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現在這些媒體實在是太無聊了,什麼樣的遐想都有什麼問題都問得出來,也不會看一下到底是在什麼樣的場合,好在你聰明應付都這麼得當,那麼現在我相信南錦輝的兒子應該也看到了新聞了,你說他現在應該做什麼準備來迎接當頭痛擊呢?”
“這就不是在我們的管轄範圍了,我對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現在他應該是手足無措了吧,畢竟我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開展了這次收購行動,而且以他的能力也沒有辦法保住南氏,這就意味着南氏,幾乎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了,並不需要太過於擔心。”南宮炎依舊是神態自若,彷彿收購的問題在他眼裡並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再加上南宮炎之所以會這麼篤定,是因爲上一次偷襲失敗之後,南錦輝的兒子似乎是非常短暫心驚,他大概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一點跟南錦輝真是截然不同,雖然說兩個人的心機都是一樣的深沉可明顯他兒子的道行還不到家,只不過是這麼一點小事,就嚇得方寸大亂了。
而與此同時,如南宮炎的意料,南宮家老宅裡早已經亂成了一團,在南錦輝離開之後,他們母子倆就鳩佔鵲巢,直接將南氏作爲了他們的家,壓根就忘了。他們兩個在之前南錦輝落難的時候對南錦輝做出的那種事完全不顧的事情。
“現在該怎麼辦,我就知道南宮炎那個人這麼陰險,肯定會對我們動手的,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動手居然會來得這麼快,搞得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力量去應對它,這該如何是好?難不成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公司落到他的手裡了嗎?”
南錦輝的兒子焦慮的在房間裡面踱步着,他的母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張臉也是鐵青着,作爲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黑道南錦輝的女兒,她一直以來的生活都是風生水起,從來沒有經受過任何的磨難。
就像這一次,她原本還以爲自己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得到南氏,並且把這個公司作爲她自己的公司,可是卻沒有想到南宮炎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發佈了收購令。
要知道現在公司裡面的資金已經完全是破產的邊緣了,也不用南宮炎發力,只要再多等一段時間,公司就自動宣佈破產,落入了政府的手中,到時候南宮炎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收購了,並且也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價。
那麼現在爲今之計,就是他們能注入一筆新的資金到公司裡面,這樣才能保證公司不會被南宮炎給收購。
可是這一點也是非常的困難。自從之前的事情之後,她的父親已經完全不願意插手這件事情了,因爲損失實在是太過於慘重,也怕引火上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黑暗地裡,到時候可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所以現在能夠依靠的也只有他們自己,可是她們娘倆又不捨得把現在擁有的資產全部變賣,投入到這麼一家公司裡面去,畢竟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經營一家公司,這麼投進去的話,最終得到的結果肯定也是虧損的慘劇,到時候他們可就是一無所有了。
“我能怎麼辦,那個南宮炎我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現在南錦輝都已經進了監獄,要麼他要算賬也是小南錦輝呀,關我們兩個什麼事情:南氏明明就在南錦輝走了之後,名義上面應該是屬於我們的,可是現在他卻要橫空來插一腳,分明是就不想讓這塊大肥羊落到我們的手裡,真是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現在的南氏已經可以說得上是沒有什麼前途了,他還非要來弄這麼一出,真是討人厭的很。”
南錦輝的老婆憤憤的罵着,說出一句又一句詛咒南宮炎的話,可是也只能這樣過一過嘴癮,對於其他的方面一點辦法都沒有。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兩個因爲不捨得把自己的財產投入到公司裡面,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南宮炎一點一點的吞併南氏,並且是用十分低廉的價格就把南氏收入囊中,速度之快已經可以說得上是一個新的商界奇蹟。
畢竟南宮炎可是一點時間都不想留,他必須要快刀斬亂麻,趕緊把這件事情給了結,因爲後續的工作纔是最大的難題,想要把已經破碎成一塊又一塊散片的南氏重新組合在一起,這個工程可是非常的浩大,難度也不小,他必須要預留充分的時間來處理後續的事情。
但是現在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南氏老宅,今天的老宅上空一片陰霾,在老宅裡面的人也是一個個人心惶惶,南錦輝的兒子和老婆坐在客廳裡,心慌意亂,面前的茶几上擺放着一封信。
而這封信的來源則是南宮炎,裡面的內容昭示着南宮炎今天即將要到達老宅的事實。
只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又一陣剎車的聲音,南錦輝的那就和老婆湊到窗前,看到南宮炎帶着幾個人,就這麼慢慢的朝老宅走過來。
她們兩個趕緊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儀容,絕對不想在南宮炎的面前露怯,畢竟現在他們的地位非常的不對等,絕對不可以在南宮炎的面前顯得自己太過於倉促,太過於簡單單薄。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樣整理自己的儀容,直到跟南宮炎面對面對象的時候,他們這才自慚形穢,發現自己跟南宮炎根本就不是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面呢,南宮炎只不過是面無表情,根本不用做太多的打扮,就已經在氣勢上面完全碾壓了他們母子倆。
南宮炎只是輕輕的,朝面前的兩人點了點頭,有個基本的禮數,便自顧自的走到沙發上面坐下。
雖然南宮炎的這種行爲看似有些無禮,讓他們兩個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可是現在面對南宮炎,他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