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我再無恥也比你強,你敢說你沒被男人睡過?”
顧斯墨無情的話語如一把鋼刀深深刺中了季可兒的心,季可兒死死的盯着他,氣的止不住的顫抖。經過了那天晚上之後,他竟然還好意思質問她?要不是因爲他,她又怎麼會……
虧她之前還很感動,甚至以身相許,看來不過是她自取其辱罷了。秦阿姨果然沒有說錯,男人在沒有得到之前會將女人當成寶,得到了之後就是草,她總算是見識到了。
索性她並沒有親口承認過喜歡他,否則真的是連最後一點尊嚴都沒有了。現在這樣也好,讓她充分的見識到了顧斯墨的無情,也該死心了。
至於之前的那,就當做是還他之前幫過她的人情好了,他們各不相欠。季可兒點點頭,擡起頭目光清冷的看着顧斯墨。
“那又怎樣?這跟你有關係嗎?你以爲你是誰?就算我有多少個男人也輪不到你來管,而且你以爲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你敢說你沒有過嗎?”
儘管季可兒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是以顧斯墨的條件,說他一個女人都沒有過,怕是連鬼都不會相信吧?
顧斯墨神色一滯,緊抓着季可兒胳膊的手猛的用力,墨深的眸子裡帶着壓抑的憤怒。他是不會告訴季可兒他確實一個女人都沒有過,承認這種事會有損他的男性尊嚴。
他是個有着嚴重潔癖的人,尤其是對女人這方面更是如此,所以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跟女人發生關係?
但是季可兒不一樣,身爲一個女人就應該潔身自愛,可是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樣子?好像她跟過很多男人不但沒覺得羞恥,反而很光榮的樣子,顧斯墨簡直恨不得掐死她,森冷的聲音從牙縫裡迸出來。
“下賤。”
“滾蛋,你才下賤,你們全家都下賤。”
憤怒之極的季可兒用力想要甩開顧斯墨的牽制,卻根本做不到,情急之下揚起另一隻沒有被他控制的手,照着顧斯墨的臉上狠狠的甩了下去。
然而季可兒的手剛到半空中,便被顧斯墨攔截住。鐵鉗般的大手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將季可兒的胳膊擰到背後,讓她的身體被迫的靠進他的懷中。
明亮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顧斯墨這纔看清楚她的一邊臉頰有些紅腫,銳利的眸子緊緊的盯着那裡。單手將季可兒的雙手控制在她的身後,另一隻手擡起她的下頜,危險的盯着上面的紅腫。
“是誰打的?”
“不用你管。”
季可兒咬牙切齒的瞪着顧斯墨,她纔不要這個假好心,那隻會讓她覺得噁心。用力的甩着頭,想要將下頜的手甩下去,同時整個人也拼盡全力的掙扎,她不要被這個如此的對待。
“不識好歹。”
季可兒的不領情讓顧斯墨的眸子瞬間變得暗沉,爲了心中對她的那一絲心疼而更加的憤怒,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他這樣。
柔軟的人兒在懷中不斷的,瞬間讓顧斯墨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全身的熱血快速向着丹田處匯聚而去。
濃密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季可兒輕易的點燃了他體內的欲焰,這讓顧斯墨十分的懊惱。向來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竟然在她的面前屢屢遭到挑釁,讓顧斯墨既生氣又鬱悶。
向來對女人都收放自如,只要他不想,就不會有任何反應。可是他的自制力在季可兒面前卻被輕易的摧毀,最重要的是她又是這麼水性的女人,這讓顧斯墨不能接受。
然而緊繃着的身體卻叫囂着要,彷彿體內有一頭洪荒猛獸般,嘶吼着要衝出閘門。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跳了起來,顧斯墨抱着季可兒微微一側身,將她緊抵在桌沿旁邊,某處充滿了威脅的緊抵着她……
“很好,沒看出來你男人的招數還真有一套,既然你這麼,不滿足你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顧斯墨的聲音變得低沉又沙啞,緊抵着季可兒的某處似乎要控制不住的衝破那層布料,去攻佔那方土地。
顧斯墨心裡瞧不起季可兒的,卻又無法遏制他對她的渴望,這兩種情緒糾結的顧斯墨心煩意亂。大手順着衣襬探進去,掌心滑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想要探索更多,卻也更加的糾結。大手忍不住更加的用力,讓季可兒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憤怒。
“痛,混蛋,你放開我。”
身上的痛楚讓季可兒的小臉皺成了一團,更加奮力的掙扎,想要掙脫開顧斯墨的鉗制。然而顧斯墨的大手就好像鐵鉗一樣,任憑季可兒拼盡全力卻絲毫動彈不得,只能仰起頭憤怒的瞪着顧斯墨。
尤其是的威脅更是讓季可兒膽戰心驚,儘管上一次已經發生過了關係,但那是她爲了報答顧斯墨幫助孤兒院,可今天她不想再讓這個碰她。
然而男人和女人先天上的體力差距,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開,心裡充斥着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不放,你不是就喜歡男人這麼對你嗎?那麼多男人都無法讓你滿足,只能說明他們不夠強。雖然你髒的讓人噁心,不過我可以破例滿足你一次,讓你見識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男人。”
顧斯墨再也不想忍耐下去了,大手一用力,瞬間季可兒的衣服變成了一條條碎布,棄她而去,掉落在地上。
“不要,你滾開。”
身上嗖然一涼,季可兒的心也隨着懸了起來,驚恐的看着地上的碎布不斷的搖頭。不,她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跟他……
然而事實並不容許她說不,顧斯墨毫不憐惜的扯掉剩餘的障礙物,既然他無法阻止自己對她的渴望,不如直接得到,或許以後就不會再這樣了。
“來不及了,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那我就如你所願。拿出你的本事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浪。”
季可兒恐懼到了極點,用力想要將顧斯墨踹開。然而顧斯墨卻緊緊的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分開,毫不客氣的進駐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