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小心的臉一直紅到耳根,她瞪着佑餘,實在是想不通這人到底爲什麼能這麼理直氣壯。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佑餘將她輕輕地箍-住,眼神幽暗,“事實上,我想做的遠不止一個吻,想要的遠不止一個擁抱。”
這話的暗示意味,實在是太濃。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佑餘還說出這樣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都小心覺得自己簡直要無地自容了。
她好一會兒才整理好自己的語言:“我們只是在你-爺爺面前做一段時間的戲,你……你不能……”
“爲什麼?”佑餘直接問道。
“什麼爲什麼?”都小心覺得自己都快崩潰了,這人是在胡攪蠻纏吧?她輕聲道,“有別人在的時候我們才演戲,否則我們就只是普通……朋友。”
佑餘卻冷哼一聲:“我沒有要和你做普通朋友的打算,都小姐。”他俊眉微挑,“我以爲,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們的身體很契合,而且,我身上還留着你的血,你難道不應該嫁給我,然後和我一起養大我們都的孩子?”
都小心看着他的眼睛,夜太深,他的眸色也太深,她甚至覺得,他的雙眼是一片漩渦,自己就要被席捲吞沒,她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佑餘的眼睛,也不敢說話。
佑餘卻明顯不滿意這樣的情況:“不看我?”佑餘嘆了口氣,“那我只好直接動手,來表達一下我的誠意了。”
“什……麼?”都小心話都沒說完,就感覺到了佑餘的行動。
佑餘的一雙大手在她身體上逡巡,個別部位還受到了重點的優待,都小心“啊”的一聲輕呼出聲,就想要往門外跑,卻被佑餘一把拽了回去。
“去哪兒?”佑餘將她拉回自己的懷中,再次吻上了她的脣。
他這才發現,都小心的身體竟然在微微的顫抖!
佑餘的動作頓了一下:“你這麼害怕我?”
他的聲音裡,甚至帶着些受傷。
佑餘本以爲,都小心和自己漸漸熟稔,就算有些害怕自己,也不至於……竟然抗拒到這個地步嗎?
他並不知道,都小心是下意識地想起了那個夜晚。
她不小心喝下了摻了東西的水,還迷迷糊糊闖到了佑餘開的酒店房間,也是這樣纏-綿的親吻,佑餘好像還在自己耳邊說了些什麼,可是她好不容易清明一點,知道自己不應該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知道自己得趕緊離開,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卻被那個男人一把拉住。
佑餘當時也是用這樣喑啞的聲音問自己:“去哪兒。”
然後一把將她拉回去,用近乎有些不屑的語氣道:“你知道有多少人爭着搶着要當我的**-伴麼?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要再玩兒欲擒故縱的那一套了。”
然後他的動作,再也不復原本溫柔。
甚至在都小心求饒的時候,佑餘都蠻橫不講理地橫衝直撞……直到他徹底進入,都小心到現在都還記得那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