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可兒剛一打門,險些被嗆出來,裡面飄蕩着一股濃重的煙霧,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顧斯墨回來了。季可兒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轉身就要往自己的房間裡走過去。
“捨得回來了?”
身後傳來顧斯墨森冷的聲音,季可兒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對於顧斯墨,她有種從心往外的恐懼。緊抿了一下嘴脣,沒有說什麼的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裡走。
季可兒的無視讓顧斯墨更加憤怒,幾個大步跟了上來。剛纔跟那個趙悠羽就卿卿我我,難捨難離的,現在對他就這麼冷漠,他纔是她的男人。
季可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知道是顧斯墨追上來了,心下一抖快速的走進房間裡將門關上。只是區區的一道門又哪裡擋得住顧斯墨?
“咣!”
看上去還算厚實的門板在顧斯墨的面前不堪一擊,一下子被踹開。
嚇得季可兒猛的回頭,就感覺眼前眼花繚亂,下一刻已經被按倒在牀。
“不要,你放開我。”
無邊的恐懼緊緊的擄住了她,那一晚的噩夢再次襲來,季可兒拼盡全力的掙扎,眼中盡是恐懼。
只是她的掙扎在顧斯墨的面前簡直如蚍蜉撼樹一樣,絲毫作用也沒有,被死死的壓制住。
“嘶啦!”
布料碎裂的聲音傳來,襯衫瞬間變成了破布,飄落在地上。
“容不得你說不要,我要你認清楚誰纔是你的男人。”
顧斯墨宣誓般的說完這句話,下一刻好不溫柔的擄住了季可兒柔嫩的脣瓣。似狂風過境,風捲殘雲般,顧斯墨的吻帶着霸道的索取,不容季可兒逃避。
“唔……”
季可兒緊緊的咬着牙關,抵死不讓顧斯墨進來,驚懼的大眼跟顧斯墨深邃如海的目光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如海的眸子彷彿化成了火海,跳躍着的火苗似要將季可兒焚燒。
這種目光讓她更加的心驚,彷彿自己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隨時會被野獸吞吃入腹。
季可兒更加奮力的掙扎,只是絲毫用處也沒有,四肢被顧斯墨緊緊的壓制住,動彈不得分毫。恐懼讓季可兒全身緊繃在一起,心中羞怒交加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顧斯墨化身一頭野獸。
“說,你是誰的?”
顧斯墨緊緊的盯着季可兒,大手所過之處盡是一片片青紫色的痕跡。他也不想這麼對她,只是一想到她和趙悠羽眉來眼去的樣子,胸中的怒火就忍不住要狠狠的她。
季可兒也同樣死死的盯着顧斯墨,緊咬着牙關一句話也不說,她誰的也不是,只是她自己的。
無言的抗爭讓顧斯墨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跳了起來,單手捏住季可兒的兩頰,微微一用力,迫使她張開嘴。顧斯墨毫不猶豫的闖進,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纔是她的男人。
“唔,不……”
季可兒奮力的擺頭,然而下頜被顧斯墨禁錮住,絲毫動彈不開,只能任由自己被他採頡。猛然間季可兒的眼睛瞬間瞪大,敏銳的感覺到顧斯墨的大手往下探,又穩又準的找到了那處神秘地帶……
一股熟悉而又令她恐懼的熱浪襲來,季可兒更加的着,想要掙脫開顧斯墨的鉗制。那種感覺太恐怖,甚至比那更加讓季可兒害怕。
那的經歷雖然痛苦,但至少季可兒還可以告訴自己她是被迫的。可是那種讓人飛到空中的感覺卻讓她無地自容,那種自尊被人踐踏在地上的感覺,讓季可兒生不如死。
然而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沒有任何的意義,顧斯墨依舊暢通無阻的佔領了那屬於他的領地,盡情的勾挑着季可兒的熱情。
既然現在還無法征服她的心,那就從身開始,一步步蠶食鯨吞,讓季可兒身心全部屬於他。
大手所過之處點燃了一簇簇火苗,焚燒着季可兒的理智。如楊柳拂過,又如風擺荷葉,下一刻又變成了驚濤駭浪。
季可兒彷彿大海中的一葉孤舟,不斷的隨着海浪升起,降落……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向某處匯聚,季可兒竭盡全力的與這股浪潮抵抗。她已經輸掉了人,她不能再輸掉自尊。
然而浪花一陣比一陣強烈,季可兒根本無力對抗,最終智能沉浮。當被浪花淹沒的那一刻,季可兒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啊……”
隨着一聲嬌呼,季可兒達到頂點的同時,一滴淚珠也從眼角滑落。從未有過的無力感深深的擄住了她,這比被人狠狠的打一頓更加讓她難過,有種自尊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的屈辱。
“承認吧,你也是想要我的,你的身體已經替你做出了選擇。”
顧斯墨邪惡的看着季可兒,的小臉上染着欲焰的顏色,這樣子的她讓顧斯墨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要不是顧及到她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顧斯墨早就發動全面進攻了。
雖然身體疼的他想要爆炸了一樣,但終究還是沒忍心傷害季可兒。頭埋在她的肩窩處重重的呼吸,努力平復着沸騰的血液。
看着自己的傑作,顧斯墨總算是舒了一口氣。的季可兒身上一個個吻痕,半數以上都集中在頸項和胸前,他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看她還敢出去勾三搭四的,這下那個趙悠羽看到這些,怕是也要氣出內傷吧。達到了目的,顧斯墨也不再留戀,起身離開了季可兒的房間……
“啪嗒!”
在聽到關門聲傳來之後,季可兒的眼淚再也無法遏制的滴落在枕頭上,這樣的日子還有九個多月,近二百八十天的生活讓她難以承受。
猛然間季可兒爬起來,拿過筆在牀頭上的日曆記下日期,畫滿一年她就可以徹底的解放了……
第二天早上,季可兒早早的起來,爲了避免跟顧斯墨碰面,她寧願早點去學校裡坐着也比面對他好。沒想到剛一出門便看到顧斯墨的房門也正打開,已經穿戴整齊的他看似正要出門。
不想跟他一起出去,季可兒快速的縮回到了房間裡,同時將門關上。儘管知道這道門對他來講形同虛設,但就算可以阻擋住他的視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