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山哥氣得不輕,低惱着的怒罵了一聲!
雖然極不情願,但山哥還是不敢違背左莫的意思,他將宋輕歌捆了個結實,扔在七人座車的最後一排,帶了三四個人,開着車就走了。當他們的車子開下山後沒多久,迎面就是一長串的警車開過來。而恰好,在離他們不遠處停下,身着制服的警察接二連三的下了車,站在路邊。
饒是一向囂張的山哥此刻也神情緊張起來,低聲催促着開車的嘍囉,“別慌,給老子開穩點兒。”
那個嘍囉原本就有點緊張,又聽山哥這樣一說,反倒是更慌了,也不知道怎麼開的,車子一下子就熄火了。
“操你老X!”山哥掄起手就給了那個嘍囉一耳光。眼見着,有警察走過來,他們更是慌張了。
宋輕歌的嘴被膠布封住了,這車一熄火後,她掙扎着坐起來,當她看向車窗外,看到顧豐城頎長挺拔的身影時,激動不已,慌亂間,心底騰的升起一股希望,她趁着山哥正在低聲罵人的時候,用下巴去壓車窗玻璃的開關。
而這時,幾個警察已然走到他們車頭前,山哥驚得不輕,神情緊張,心虛得不得了。當警察走過他們車子往後時,他才鬆了一口氣,可旋即,就聽到車窗玻璃往下降的聲音,他回過頭,看到宋輕歌的動作,嚇了一大跳,怒氣衝衝的伸手驀的將她按在座椅上,然後立刻將已經半開的車窗關上,嘴裡罵罵咧咧的,“你他X的想找死啊!”
而這時,車子重新啓動,那嘍囉心虛的踩着油門,穿過兩邊都是警車的馬路,揚長而去。
眼看着身後的警車越拋越遠,山哥終於鬆了一口氣,“嚇死老子了!”想想不過味,準備掄起耳光打宋輕歌時,又悻悻的收了手,這女人是左莫指定要的,真要打傷哪兒了,到時不好交差。
宋輕歌倒在車後座,想到剛剛看到的顧豐城時,淚流滿面。
而焦急的顧豐城,像是感覺到什麼似的,朝車子開過的方向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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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警察搜遍了城東廢棄化工廠,卻一無所獲時,顧豐城皺緊了眉。
緊接着,王寧聲那邊傳來消息,經過手機定位,已經精確定位到打電話來那個手機號的位置,當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包抄過去時,瘦高男人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輕歌呢?”顧豐城攥住他的領口,“她在哪兒?”
瘦高男人呼吸很淺,根本說不出話來。
顧豐城急瘋了,拼命的搖他,可他仍舊說不出來任何話,看着周圍是荒野,警察在進行地毯式搜索後搖頭,他痛苦不已,幾近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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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笙失蹤的事,到晚上才發現。
哈賈處理完公務,卻久等不到今笙,打電話
問薩莉。
而江辰以爲谷永淳正在與今笙用餐,在薩莉問得實在急切時,他纔給谷永淳打了電話,才得知他在辦公室。
哈賈得知消息後,索然大怒,立刻以外交的口吻威脅,要求政府立即出動緊急預案尋找今笙。
得知外賓家眷失蹤的消息,金字塔頂端炸成了一鍋粥,元首章誠連夜召開緊急會議,立刻成立緊急預案小組,要求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人,而谷永淳,則自薦做了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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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足足開了四五個小時後才停下,下車時,已經是深夜了,聽着浪潮聲,宋輕歌看向四周,一眼便看到了大海,還有近在眼前的別墅。
“你給我放老實點兒!”山哥低聲警告着,“你要是敢在莫少面前胡說八道,我就讓手下的兄弟輪番收拾你!”
他們進了別墅時,左莫正左擁右抱的喝酒。
“莫少,人給你帶來了。”山哥一改之前的囂張,低頭哈腰的說。
左莫微咪着眼,打量着宋輕歌,此刻,宋輕歌被綁着,嘴上還貼着膠布,渾身又髒又狼狽。
“嗯,莫少,來喝一杯。”左莫身邊一位豐滿的女郎嬌滴滴的將酒杯遞到他嘴邊。
左莫揚揚眉,把酒喝下去,順手還捏了一把女郎的胸口,那女郎撒嬌,吃吃吃的笑着,“莫少,你好壞。”
另一邊的女郎不甘心,捻了顆葡萄含在脣邊,湊到左莫面前,他也不含糊,旁若無人的與她熱吻。
看着面前淫亂的一幕,宋輕歌緊張不安,不過,見到左莫,心裡多少有了點底。
“莫少?”山哥看着這情景,忤着有點尷尬,卻又不敢退出去,只得硬着頭皮說,“這女人,怎麼處置?”
