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涼瞬間閉了嘴,好吧,誰讓韓景初有這個自信的資本。唐婉涼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韓景初的霸道和自信給撩到了。
但唐婉涼還是忍住沒有表現出來,暗自紅了紅臉,便和韓景初進了包房,顧詩詩和許銘也走了進來。剛坐定,服務員便敲門進來說道:“請問可以上菜了嗎?”
顧詩詩率先開口說道:“可以了。”說罷。服務員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包房。
顧詩詩看着唐婉涼。不悅的問道:“涼涼你們今天怎麼又沒帶我乾兒子啊?”
唐婉涼白了一眼顧詩詩,沒好氣的說道:“我發現你腦子裡少一根筋吧。剛纔坐在車上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來你乾兒子,這會了又把你幹兒子給想起來了?”
顧詩詩悻悻的笑了笑,才發現自己確實有些馬後炮了,但還是找藉口着說道:“這不是馬上就要吃好吃的了嘛。”
唐婉涼看了一眼也沒有再說話,韓景初牽着唐婉涼的手一直在大手裡捏來捏去。
坐在對面的顧詩詩看到韓景初現在和唐婉涼過的也很幸福,便也放心了。
也許老天真的是看到唐婉涼的真心和等待,也讓唐婉涼得到了韓景初的疼愛和珍惜。
顧詩詩正想着。服務員便開始上菜了,等服務員將才都上齊了,便韓景初幾人說道:“請問還有什麼需要?”
韓景初停住了捏着唐婉涼的手。擡眼看了一眼服務員。淡漠的說道:“給我來一箱酒。”
服務員點點頭便轉身出去了,唐婉涼知道韓景初要酒是爲了什麼。因爲韓景初跟陸雲深說過,他們等會要一起喝酒的。
許銘有些擔憂的看着韓景初,張了張嘴剛想說話,韓景初威嚴的看了一眼許銘,許銘便將想說的話重新吞進了肚子裡。
許銘知道只要是韓景初決定的事情,沒人能夠改變,除非那個人是唐婉涼。
許銘又看了一眼在那裡若有所思的唐婉涼,覺得這件事情,只有唐婉涼能管的住韓景初,許銘想等有機會再告訴唐婉涼吧,現在有韓景初在,他也不敢多說。
顧詩詩沒有太多的心思,見其餘三人愣着不動筷子,催促着說道:“你們快吃啊,不然涼了。”
這時三人才緩緩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等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陸雲深便按照約定,準時過來了。
等陸雲深進入包房的那一刻,包房裡瞬間就一片沉默,氣氛也慢慢的凝重起來,只能聽到每個人靜靜的呼吸聲。
顧詩詩輕輕用胳膊肘戳了戳許銘,接着又給許銘使了使眼色,許銘也會意了,站起身緩解着氣氛笑着說道:“陸總,過來坐吧。”
許銘剛說罷,韓景初看了一眼許銘,深如幽潭的雙眸裡滿是冰冷,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都出去,我需要和陸總單獨談談。”
本來身上因爲緊張而冒着虛汗的唐婉涼聽到韓景初說要和陸雲深單獨談,便更加的憂心如焚。
唐婉涼深深嘆了一口氣,看着從容淡定的坐在身側的韓景初,略帶祈求的溫聲說道:“韓景初,我能不出去嗎?”
韓景初看都沒有看唐婉涼一眼,毫不退讓的沉聲說道:“不行,你們都得出去。”
唐婉涼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哀求着說道:“韓景初,算我求你了行嗎?你就讓我留在這裡吧。”
唐婉涼是真的怕沒有人在裡面看着,韓景初會不會對陸雲深動手,她不想任何一個人因爲她受傷。
唐婉涼對陸雲深只有朋友的情誼,而且當初也是她主動讓陸雲深幫她的,所以這件事情歸根到底還是她的原因,和陸雲深沒有關係。
就算真的和陸雲深有關係,那陸雲深只是僅僅幫了個忙而已,韓景初也沒有必要非要和陸雲深到了這種劍拔弩張的地步。
韓景初現在是鐵了心要和陸雲深解決這個事情,誰說都不會改變他的想法,就算面前站着他最愛的女人,最後韓景初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趕緊出去。”
唐婉涼見韓景初還是絲毫的不退讓,也有些惱了,衝着韓景初憤憤的說道:“韓景初,當初是我求着陸學長幫我出國的,如果你現在非要找個人算賬的話,那你就找我吧。”
韓景初因爲唐婉涼的這句話,瞬間便捏緊了拳頭,黑眸裡迸出憤怒的火焰,唐婉涼是他的女人,他不能忍受他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爲別的男人說話。
韓景初眸光滲出凌冽的寒光,怒不可遏的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衝着唐婉涼吼道:“我讓你出去你聽不到嗎?”
頓時包房裡靜的連呼吸聲都沒有了,每個人都因爲韓景初的這一個舉動嚇了一跳。
唐婉涼身子猛地一顫,她沒有想到韓景初會衝着她吼,這也是她回國以後韓景初第一次衝着她發脾氣。
想着唐婉涼的眼眶中瞬間就蓄滿了淚水,心裡越想越委屈,轉身就跑出了包房。
顧詩詩和許銘見唐婉涼哭着跑出去了,顧詩詩急忙喊了一聲唐婉涼的名字,也趕緊跟了出去。
其實陸雲深看到唐婉涼哭了,心裡也是一陣心疼,但是他卻沒有追出去,現在他不能再對唐婉涼表現出關心,因爲他知道,他對唐婉涼越是放不開,對唐婉涼來說纔是最大的傷害。
韓景初其實在看到唐婉涼哭了的那一刻心也是猛地揪疼,也懊惱自己爲什麼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原本韓景初想追出去的,但是看到顧詩詩和許銘追了出去,韓景初也便放心了,所以韓景初還是放棄了追出去的想法,現在是該解決的是他和陸雲深之間的事情了。
現在包房裡就剩下韓景初和陸雲深兩個人,韓景初一身矜貴的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着帝王般的壓迫感。
陸雲深暗自沉了沉氣,看着韓景初低緩的說道:“不知韓總想怎麼解決這件事?”
韓景初慵懶的擡眼睨了陸雲深一眼,嘲諷的勾勾脣角,霸氣的沉聲說道:“怎麼解決?當然是用男人的方式解決了。”
韓景初拿起放在桌上的酒瓶,扔給了陸雲深一瓶,沉聲說道:“是男人就把它幹了。”
韓景初看了一眼陸雲深,用嘴將瓶蓋打開,仰頭便一口氣將瓶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