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曉灑處在一個空蕩無人的審判庭裡,凝固的空氣有種叫人沉悶窒息的壓迫感。
黑壓壓的人羣朝她襲圍過來,她步步後退被逼到了一個死角。
“呂曉灑!是你誣陷我!”
“審判長我們雙方是自願的!”
“你告你男朋友就是爲了炒作!”
“你爲了出名連臉都不要了!知道什麼是不知羞恥嗎?就是你這樣的!!”
“不是!不是這樣的!不是的!”呂曉灑捂着耳朵沒命的搖頭。
耳邊嘈亂不斷,她深蹙着秀眉,感覺難受之極。
“不是的....不是的..”她聲聲夢囈,淚水浸溼了牀枕。
“你給我滾!馬上滾!有多遠滾多遠!”男人咆哮似的怒吼一聲,耳邊的嘈亂嘎然而止。
呂曉灑渾渾噩噩的始終睜不開雙眼。
只聽耳邊又縈繞着女人嗚嗚咽咽的抽泣。
“蕭毅,你就這麼對待我嗎?我哪點不如她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過春節回臺灣舉行婚禮?你忘了是嗎,就算你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那麼你敢違抗老爺子的話嗎?”
“別拿老爺子來嚇唬我!老爺子要知道你是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他會怎麼看你?想叫我和你結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不....除了我你還能和誰結婚?哼,她嗎?她哪點配的上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玩過的爛貨!”
“啪!!”響亮的巴掌足以證明蕭毅是多麼的震怒。
韓若樺跌跌撞撞,倒在了地上。她捂着火辣疼痛的臉,咬脣不語,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從眼眶中瞬間奪出。
“韓若樺,我是不會和一個自私貪婪的女人共度一生!爲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卻這麼的心歹手辣,呂曉灑至少比你善良誠實!”
“哈!她誠實?她屢屢欺騙你難道你忘了?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果然沒說錯!你跟她上牀我可以忍受,但是我絕不允許你娶她爲妻,就算你不顧忌蕭家的名譽我還得顧忌!”
呂曉灑困難的睜開眼,韓若樺和蕭毅在屋子裡正吵的熱火朝天,她微微動一動身子想要起身離開卻有氣無力。
只見蕭毅冷笑一陣後寒着臉說:“原來你的控制慾這麼強?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的婚姻?那個病老頭的一句話你就當真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蕭家的人啊!我再次明確的對你說,沒有我的允許你和你母親永遠都不可能成爲蕭家的一員!”
韓若樺察覺到呂曉灑微弱的眼神,頓時,她的語氣柔婉了許多:“是,我沒有資格,可我肚子裡的孩子應該有資格吧?”她傷心的捂着嘴,淚光盈盈的美眸流露着令人痛惜的傷感。
蕭毅不信她。
因爲他已經被她騙過一次了:“這話你騙鬼去吧,韓若樺,你怎麼老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啊?嘖嘖...對我來講一點也不新鮮了,你能不能在想些更高明的招數啊?”
“是真的,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檢測的結果爲陽性...不信我拿出單子給你看!”
“夠了!別再演戲了!你還真是處心積慮,你竟然有能耐去收買法院的人當然也能去收買醫院的人,不過你的戲碼從來都是千篇一律,我早就看膩了!”
蕭毅轉身的剎那與呂曉灑的目光交織,呂曉灑移開目光,臉上有了些許動容。
“馬上離開!”蕭毅沉聲對韓若樺下了一道“驅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