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爲人臣子的,能不能收斂一些,低調一些?你們自己找個鏡子看看自己,眼中流露出的對八卦的渴望,簡值比祖德兄還要猥瑣三分。
?誰知,晚飯大仙對她的提議並不感興趣。“人多怕什麼?這些大臣,都是狼族中人,也不是什麼外人,皇妃有什麼事,儘管直言。”
這個壞人,他故意想看她出醜。
蘇花漾正躊躇着要不要繼續對話,卻見晚飯大仙衣袖一甩非常瀟灑的向反方向走去,“你你,你要去哪裡?”抓住他的手,卻阻撓不住他的離去,誰想到這個死小子腳勁這麼大,唯有使出千金墜的功夫,才讓他不能動彈。
夜梟俯視着她半蹲在地上,很沒形象的樣子,面上的肌肉有些抽動。“既然皇妃不願意說,那就算了,本王還有許多公務要處理,就不陪皇妃玩耍了。”
玩耍?惡不噁心啊,你以爲你港臺文藝男青嘛?玩就算了,還耍。罷了,是她錯在先,他不給她臺階下,她也認了。
“皇妃到底要不要說?”夜梟已有些不耐煩。
“要。”蘇花漾苦着臉答道。
“那就請說。”
“我……那天的事……對不起……”小聲的嘀咕,用着只有他們兩人才可以聽得清的音量。旁邊的各位大臣想偷聽而不能,脖子快扯成長頸鹿,苦不堪言。
“皇妃說什麼?本王沒有聽清。”夜梟的話雖是說得大義凜然,但眼角已經掛了笑。
這棵水仙頭,在裝大蒜。“……對不起……”她四下看了看,又講了一遍。
“什麼?”他是不是患上了選擇性失聰?
“我說對不起了!”蘇花漾忍無可忍,大喝一聲,猛得從地上站起來。
忘記自己虛弱的小體格,不應該做出這麼衝動的事,眼前的星星比剛剛多了幾成,腿上也是軟軟的使不出力。就在她以爲自己要摔倒的時候,卻意外的跌入了一副胸膛之中。
他不是,想看她出醜的嘛?爲什麼又在關鍵的時候抱住她?
夜梟完美的臉龐,就在她的頭頂上方,讓她莫名的臉紅心跳。“放開我了,這麼多人在看。”她小聲的抗議着。
他像是有所預感般,及時的把她抱牢,阻止了她的掙脫。“看就讓他們看去,有什麼好怕的?嗯?你是我的皇妃,以後都要叫我郎君,不許沒大沒小的,直呼我的名字,聽到沒有?”故意做出很兇的聲音,霸道的將她囚在自己的懷裡,讓她哪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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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花漾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夜梟胸口的衣襟。“知道了……”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只有暫時服軟,纔可以讓他放開她。
“知道了就好,叫一聲來聽聽。”他強按下想要親親她紅得好似櫻桃般面頰的***,一句一句的逗着她。
蘇花漾輕輕的咬着脣,沉默許久,終於開口。“郎……郎……郎……”long,long,time,ago,有一個不要臉的男人,他叫做晚飯。(此處請各位用rap方式朗誦,可適當加入yeye及what‘s,up等詞彙。)
她真的是叫不出來……這個稱號,好像是個魔咒,即危險,又誘人的魔咒。她怕自己一朝說了出來,就會永遠也改不了口。
“求人原諒,要有誠意,我的皇妃,你的誠意在哪裡?”他只是稍稍用了些力,就把她舉到和自己平視。
殿中靜悄悄的,幾十位大人,全都憑住了呼吸,好像不存在般,看着自己的二皇子與皇妃,公然調.情。
“我很有誠意的……除了叫那個,做別的什麼都可以……”他離得她太近了,呼吸都吹到她的臉上,甜甜香香的,只屬於他一人的味道,讓她眩暈。
“哦?這可是你說的,大家都聽到了,那我再提別的要求,你可不許不同意。”他的聲音裡,夾雜着一絲狡黠。
這裡人這麼多,他也不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蘇花漾經過一番周密又謹慎的思考之後,慎重的點了點頭。
夜梟原本只是想讓她大聲的和衆臣說,她錯了,以後不敢了。但看到遠處那抹白色的身影后,立刻改變了決定,不懷好意的湊在蘇花漾耳旁說。
“吻我。”
啥?他在要求啥?她有些迷茫的擡起了頭,正好和夜梟四目相對。
“吻我……”他說着,沒等她回過神來,就徑直壓吻了下去。
想要逃,已是逃不開。他的懷抱,是最堅固的囚牢,她就似他的囚鳥。
不是說,是讓她吻他的嘛,這個人,怎麼亂了順序。蘇花漾腦中一片空白,只是依着他的指引,閉起了眼睛,在人間時,那個熟悉的讓她意亂情迷,不能自已的吻,又回來了。有些小小的撩撥,像是帶着火花的電流,竄過她的大腦,讓她不能思考。
夜梟覺得有些神奇,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人族丫頭,一次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努力與欲.火。難道是因爲他最近忙於政務,而疏遠了側姬所至?雖然知道她很甜,但沒想到,幾次的相吻,對她的熟悉,反而加深了這種甜意。
她就像是一塊化不開的糖,越嘗,就越覺得難以放開。
大殿之中,可以聽到風吹過衣襬時的沙沙聲。在這片寂靜裡,蘇花漾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某種破碎的聲音。她突然覺得心疼,生硬的別過了自己的臉,咬着脣,她這是在做什麼?色迷了心竅嘛?怎麼會在這麼多蘿蔔和白菜面前,吻得如此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