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顧爵風立刻拿起手機通知各個報社,明天不許出現有關他的任何娛樂新聞。
目前來說他還不希望這個女人被外面的娛樂、記者給毀了,只要這女人可以乖乖的,他自然可以一直護着她。
陶籽在車上後聽到這立刻鬆了一口氣,無可厚非,她不想自己剛拍戲就鬧出什麼緋聞來,這對她及其不利。
他沒忽視掉身旁的女人在聽到,明天沒有他們的新聞後呼出了一口氣。
猛地又讓他心堵着了。
這該死的女人,別人都巴結着希望跟他出點緋聞。
這女人倒好……很有本事氣死他。
顧爵風看着坐在他身旁端端正正的女人,不得不讚嘆這女人除了臉頰外,還有自然的氣質,如蘭花一般淡雅、清麗脫俗。
他都給她這麼多的機會,她難道不該表示?
想到這他心底劃過一絲不甘,單手將她拉進懷裡,扣上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陶籽聽過一句話,往往男人發情的時候正是他們最放鬆的時刻,不由的落在身側的雙臂環在了男人的脖頸上,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被男人吻的聲音有些呢喃,“爵爺,Tom醫生那……”
聽聞,男人漂亮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嬉笑,薄脣離開女人的脣瓣,單手扣住女人的下巴,聲音裡帶着笑意,“看你的表現。”
驀地,男人脣邊的笑意讓陶籽有些失神,看她的表現?
顧爵風俯下頭繼續吻她。
“……”
隔板前傳來司機的聲音:“爵爺,醫院到了。”
“見鬼。”
這麼快。
顧爵風立刻將女人拉起身,伸手替女人整理着她不整的衣衫。
衣服整理好,陶籽見機,下了車彎了個腰出聲道:“謝謝爵爺
。”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顧爵風瞪着那笑的若無其事的女人,擡起修長的腿下車,用力的將女人箍在懷裡,薄脣貼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道:“剛剛說看你表現,這就想過河拆橋?”
這女人可真該給點懲罰。
陶籽被他用力箍着,骨頭生疼,他完全不顧她這個患者,摟着她走的飛快,腳裸上的疼痛讓陶籽的小臉上滲滿了汗水,忍不住開口道:“喂,你慢點。”
顧爵風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快步的走着。
這男人還居然小心眼的摟着她,不走電梯直接走樓梯上了八樓,面不紅聲喘的。
陶籽像個小雞被他拎到八樓,她估計那腳上肯定又紅又腫了。
她的腳裸疼的都快沒感覺了,簡直是發麻了。
這男人故意的,他根本是小肚雞腸,不懷好意。
賤男人、壞蛋、變態,她說這男人怎麼這麼好心送她來醫院,擺明的玩陰招整她。
此刻,陶籽坐在醫院的病牀上,心裡仍然咒罵着顧爵風。
醫生剛剛的話迴盪在她的耳邊,“受傷後劇烈的扭動造成骨骼稍有些錯位,得休息大半個月,還不能運動。”
也幸好這大半個月她沒有跳舞的戲份了,要不然非得折騰斷了這條豬蹄子。
顧爵風靠在牆壁上,單腳踮起,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摸樣,心生樂趣。
“完事了,走。”
顧爵風拉起坐在牀上的陶籽,等着她穿好鞋將她摟在懷裡,走出了病房。
這次男人摟着她的方向是電梯,陶籽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電梯裡,狹隘的空間里人來人往,只增不減。
顧爵風不悅的皺氣眉頭,自然的將陶籽護在懷裡,與人羣隔開了個範圍,
他修長筆直的腿站在她受傷的腳的邊際,隔絕別人的擦碰。
兩人都沒注意到這無意識、微不足道的舉動。
陶籽希望能趕緊的從男人嘴裡得到肯定的消息,然後回家泡個澡好好休息會。
電梯停在一樓,顧爵風率先摟着陶籽走了出去,直接奔向了他的豪華跑車。
她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顧爵風毫不留情的推了進去。
“爵爺,我……”陶籽剛想說話,就發現顧爵風撥打着手機,一張俊臉很不滿意的模樣。
這時候她好像不便說些什麼。
“立刻,全力收購一院,或者在C市開高級私人醫院,整理數據報表,明天我要看到它出現在我的桌面上。”說完他直接掛了手機,隨手丟在了一次。
收購一院,併成私人醫院?
我的天,那媽媽的醫藥費不是還得漲?
他以爲自己是誰嗎?說收購就收購,當賣小青菜呢?還是賣雞呢?
陶籽一股腦的在心裡嘀咕着,完全沒注意到此刻顧爵風的表情從剛纔的不可一世變成嚴肅端正,臉上冷的徹底。
“沒忘,我馬上回來。”顧爵風掛掉通話,黑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教人根本看不清,瞬間冷漠的聲音從喉管中擠出來,冰冷的像三尺的寒冰,“停車。”
惹得身旁的陶籽抖了一下身體,轉頭一臉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車被停靠在路邊。
“下車。”男人毫不猶豫的聲音傳出。
“我下車?”
“下車。”男人不耐煩的重複着。
陶籽遲疑了片刻,立刻懂了男人是在叫她下車,臉色尷尬了下,轉身不再看他一眼,動作利索的推門下車。
“嘭。”的一下又將門甩上,頭也不回的朝與車相反的方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