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韓宇?”佑餘皺了皺眉,歪着腦袋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道,“這是你自己的猜測,還是你真的見到了兩個……一樣的人?”
他們已經將屍體放了回去,幾個人站在原地,看着杜無雙。
杜無雙也有些緊張起來,她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想說自己都不確定的事,免得給了你們希望,最後又……但是這件事,我真的覺得是有可能的,藺韓宇怎麼會在短期之內,有那麼大的變化?而且不止這一次,”杜無雙回憶了一下後緩緩道,“後來,我記得,王杜若去了z國之後,我還是和藺韓宇相處,那段時間,因爲要應付媒體等等,我們經常見面,他也會陪我逛街什麼的,對我也很好,我那時候也覺得有些奇怪,因爲我知道,他並不喜歡我的。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訂婚宴的那天晚上……真的是白天,他都還好好的,晚上的晚宴開始之前,他去換了件衣服,然後出來之後,我找他一起跳舞,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覺得他不太對勁,像是……”
“換了個人一樣。”杜一凡緩緩接了一句。
杜無雙點點頭。
其餘幾個人還是一片沉默,佑餘有些遲疑地開口:“會不會是你開始懷疑之後,就有了這樣的心理作用?我……我和韓宇認識這麼多年,從來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我倒覺得並非沒有可能,”沉默了許久的方煬突然開口,“少爺有四個心腹,這其中的第四個人,我們其他三個,從來都沒有見過,只和少爺對接。照理說,就算是隻和少爺對接,也不應該從不露面吧?但是他從來沒有出現過,而且少爺也沒有提過他。我們連那個人到底叫什麼是誰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得少爺和藺老爺子的信任。”
顏星舟接茬道:“藺爺爺?”
方煬點點頭:“我們其他人,都是有來歷的,一開始就在藺家,後來就一直跟着少爺。哪怕是心晨,之前一直在外面受訓,但是我們也是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的,但是那第四個人不同,第四個人,是八年前突然存在的,沒有人知道來歷,我只知道,是藺老爺子專門給少爺找的一個心腹,我們都沒見過。他們也很少提,只是提起那個人的時候,叫他影子。所以我和心晨他們也是這樣叫他。”
影子……
“今天杜小姐所說的話,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我一直都知道這個人的存在,而且他涉及到的都是最高的指令,我曾經有兩三次,和他手下的人打過交道,和其中一個人聊過幾句,那個人說,他是直接接受少爺的指令的。”方煬頓了頓後才道,“他是影子的手下,卻說直接接少爺的指令,我當時以爲他是不想泄露什麼,所以纔沒有說。現在想來,真的是存在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那個影子,和少爺一模一樣,所有影子的手下,都以爲他們是直接接少爺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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