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我們見識過,何況上次他還沒有拔出聖劍與我們交手。足以說明上次他的實力還沒有全部發揮。你覺得我們有把握從他手中奪來嗎?”仇雪有點擔心。
“只要小姐成功與他相認,那麼奪回聖劍就不是難事。”薛浪很有自信。
最前面那輛車內的蕭厲轉頭看向望着車窗外的蘇未,拍了拍她的肩,輕聲道:“心放開一點,如果他真的不是不死人,我們就把他接到組織。反之你也不要怪我們,畢竟他…”
蕭厲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蘇未的聲音就傳來:“他一家不是不死人,他記得我,要不然他不會給我打電話。”僅此一句,蘇未不在說話。
蕭厲見蘇未這樣,也不再多說。就這樣,一行七人坐車直接到了事先安排好的酒店。進入酒店後,蘇未只是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就離開了酒店,也沒有通知任何人。
天色已接近傍晚,陳柔在家中剛吃完飯,正在浴室洗澡。突然在浴室中的她聽到了一點聲響。當下謹慎的喊了一句:“誰?”
可是沒有任何聲音,打開浴室門,探出頭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疑惑的她又進入浴室繼續洗,哪知道聲音再次傳來。
這下陳柔不敢大意了,披着浴巾,從*中取出手槍,緩慢的拉開浴室門,光着腳丫走了出去。
猛的一個側身,舉着槍的陳柔沒有發現任何人,緊而繼續緩步前行,從客廳前往廚房,發現沒有,緊接着又前往臥室,還是沒有。那麼就只剩下另外一間房,而那一間房就是以前步峰住的。
走到房門前,發現那房門是虛掩着的,見此一幕,陳柔深吸了一口氣。悄悄摸出電話,給周海發去一條信息,請求派人過來。畢竟萬一這個賊是個殺手怎麼辦。
發去後的陳柔,就退到一邊,搬來凳子,坐下,槍口對着那道門,等着周海他們的到來。這樣的以逸待勞很是不錯。
可是那道房間裡的賊怎麼會讓陳柔的計策得逞,只見那道門突然開來,一個物體直飛陳柔,陳柔當下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飛出的那個物體被擊落,定睛一看是個枕頭。
可是就在剛纔槍響的剎那,房裡又竄出一個物體。出現在了陳柔的後面。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了陳柔的脖子上。
“步峰在哪裡?”淡淡的聲音傳入了陳柔的耳中。
聽言,陳柔一驚,暗道:居然是爲了步峰。此人究竟是誰?怎麼知道自己與步峰有瓜葛?
“我這個人可沒有耐性。”聲音再次傳入了陳柔的耳裡。
“你找他做什麼?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代爲轉告。”陳柔想要套話。
“對不起,我和他的事,不勞煩外人。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說出他在哪裡,你的命就算走到了盡頭。”說話間,那把匕首已經劃破了陳柔脖頸的皮膚,絲絲血夜隱約可見。
陳柔知道後面的這個女子不是開玩笑的。隨即道:“你也看見了,我這裡根本就沒有他的影子,他早就離開我這裡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過你可以去尋找,畢竟這些日子他還在S市活動。”
“還在S市活動?什麼意思?”
“這我就無可奉告了,你既然能知道他曾經住過我這裡,那你就一定能查到他在什麼地方。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他現在的智力很低下,記憶全無。你好自爲之。”陳柔緩緩道。
聽着這話的黑衣人,嘀咕道:“他失憶了?智力低下?怎麼可能?”緊接着又問道:“你沒有騙我嗎?”
“騙不騙你,你找到他就知道了。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祝你好運,能讓他恢復記憶。”陳柔的話說的很誠懇。
這時,外面警報聲響了起來,女子一聽。對着陳柔說了一聲:“謝謝。”緊接着收起匕首,快速翻窗逃走。
陳柔看着窗戶,輕聲道:“蘇未,但願你能讓他恢復記憶。要不然他真的很可憐。”原來,陳柔已經通過那女子的聲音與關心步峰這兩點,判斷出了那人就是蘇未。
“不許動。”門被突然撞開。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周海等人。可是他們進來搜尋過後,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問陳柔賊呢,得到的答案是賊跑了,自己裹着浴巾也不好去追。
當然,周海是不會相信陳柔的話,不過沒有證據,也不好說什麼。隨即帶着人離開了陳柔家。讓她一個人注意安全。
從陳柔家逃出來的黑影,取下頭上的黑色頭套。不是別人,正是蘇未,看來陳柔判斷得沒有錯。蘇未坐着車在S市轉了一圈,最後回到了酒店。
次日,新時代大學。步峰自從搬進了520宿舍,沒有餓肚子後,就每天第一個起來。他起來的目的不是其它,而是鍛鍊身體,打幾套拳法、掌法,然後在練練腿法,後又練練劍法。當然最重要的是步峰要運氣,修煉氣功。早晨的時間是最好。
做完這些,吳豪他們才起牀。帶着步峰吃完飯後。他們去上課,而步峰就出去抓壞人,反正他也沒有事幹。
不過這兩天讓步峰抓罪犯很是不爽,那個凌麗與白瞳兩人老是跟在自己身後,幫助自己抓壞人。在他心裡,覺得她們看不起自己的身手似的。
步峰突然轉身,看着與自己穿的一模一樣的凌麗與白瞳兩人不耐煩道:“我說你們不要跟着我了,好不好?”
“我們怕你有危險,所以跟着你啊。”白瞳輕聲道。
“跟着我也可以,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回答上來,你就跟着我。要是答不上來,還跟着我的話,我要打人了。”步峰威脅道。
“好,你說吧,什麼問題?”白瞳自信慢慢,因爲他自認爲已經瞭解步峰了。
步峰腦子一轉,想起了吳豪給自己出的主意。緊接着道:“獨孤孤獨網中遇,未知爾乃知心人。”說完,步峰就看着白瞳的眼睛。彷彿要把她看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