老約翰。
“你這個執行長這麼閒？在分公司坐鎮？”王洛輕笑着和老約翰握手。
“只能說咱們有緣分。”老約翰笑眯眯的說道“而且你辦事，給我打個電話我不也得跑來？”
“這可不敢當。”王洛拉着程瀟坐在沙發上“瀟瀟，叫約翰老爺爺。”
“約翰老爺爺。”程瀟乖巧的叫道。
“會不會把我叫的太老了？”老約翰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着桌子上另外幾份證件，眸子一亮“哦？看來新聞是真的？你豔福不淺啊。”
“新聞能信？”王洛撇了撇嘴輕嗤道“你怎麼也這麼八卦。”
“誰說老爺爺就不能八卦了。”老約翰瞄了眼王洛脖頸上那兩條剛剛結痂的抓痕，露出曖昧的笑容“年輕人，注意身體啊。”
“老不尊。”王洛翻了個白眼“紐約你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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