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做的?”他有些懷疑。()地址、反着念 ↘↙
“當然!這裡也沒田螺姑娘來幫我啊!”
“……沒想到!”得到謝煙的確認,顧翊愣了一會兒才悶着聲音說。
“哈哈……我進步大吧?”謝煙有些得意。
和她之前的那些黑暗料理比起來,現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個五星級的大觸水準了。至少用了心之後,賣相和味道都能過關了。
“恩,進步很大,欠你一個獎勵!”顧翊笑着說。
“什麼獎勵?”看他的心情高興,謝煙也興致勃勃的問他。
“你知道的!”顧翊笑的一臉意味深長。
“我知道的?”謝煙迷茫的重複了一遍他的話,接着,小臉開始爆紅,唾了一口嬌羞的說:“生病了也沒正經!”
一想到他之前火辣的獎勵,謝煙就抑制不住的羞澀。
顧翊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喟嘆一聲時候:“要不是怕把病毒傳染給你……”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吃飯吃飯吃飯!!!”謝煙簡直想塞一碗粥在他的嘴裡,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搖搖頭,顧翊也不再逗弄她。
“唔……這個藥是你放在這裡的嗎?”謝煙指了指手邊那個裝藥的袋子。
顧翊睨了一眼,默默的說:“柯宸買的!”
“哦!”謝煙點頭,接着又有些不悅的嘟囔着說:“他也真是的,看你病的這麼嚴重,也不知道送你到醫院去,由着你胡鬧!”
她無意識的抱怨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顧翊聽到了,眼底一亮,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消散下去。
看着謝煙這樣擔心着自己,他就控制不住心底飛揚的情緒。
“你不要怪他,是我不去醫院的!”顧翊也想看着柯宸背黑鍋,出生爲他正名。
“爲什麼?”謝煙有些奇怪:“你這麼大個人了,難不成還害怕去醫院?病了就應該找醫生,這樣纔好的更快啊,少受罪!”
她以教育的口吻說着,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對象是白溪市的帝少,害怕他因爲自己的口吻不高興,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顧翊沒有一點的不悅,反倒對她這嗔怪的怨怒很受用,一直笑着。
謝煙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今天在劇組怎麼樣?”吃了一碗粥,好像真的恢復了一點體力的樣子,顧翊好心情的和謝煙搭話。
“也沒什麼,就和以前一樣,就是從早上就開始心神不寧,覺得要出事,沒想到居然是你生病了。”
“那這算是我們心有靈犀?”顧翊發笑,眼睛幽幽的看着謝煙。
他覺得自己的眼神很深情,可謝煙看了卻覺得惡寒。
打了個寒顫,她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輕呼一聲,然後面色凝重的說:“我今天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蹤我!”
“怎麼回事?”顧翊身邊的氣息突然冷了下來,眼神銳利的看着謝煙,寒着聲音問她。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下午的時候……”接着就將送更衣間遇到的神秘人開始說起,將後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顧翊說了一遍。
顧翊越聽,臉色越冷。
他的人,居然也有人敢動!
此刻的顧翊心裡怒火沖天,可他沒想到的是,現在的白溪市,壓根就沒幾個人知道謝煙是他的人。
“你最近有沒有和誰有矛盾?”雖然很憤怒,但顧翊還是沉着的問着謝煙,試圖從她口裡另外問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謝煙搖頭:“我每天都兢兢業業的拍戲,哪裡有時間去得罪別人啊!不過……如果說我以前得罪的人,那就不少了!”
看她還有些得意的樣子,顧翊心裡突然有種無力感。
“都有哪些人?”
“溫如意,孟筱君,安雨咯……其它的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誰不爽我的……畢竟我偶爾也挺欠揍的!”
撓撓後腦勺,謝煙覺得自己的自我定位還是挺準確的,能夠這麼坦然的面對自己不好的地方。
“安雨是不可能的!”顧翊沒有在意她後面那句話,首先就排除了一個。
之前他害怕安雨因爲心有不甘而報復謝煙,所以不僅派人保護了謝煙,還另外派人去監視安雨,如果她又任何的異動,一定會給自己報告上來的。
可是,至今那些人都沒有什麼迴應,那就說明安雨什麼也沒做。
顧翊回答的這麼肯定,讓謝煙有些迷惑。看着顧翊陰沉的臉,她直接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爲什麼你這麼肯定安雨不會做?我覺得她嫌疑挺大的啊,畢竟她的那些事情,我是最有可能做的。現階段來看,她是最有理由對我報復的啊!”
“……”
顧翊沉默了下來。
他忘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謝煙一直不知道。剛纔太多交集所以脫口而出,結果就這麼被她給抓到了奇怪的地方。
謝煙眯着眼看着一臉坦然的顧翊,心裡有一些想法冒了出來,但她又下意識的拒絕接受那樣的想法。所以,她有些試探性的小心翼翼的問顧翊:“安雨的事情……難道是你做的?”
她問的很不確定,問好後心裡一直打鼓。
顧翊沉默着,良久才緩緩的點頭,承認了謝煙的問話。
雖然自己可以否認,但他並不想欺騙謝煙。
“呀……”謝煙輕呼一聲,有些不敢置信,隨後心情有些低落吶吶的說:“原來安雨說的沒錯,罵我也沒罵錯,真的是我從中作梗啊!”
她從頭至尾都沒有想到,顧翊居然會在這件事情裡面扮演了那麼重要的角色。、
當大家都在猜測幕後黑手到底是誰的時候,壓根沒有一個人將懷疑的目光看向他。
“這不關你的事!”
看她心情不好,顧翊也跟着有些煩悶,又開始覺得腦袋隱隱作痛起來。
“怎麼不關我的事呢?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雖然安雨的做法確實讓人討厭,但這樣的後果會不會太嚴重了?”
她不覺得懲治安雨有錯,她只是覺得太趕盡殺絕了,太不給人留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