左莫從熱吻裡回過頭,瞟了瞟宋輕歌,皺了皺眉:“弄到房裡,讓人把她洗乾淨。”
“嗯,莫少!”女郎撒嬌,捧着左莫的臉投懷送吻,而另一個女郎也抱過來,“莫少,我也要……”
滿懷香軟,左莫頗爲得意,與兩個女郎不管不顧的顛龍倒鳳起來。
宋輕歌被拎上樓,扔進一個房間,一個嘍囉用匕首挑斷她身上的繩子,“能被莫少看中,是你的福氣,”而後又警告的說,“這裡安了紅外線警報,你是逃不掉的,你最好乖乖的洗乾淨等莫少,莫少最討厭女人身上髒兮兮的人。你要把他侍候舒服了,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砰的一聲,門從外面上了鎖。
宋輕歌揉揉被捆得已近僵硬的手腕,她警惕的站起來,環顧這個房間,試着找尋逃走的機會。
她走到窗前,看到一片大海,而這棟別墅,修建在懸崖邊上。正當她動手試着開窗戶時,發現窗戶早就被封死了,根本打不開。她並未氣餒,開始在房間裡尋
找任何可以當作錘子的東西,可很快,她便失望了,整間屋子很簡單,就一張牀,一個浴室,浴室裡,只有一個浴缸。
就在她幾近絕望時,聽見了門鎖聲,她一驚,左莫來了嗎?她本能的,想要找個東西做武器時,門已然打開,她退到窗前,神情緊繃的看着門口,當看到來人時,她鬆了一口氣,“小昆?”
謝昆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她跟在謝昆身後,來到別墅二樓的陽臺外,謝昆早已經綁了根繩子在欄杆上,他壓低聲音,“你下去後,往右跑,翻過那座山,那邊有人居住……”
“你呢?”她問。
“你別管我。”謝昆幫她把繩子理好,催促着:“快……”
宋輕歌已然翻過欄杆,腳剛下地時,突然燈光大亮,將陽臺內外照得如白晝一樣,她大驚,臉色陡變。
只見周圍站着好幾個嘍囉,而左莫叨着雪茄,雙手抱在胸口,站在幾米開外得意的看着她,“你以爲,這一次你還逃得了?”
宋輕歌有點緊張,不過,卻更爲擔心的看着暴露在燈光下的謝昆。
“來人!”左莫冷了哼了,指着謝昆,“把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給我往死裡打。”
眼看着幾個人圍過去將謝昆捉住,而後毫顧忌的拳打腳踢,聽着謝昆的悶哼聲,宋輕歌焦急萬分,“住手!”她出聲的喝止。
可根本沒有人聽她的,拼了命的打謝昆。
“莫少!”宋輕歌回頭,“求求你,別打了!”
左莫叼着雪茄,痞性十足,冷聲說:“給我往死裡打。”
看着那幾個人的狠勁,再這樣下去,謝昆肯定會被打死,宋輕歌潸然淚下,哭着,跪求他:“莫少,求你別打了!他還是個孩子啊!”
“給我狠狠的打,打死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左莫囂張的說,那有刀疤的臉愈顯猙獰。
“莫少!”宋輕歌拉着他,淚流滿面,心一橫,“別打他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左莫眼底一亮,冷哼着,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慢悠悠的說:“真的什麼都答應?”
宋輕歌點點頭,淚眼紛飛。
“做我的女人。”左莫盯着她。
聽到謝昆痛苦的呻吟聲時,宋輕歌閉了眼,點頭。
左莫狂笑,鬆開她的下巴,而後說,“住手!”
那幾個人停了手,宋輕歌撲過去,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倦縮着的謝昆時,淚流滿面。
“把謝昆帶下去。”左莫說。
謝昆很快便被擡走了,宋輕歌要追上去時,左莫攔住了她,吊兒郎當的說:“他死不了的!”他嘻笑着看她,輕浮的說:“去把自己洗乾淨,今晚就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