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卿冷笑了一聲,接下了寧父想要說的話。
她就知道寧父這個人真的是死性不改,永遠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心裡面永遠想着的也只有他自己,說的很好聽的樣子,好像是爲了寧卿卿的未來而擔憂,但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罷了。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沒有錢?女兒你就別騙我了好不好?我可是記得你嫁給了這麼大的一個總裁報紙上面天天在報道他的消息,你還想蒙我嗎?你老公這麼有錢,還不都是託我的福,就是因爲我當年對你的培養,你才能走到今天嫁給一個這麼好的男人,難道你還不能回報爸爸一點嗎?寧卿卿,你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爸爸從小到大對你的教誨全部都白費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要當一個白眼狼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你的爸爸餓死啊!”
寧父感覺自己的臉上被扇了一巴掌一般被你們說的話堵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可是他的臉皮依舊是很厚,還是理直氣壯的在指責寧卿卿,喚作不知道的人聽了,還真的以爲寧卿卿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不孝子,這麼苛刻的對自己的父親。
要是自己真的是一個不孝的人,寧父這麼指責,那麼寧卿卿也認了,可是寧卿卿卻是很明顯的知道寧父曾經做的那些無恥的事情的現在寧父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理直氣壯的,讓寧卿卿發自內心的感覺到了悲涼。
“既然你調查過我,那麼你應該很清楚,我已經出國了三年,爲什麼會出國呢?難道你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就是因爲我已經跟南宮炎離婚了,現在我們兩個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離婚的時候,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拿,你就別再覬覦那些錢不屬於你的錢了,那些錢跟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的公司是他的,又不是我的。”
寧卿卿索性擺開了架勢要跟寧父講道理,現在周圍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寧卿卿可不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跟寧父撕破臉,這樣鬧的這麼不好看,寧父自然是不在乎的,可是寧卿卿還要臉。
寧父聽了這話就不樂意了,覺得寧卿卿是在騙他,只是因爲不捨得把錢給拿出來,所以才這麼說,於是他一臉不高興的反駁道:
“怎麼可能呢難道你們兩個離婚的時候你一分錢都沒有拿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不會傻到這種程度吧跟一個這麼大公司的總裁結婚,離了婚手裡一分錢都沒有,那你不是白白把自己的青春給搭進去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南宮炎肯定也沒有那麼小氣,你就是在騙我對不對?”
寧卿卿聽了這話,輕笑了一聲,此時此刻,已經完全看清了面前這個男人的嘴臉,他已經完全的掉進了錢眼裡面去了,而且思想也是非常的狹隘,所以說一個人真的不能沉淪於賭博賭博了之後把自己的心智也完全給泯滅了。
“不是每一個人離婚的時候,都是想要把錢給帶走了,那些錢不屬於我,我也不會妄圖想要,我要的,只是我自己賺來的錢,我希望你能認清這一點我跟你不同,我不是那種只會伸手的人,我願意用我自己的努力而爭取到財富,並不喜歡寄人籬下,時時刻刻向別人伸手。”
這番話明顯的是講給寧父聽的是在指責寧父這種只會伸手的行爲,可是寧父卻豪不在乎,只要能拿到錢,就算身手就算很卑微,那又怎麼樣呢?反正現在錢纔是最重要的,有了錢纔是大爺,其它一切都無所謂,他有什麼都不需要。
於是寧父看到寧卿卿不高興了,又放軟了態度,不依不饒的勸道:“女兒,爸爸已經跟你說了這麼多,爸爸是真的沒有錢了,你真的得幫幫我呀你難道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我就這樣死去嗎?你不知道那些人追債真的是追的太緊了,說我這幾天再不拿出錢的話就要把我活生生打死,女兒,你難道能看到生你養你的父親,被人家活生生打死嗎?”
寧父這話說的也都不是假的,他這筆高利貸已經欠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只不過還沒有到要打死的這種地步,頂多是把他手腳給廢了,要是把他手腳給廢了的話,那他還用什麼去度過所以寧父自然是不願意的,他這麼貪生怕死的人,能想到的辦法,自然是來求助寧卿卿。
寧卿卿也摸清了寧父的脾氣,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管再怎麼強勢,再怎麼跟寧父講道理,都是徒勞無用的,因爲寧父這個人根本不會有道理可言,所以這個時候能做的就是要比寧父更加厚臉皮。
於是寧卿卿也垂下了眼眸,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也蹲了下來,蹲在寧父的腳邊:“父親,真的對不起,是女兒沒有能耐,沒有辦法能幫你還清賭債我也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我的錢早就已經沒剩多少了,現在我也只能靠着別人的眼色活着給別人打工,可是父親,你之前不是答應我不會再去賭博了嗎?爲什麼這次又賭了還欠下了高利貸?我全身上下唯一值錢的,或許也只有我這個人了,要是你真的還不起債的話不如,不如就把我賣了吧,至少我想讓你好好的活着……”
說着寧卿卿腳模假樣的把手擡到了眼睛前面,好像在擦拭着自己眼角的眼淚一般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再配上寧卿卿本來就清秀純潔的長相,讓很多路人都嘆息不已。
剛纔兩人在爭執的時候已經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大家都紛紛湊過來想要看一下這一對男女到底在做什麼,後來聽了下去就知道,大概是面前的這個老一點的男人,在外面賭博,欠下了一大筆債,然後還不起,現在無奈之下,只能來求助於自己的女兒,可是女兒也沒有錢,所以兩個人爲了這個話題,所以才展開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