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日出便送走了明月,以及那一隊北歸的鳥兒……
那陣陣的清新空氣吹過,透過陽臺輕撫進屋內……
蘇茉醒來時已經是大上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昨夜喝酒的緣故,蘇茉今天格外困,而且身體還格外的虛脫……
再起牀看看身邊那不知何時已經空了的一旁,心裡不知怎的倒是有些空空的,明明他是經常不在的。摸了摸一旁的空位,蘇茉便又像一個挺屍一樣的睡倒在了大牀上。
大別墅建在寸土寸金的竹園裡,窗外的清新空氣一陣陣的吹進,還帶着竹葉的清香。
已經過了許久,蘇茉這才終於願意起身下牀了,但是……
目光下滑,她又看到了一旁的牀頭,哪朵漂亮的茉莉花和一張紙條。
一股暖意涌上心頭,隨即又蔓延至嘴角,蘇茉一向很喜歡茉莉花,因爲她的名字裡也有個茉。
素淨的手輕拿起了那朵茉莉花,蘇茉低頭,輕嗅了下它淡淡的香味,又看向了那張紙條:“真羨慕你,可以每天都可以抱着我入睡……”
切!自戀鬼!
蘇茉嘴角的笑意便越發的燦爛,這該死的小浪漫!
等蘇茉再擡頭時,怎麼感覺今天的太陽,要比以往的都明媚呢!
好想唱歌啊!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練歌的緣故,她最近是心情一好就想唱歌,起身,蘇茉蹭的就從牀上跳了下來。
“嘶啊!”可是來自下體的酸困卻又猛地蹲在了地上,但這也已經是她的“日常”了。
蹲在地上稍稍適應了下,再站起來時已經好多了,伸了個懶腰然後蘇茉便又神清氣爽的跑去了陽臺上:
“你是我的小啊小蘋果……”
“汪汪,汪汪汪……”樓下的藏獒們集體抗議着。
“咦……”小茉撇撇嘴道:“有那麼難聽嗎?你們這些壞傢伙,跟你們主人一樣壞!”
“汪,汪汪!”
大狗們還在一樓集體抗議着,蘇茉也爬在二樓齜牙咧嘴的跟它們鬥着嘴:“汪汪汪汪汪!”
鈴鈴
鈴……
鬧鈴聲終是打亂了這場人狗大戰……
蘇茉才又小跑着又進來關了鬧鈴,這纔想起,自己今天還有通告呢!
去衣櫥裡拿了一身簡單的衣服,高腰牛仔和白色的寬鬆小毛衣,蘇茉一向喜歡這種寬鬆舒適的裝扮,然後便徑直的又去了浴室。
果然,一個熱乎乎的澡下來,蘇茉這才覺得渾身都舒適了。
從二樓下來,在那一桌子的早餐裡選出了一個大的點心,又拿了盒酸奶,蘇茉又挎着包包就像往常一樣的朝門口走去:
“芳姨早,芳姨做的點心最香了,我走了,拜拜!”
“新夫人,再多吃點啊……”
芳姨在門口看着那已經越跑越遠的蘇茉,想想她昨晚親手給少爺做的那一大桌子的晚餐,真是有心啊,多好的孩子……
對了,報告給老夫人去!
……
<圍牆之外>劇組
雖然已經是春天,但是還是一直有陣陣的冷風吹過,作爲四姨太的蘇茉今天又是隻單薄的着了一件旗袍,如今就這麼清冷的站在圍院裡,正瑟瑟發抖着……
“花兒,快,穿上!”
路小天拿着一件大衣,從遠處徑直的跑來就給蘇茉披上,再看看那無數的攝影機對着的肖雪,然後便又像個阿姨媽媽們一樣的發着牢騷:
“什麼主演嘛,要演技沒演技,要臉也是一般般的很嘛,跟你和三兒比真的都是差遠了,一場戲拍了過百遍都過不了……”
蘇茉朝那一臉黑線,但又不敢得罪肖雪的副導演看了看,輕搖了頭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聽着路小天還在一旁喋喋不休道:
“從十點都等到現在快兩點了,太不專業了”轉而又遞給了蘇茉一杯溫開水:“花兒你再等等啊,一會兒外賣就到……”
“恩,我沒事,一會兒你先吃吧,我早餐吃的晚,現在還不餓!”
蘇茉又對着鏡子補了下妝,這一上午都已經補了N多次了,卻是一直都沒有等到戲……
“好!過,下一場……”
終於……
蘇茉聞言粉盒啪的一蓋,馬上就進入了狀態,等了一上午了,現在終於到她的戲了,可是導演那邊卻在和肖雪還說着什麼。
再等等吧,別人講話的時候過去好像不太好。
蘇茉站起來了卻沒有過去,只是在原地又複習着那早已經滾瓜爛熟的劇本……
“四姨太!”
導演那邊又開始喚起了蘇茉,蘇茉大方的應了聲在,然後放下劇本就準備過去。
路小天則朝副導和肖雪那邊撇了撇,不滿道:
“什麼四姨太嘛,咱們是不紅又不是沒名字,天天就知道圍着肖雪那個死三八轉!”
蘇茉被他的話給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天哥,爲了你我也會大紅的!”
話落,蘇茉便款款的又去了導演那邊,但被告知的並不是劇本的事。
而是我們的主演肖雪肖大美人今天累了,所以和蘇茉搭戲的是替身演員!
“好!”蘇茉幾乎是一點的不滿都沒有,反正她也還正不像跟她合作呢……
導演看了看那傲慢的肖雪,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點點頭便開始跟蘇茉講起了她接下來的戲,儘管蘇茉早已經對那劇本貫徹於心滾瓜爛熟了。
蘇茉演的四姨太百合……
是一個出身風塵的才女,一身傲骨卻無奈造化弄人,愛上了富家少爺,將自己錯付他人,後在這個四四方方的圍院裡與這一衆姨太宅斗的故事。
其實蘇茉演的是個大反派,跋扈還嫉妒心強,她在這部戲裡就是撕逼,被撕逼,然後含恨從圍牆上跳了下來,才終是逃出了這座圍牆之內的爾虞我詐……
今天就是她跳樓的戲,和女主撕逼,善良的女主勸她不要跳,她倔強的掙開女主的手後女主一把拉住了她。
女主再勸解,四姨太則心高氣傲的不需要任何人同情,然後從圍牆上跌落死掉的戲……
導演還在講着,一旁的肖雪卻穩穩的都聽在了耳朵裡,腰肢再一轉,身上的外套跌落在了地上;“導演,這場戲我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