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檬皺眉:“那要怎麼纔夠?你說,只要我做的到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藺厲舟黑眸裡閃過笑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很簡單,你有多主動,你的誠意就有多少。”
喬檬:“……”她不是傻子,他都做到說到這個份上了,她怎麼還可能不明白。
對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她正色:“藺厲舟,剛纔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天色不早了,睡覺!”
“好。”藺厲舟應了一聲,白皙修長的手就已經從她衣服了滑了進去,肆意的揉弄着。
喬檬羞憤至極,偏偏被他壓着動彈不得,忍不住低吼道:“不是說了睡覺嗎?你……”
“睡覺有兩種含義,但顯然你現在並不困。”說着,他頓了頓又道:“我也不困。”
把他的流氓行爲解釋的那麼冠冕堂皇,也是沒誰了,喬檬紅着一張臉,好不容易騰出手想要拉開他在她胸前作怪的手,他已經先過她,將她兩隻手舉到頭頂一手按住,另一隻手也不閒着,滑倒她後背直接把胸衣解了。
喬檬忍不住唔了一聲,可下一秒,脣就被封住。
要是說上次是個失誤,那又把這次歸於什麼?
等喬檬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乾淨的時候,想到上次那撕裂的疼痛,她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藺厲舟,我……怕疼。”
藺厲舟從她胸前擡起頭來,黑眸熾熱,他的手探到她腿間,最終帶來水意萬千。
進入的時候他扣住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道:“乖,我輕一點。”
喬檬把頭埋在他懷裡,紅着臉不說話。
事後,喬檬發誓,她再也不要相信藺厲舟那個王八蛋了!
騙她說輕一點,可由始至終,他都不知饜足的索取着,每一下都彷彿要撞的她散架。
喬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她慌忙從藺厲舟懷裡起來,卻被拉下,他的嗓音還帶着睡意,低沉又沙啞:“再睡一會。”
“要遲到了!”
藺厲舟頓了頓,將她拽進懷裡:“今
天許末。”
“……”對啊,今天許末!
可即便如此,喬檬還是睡不着了,想起昨晚的事,臉又是一陣通紅。
正當她想的出神的時候,陡然間,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頂着她,她臉色一下就變了,想要往外退,身上一沉,卻突然被壓住。
他低啞着聲音在她耳邊說道:“睡不着?”
“……”
喬檬欲哭無淚,這人的精力怎麼這麼好?
晨間運動後,剛剛吃過午飯,藺厲舟就接到一個電話,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
喬檬在一旁關心道:“怎麼了?是有事要出去嗎?你快去吧!”
他走了她一個在家裡不知道多舒服自在。
藺厲舟起身,喬檬笑開了花。
可誰知還沒等她的笑收回,就被人從沙發上拉起,往門外走去,喬檬沒好氣道:“喂喂喂,要去哪裡啊……”
*
裝飾豪華的貴賓包間裡,幾個男人坐着聊天,舉手投足間皆是貴氣,除了坐在角落的男人獨自抱着酒瓶子悶頭喝酒外,一切都顯得相當和諧。
喬檬被藺厲舟拉着走進去的時候,原本還以爲他又是帶着她來參加“鴻門宴”,可包間裡的幾個男人都太帥了,她一個沒忍住,差點撞在藺厲舟身上。
幾個男人見藺厲舟到了,紛紛叫着:“老大。”叫完之後,又看着他身邊的喬檬,眼裡意味不明。
兩秒之後,唐琛開口,對着喬檬道:“大嫂。”
見狀,其餘剩下的幾人紛紛效仿。
喬檬嘴角一抽,正想說大家客氣了時候,人就已經被藺厲舟拉到一旁坐下。
離喬檬最近的男人穿着白色襯衫,笑容乾淨舒服,他道:“沒想到大嫂這麼漂亮,老大終於捨得讓我們見見了。”
喬檬十分謙虛的回答:“哪裡哪裡。”
“……”一陣詭異的沉默瞬間蔓延開來。
藺厲舟眼皮子跳了跳,她果然還是那麼蠢,沒有一點長進。
說話的顧西臉色有有些不自在,他……那就是客氣話啊,沒想到她還真回
答了。
“大嫂還真幽默。”坐在顧西旁邊的蕭子風調侃着。
在大家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喬檬又回答了:“客氣客氣,你們不用叫我大嫂,其實……應該我比你們年紀都要小,你們這樣叫我會很有壓力的。”
“……”一陣沉默後集體爆發出了笑聲。
他們彷彿能看見老大婚後生活很多姿多彩啊。
喬檬見自己被“嘲笑”了,正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就已經被藺厲舟拉住,他淡淡的目光掃向衆人:“你們坐在這兒就是聊天的?”
幾人瞬間收住,只不過眉眼間都還含着笑。
藺厲舟瞥了一眼坐在角落裡的人,問旁邊那幾人:“他怎麼了?”
顧西道:“或許是失戀。”
唐琛道:“或許是借酒消愁。”
蕭子風道:“或許是感嘆一下人生。”
一直沒出聲的韓林凡淡淡道:“他和風染吵架,他打了風染一巴掌。”
顧西幾人驚詫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用嘴問的。”
“……”
藺厲舟皺眉,風曜比誰都疼風染,如果他要是真的打了她一巴掌,現在估計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
“然後呢然後呢?他有沒有把打風染的那隻手給剁了?”蕭子風帶着一顆八卦的態度看着韓林凡,迫切的想要知道後續的事。
韓林凡抿了一口酒,朝風曜揚了揚下巴:“自己不知道去看啊。”
“風染現在怎麼樣了?”脆生生的聲音在包間裡響起,大家一時愣神,似乎忘記了這裡還坐了一個女人。
喬檬之所以會這樣問,是因爲上次她和風染的兩面之緣,風染眼裡的落寞與無奈,讓她覺得難受。
所以在衆人都關心風曜有沒有剁手的時候,只有她想到了風染。
韓林凡頓了頓,回答道:“風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三天了,滴水未沾。”
正因爲如此,風曜纔會又急又氣,卻什麼辦法都沒有,纔會叫他們出來喝酒,可是又一個人抱着酒瓶子坐在角落,喝的爛醉如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