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爲什麼會跟AVIAN見面,她們私底下是不是還有他一無所知的交集。
否則爲什麼兩個人雖然這麼久不見,也還是一副熟悉地並不陌生的模樣。
口口聲聲說着愛的人只有自己,爲什麼還要跟AVIAN糾纏不休,不知道他們之間是競爭的關係嗎?還要做出這種會令人誤會的事情來。
南宮炎沒有意識到,自己想的都是跟寧卿卿有關的事情。她想到的並不是寧卿卿會盜取一些什麼商業機密。
更多的,只是對寧卿卿和AVIAN的關係,有着說不出的嫉妒和醋意,只是南宮炎自己還未察覺到罷了。
想到寧卿卿和AVIAN的糾纏着,南宮炎有些憤怒,也沒了回家的心情,打了個電話跟管家說了自己不回家吃飯,正想回公司繼續處理一些事務時,他有些煩躁,心念一動,講方向盤一個打轉,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於是便有了大家驚訝的許久不見的南宮炎到來的場景。
南宮炎也不理好友的問話,只是一杯杯地喝着酒。
他已經很久都不怎麼沾酒了,他不喜歡酒,酒這種東西,會讓自己變得不清醒。
如果不是因爲酒,他也不會跟寧卿卿認識,也不會發生後面這些一連串的事情,也不會讓自己這麼心煩。
好友看他難得露出的失意的模樣,猜也猜到估計不是跟商業上的問題有關。
按照對南宮炎的瞭解,如果發生的是工作上的問題,他頂多會喝幾杯,然後露出冷冰冰的,彷彿能將人絞殺的眼神。
而不是現在這樣,憂鬱又困惑,還帶着一絲不應該有的嫉妒的眼神。
還真是稀奇了,好友感慨。
不知道是什麼人能讓他這麼鬱結,難道是,姜靜和?
的確是聽到消息姜靜和回來了,還飛速地當上了南宮炎公司裡重要的職位。知道內情的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誰的意思。
雖然南宮炎幾乎不談論自己的感情問題,但是好友也是見證了他第一段感情的人,知道他有多愛姜靜和。
理所當然地認爲他現在這幅模樣肯定是因爲姜靜和帶來的情傷所致。
他突然想起來,下午的時候姜靜和還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南宮炎不在公司,問是不是到帝蘭來了。
過了這麼久,姜靜和居然還留着自己的電話,好友也有些詫異,但還是隨意地寒暄了幾句告訴她南宮炎沒有來這。
不過現在嘛……
看着南宮炎一副心情低沉的模樣,好友心裡冒出了個主意。
雖然南宮炎不喜歡別人自作主張給他做一些決定,但是這小兩口的事情嘛,自己也是看着過來的。
畢竟心結在那,有些小打小鬧也是很正常的,這時候若自己不幫,那還真的是沒人可以幫到忙了,想必南宮炎也不會生氣的,沒準還要感謝自己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之前南宮炎和姜靜和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因爲兩個人都太傲氣,什麼都不願解釋,誰都不想服軟,纔會有今天的局面,南宮炎居然還找了一個什麼契約的老婆,但也從來沒帶出來見過。
想到這,好友無奈地搖了搖頭,拿着手機走了出去,撥出了一個電話。
“姜靜和,南宮炎在帝蘭喝醉了,你要不要來接他一下。”
接到電話,姜靜和關切地詢問了一下南宮炎的狀況,得知對方並沒有太大問題只是喝醉了後,鬆了口氣,用急切的口氣說自己馬上趕回去。
掛了電話後,姜靜和坐到梳妝檯前,開始細細得打扮起來。
帝蘭嘛,離她住的地方也不遠,不用這麼急着趕過去,姜靜和剛洗完澡粉黛未施,就這麼去這種名媛雲集的場所,可不是掉了份麼。
至於南宮炎,下午姜靜和去總裁辦找他的時候就被攔了下來,說總裁在忙。但當她走出總裁辦的時候,缺無意間聽到秘書跟其他前來找南宮炎的高層說總裁現在不在公司。
姜靜和不由有些奇怪。
一向以工作爲重的南宮炎怎麼會在辦公期間離開呢?他是去了哪?也沒有來找自己。
帶着這種疑惑,寧卿卿腦子裡冒出了很多想法,都被一一否決了。
擺弄着手機,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的電話簿還沒有刪,因爲裡面留着許多小開富二代的電話,她想着如果南宮炎不能接受她的迴歸,那她也能靠以前的人脈搭上個公子哥也是很好的。
電話簿裡剛好有南宮炎十年的好友的電話,於是她清了清嗓子,用最溫柔的聲音詢問道。
得到南宮炎並沒有去帝蘭的答案後,姜靜和回到辦公室,發現寧卿卿也沒了人影,一問才知道寧卿卿居然也請了假。
難道他們兩個是一起出去了嗎?
種種跡象讓姜靜和堅信了這一想法,她不由有些惱怒。
難道是寧卿卿跟南宮炎講了自己的壞話?所以南宮炎跟她雙雙請假出去安慰她了嗎?
想到這,姜靜和的心情瞬間變得十分不好,一個下午,所有交上來的報告都被她無情地打回。
以往出了一點紕漏覺得姜靜和都會很大度地原諒並自己修改而有些渾水摸魚的設計部的員工這次剛好撞到了槍口上,被姜靜和一頓大罵,連同以往的工作一併打回重做。
部門內人心惶惶,都在議論姜部長今天是不是吃火藥了,還是跟總裁吵架了,把火氣都撒到了他們身上。
姜靜和就帶着這種不悅的心情下了班直接回了家。
結果晚上居然接到了好友的電話,讓自己去帝蘭接醉酒的南宮炎。
要知道自從她回來後,就沒見過南宮炎沾過酒,居然會喝醉還打電話讓自己去接,真是個怪事。
畢竟南宮炎是不會喜歡別人自作主張的人,好友也這麼瞭解他,會打電話給自己肯定是得到了南宮炎的授意。
原來他並不是跟寧卿卿出去了,想到這,姜靜和的心情又明亮了起來。
她美滋滋地在鏡子前試着衣服,想挑選一件最好看的出現在大家面前。
畢竟帝蘭,她可是從沒有去過,只是聽人講這事本市最高級的場所,進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