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墨繼續惡意的逼近,大手輕輕一推,便將季可兒的手推開,雙手撐在她的頭兩側,將她成功的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修長健壯的大長腿擠進季可兒的雙腳之間,季可兒的頭不斷的掙動,髮絲掃過顧斯墨的臉頰,撓的人心裡癢癢的。
清新的氣息,瘙癢的感覺,瞬間讓顧斯墨全身的血液往中間匯聚而去,全身的肌肉猛的緊繃了起來,某處以悄然站起。身體的桎梏彷彿被打開,奔騰的血液叫囂着要破閘而出。
“而且……這個距離不算近,讓我來告訴你,男女間的負距離纔算近,不如試試?”
邪魅的聲音在季可兒的耳畔響起,墨黑的眸子變得更加的幽深,似乎有一簇火苗在裡燃起。顧斯墨的聲音變得沙啞,卻多了一絲,惡意的將某處緊抵着季可兒,讓她感受到濃濃的威脅。
季可兒感覺到臉頰火燒火燎的,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臉上。攝影棚休息室裡的一模驀的竄進腦海中,警鈴瞬間響起,糟了,她似乎忘記了顧斯墨是個男女通吃的主。
“你走開啦,鬼才稀罕求證你的取向,我也不要試。”
季可兒再次想推開顧斯墨,然而男人和女人先天上的體力差距,讓她根本無法撼動眼前的男人。季可兒想從旁邊鑽出去,顧斯墨卻並不給她這個機會,急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溫熱的呼吸吹拂在季可兒的頸側,無縫的貼合讓季可兒感受到砰砰的心跳聲,只是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顧斯墨的。
“女人向來喜歡口是心非,嘴裡越是說不要,實際上心裡就越是想要。承認你也想要我沒有什麼好害羞的,我更喜歡坦誠的女人。”
季可兒焦急不堪,這裡是顧家,就算是她大聲喊出來也不會有人來幫她的。而且從顧老夫人給顧斯墨喝的那碗湯就可以看出來,他們不但不會干涉,反而說不定在期待顧斯墨對她做些什麼。
不行,再這樣下去情況會變的很危險,她必須想辦法自救才行。
“地上有蟑螂。”
季可兒故意指着地上大聲喊着,一道精光劃過墨眸,顧斯墨的臉上帶着一絲嘲諷的看着季可兒。
“這個藉口太老套了,換一個。”
謊言被拆穿,季可兒的腦子再次飛速的轉動起來。
“那個我大姨媽來了。”
“你大姨媽前幾天纔剛走。”
季可兒語塞,上次還是他幫忙買的姨媽巾。
墨黑的眸底染上濃濃的笑意,顧斯墨看着季可兒着急的樣子,心情出奇的好,看她還耍什麼花樣?
“我,我那個其實我不是女人。”
話一出口,季可兒都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但爲了不讓顧斯墨得逞,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沒關係,你是男是女我都可以搞定。”
季可兒急的抓狂,她怎麼忘記了顧斯墨是個男女通吃的主?這個傢伙還真是難纏,情急之下季可兒想起來那天晚上的畫面。
“你這樣張助理會吃醋的。”
“他不會。”
眼看着季可兒絞盡腦汁的想着藉口,顧斯墨更加覺得有趣,故意更加緊貼着她,讓她感受到它的存在。嘴角洋溢着惡意的笑,看着她這幅慌亂的樣子,別有一番。
季可兒如遭雷擊,處濃濃的威脅讓她不知所措,心中慌亂之餘只想要遠遠的逃開,可卻難過的發現她根本沒辦法逃離。
“那個顧斯墨,你冷靜點,這裡是洗手間,我們不應該在這裡,萬一被人撞見怎麼辦?”
“無所謂,偶爾換個地方還會增加,而且也不會有人進來。”
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在裡面,誰也不會沒眼色的這個時候進來。
季可兒真的無計可施了,無論她找出什麼藉口,都能讓顧斯墨三言兩語擺平。情急之下,只能哀求的擡起頭。
“顧斯墨,你不是說對我這種幹扁的身材不感興趣的嗎,你去找別人啊。”
“你太不瞭解男人了,大魚大肉吃慣了,偶爾嚐嚐清粥小菜也不錯。”
顧斯墨的頭抵在季可兒的頸側,大手隔着布料四處探索着,腦海中再次竄進上次在休息室的情景。有一點他並沒有說實話,那就是季可兒的身材並不幹扁,表面上看着纖細,實際上該有的地方絕對有。
一股熟悉的熱流迅猛的向下衝去,顧斯墨的身體更加緊繃了起來,體內的洪荒之力急需要找到一個宣泄口。大手順着裙襬探進去,準確的找到了那一點……
季可兒猛的瞪大眼睛,他的手竟然……那裡可是連她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地方,他怎麼可以這樣?
更加可怕的是,季可兒發現她不但對顧斯墨的碰觸沒有反感,反倒隱約間有一絲期待。大手所過之處宛如點燃了一簇簇火苗,讓季可兒渾身止不住的戰慄。
這更加讓季可兒驚慌失措,他們是仇人,她怎麼可以對仇人有感覺?
季可兒想要反抗,卻發現一絲力氣也使不上,心裡慌亂到想死。然而顧斯墨在她身上點燃的無數簇火花很快的連成線,熊熊燃起,似野火燎原般快要將她吞噬。
“不要,顧斯墨不要。”
季可兒只能吶吶的喊着,嘴裡雖然說着拒絕的話,但發出的聲音卻似在邀請。這更加讓顧斯墨受到了鼓舞一般,更加不客氣的探索着那片未知的領域……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嘴裡說着不要,身體卻早已經急不可耐了。
“口不對心的女人,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深邃的眸子閃爍着邪魅的光芒,眸底一頭猛獸似乎要掙脫出來,將面前的小吃幹抹淨。而顧斯墨也毫不猶豫的這麼做了,頭一低,穩穩的擒住季可兒的小嘴,輾轉廝磨。
“唔,不……”
季可兒奮力甩頭,後腦被顧斯墨的大手穩穩的抓住,讓她根本掙脫不開。趁着她張嘴驚呼之際,顧斯墨勢如破竹般闖了進來,如飢似渴的汲取着她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