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誰不知道韓氏集團的總裁,大名鼎鼎的韓景初。隔三差五的上新聞頭條,不是和這個嫩.模入住酒店被拍,就是和那個女明星傳出在拍拖的緋聞。
望着包廂門口的方向,喬思雨心口一揪。不由得加深了對唐婉涼的妒忌。
明明她們倆在學校,都是不和羣體的平民女。憑什麼,無論走在哪裡。她永遠都只是唐婉涼的襯托,她不甘心!
……
韓景初抱着唐婉涼。一路出了帝景酒吧,黑色的賓利停在外面,助理許銘坐在駕駛位上。
男人拉開後車門,直接把懷裡醉醺醺的人兒,粗魯的塞了進去。
爾後,彎下腰,昂貴的純手工黑色皮鞋。跟着登上了車門。“開車!回公寓。”
唐婉涼眯着眼睛,一張紅通通的臉,埋在男人的大腿上。嘴裡無意識的嘟囔着。“我還要喝……再來一瓶!我還能喝……我還沒有喝夠呢……”
“呵!才喝了一口就倒了,還再來一瓶……”韓景初輕蔑的道。“唐婉涼,你回去最好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你今天出現在酒吧包廂的原因!”
“韓景初,你就是一個混蛋,惡魔,王八蛋!”喝醉了酒的唐婉涼,忽然皺起小眉頭,口裡無意識的嚷嚷起來,其實腦子裡早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
聞言,韓景初的臉立即沉了沉,黑沉如鍋底。
連駕駛位上的助理許銘,都不由得朝着後視鏡,同情的多看了一眼唐婉涼,總裁夫人的膽子還真大,居然敢當面罵總裁是大壞蛋,惡魔,變.態……
“唐婉涼,你再給我說一遍!”韓景初惡狠狠的瞪着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拇指和食指一用力,立即捏住了女人的下顎。
“唔……疼……放開我……韓景初,你這個混蛋,你爲什麼總是要欺負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唐婉涼閉着眼睛,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痛苦,說着說着,眼角淌下淚來。
本來還火冒三丈的韓大總裁,看到小女人,沒有了平時的張牙舞爪,突然委屈兮兮的樣子,心口忽然情不自禁的柔軟的一塌糊塗。
這個死女人!總是能輕易的引起他的情緒波動——該死!
“唐婉涼,你清醒一點!”韓景初鬆開了她,朝着她吼。
然而,醉酒的女人現在哪裡肯聽他的命令,一雙手胡攪蠻纏的在空中揮舞着,下一刻,一張小臉忽然毫無預兆的跌在了他的西褲不可言說的位置。
韓景初的臉更黑了,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蒸騰而出。
只見唐婉涼的雙手抱着他,小嘴直接肆無忌憚的啄了上去,“好熱的胡蘿蔔……好吃……”
韓景初蹙着眉,咬牙切齒,“唐婉涼,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在勾.引我?”
剛纔還發着酒瘋,鬧騰的不停的小女人,忽然眼睛一閉,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打起了呼嚕——
韓景初看着這一幕,雙拳握緊再握緊,心裡更加氣結,愈發肯定,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
回到公寓,一腳踢開房門,韓景初走到大牀邊,剛準備把懷裡這個可惡的女人丟到大牀上——
視線不經意瞥到女人的睡顏,又黑又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處,投下一片扇貝形的陰影。嘴裡含着她的一根手指,無意識的吮.吸着。
“都多大的人了,還學小孩子似得啃手指,幼稚!”韓景初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手臂上的動作,卻不由自主的放輕。
小心翼翼的將女人放在大牀上,扯過被子,替她蓋上,掖好被角。
做好這一切,韓景初正想擡步離開,被窩裡,忽然伸出一隻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不……不要走……”軟枕上躺着的那張小臉,眉毛和鼻子皺在一起,嘴裡戀戀不捨的喊着。
韓景初挑了挑眉,長腿下意識的就沒有再往前邁出去,回過身,坐在了牀沿邊。
這個死女人,在挽留他?
“唐婉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你在喊誰不要走?”韓景初俯下.身,頭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的。
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鼻尖抵着鼻尖,只要他再低下去一點,他和唐婉涼就可以隨時吻上。
“不要走……不要丟下我……”唐婉涼閉着眼睛,紅脣一張一合的傾訴着。
聽到這裡,韓景初英俊的眉角向上揚了幾分,很是得意。
這個女人,還好意思說,她不喜歡他? wωω⊕ Tтkan⊕ C〇
“好……我不走……”韓景初的眸子,鎖着她,一雙幽深的黑瞳倒映出唐婉涼的醉顏。
男人低下頭,火熱的薄脣輕輕的擦過女人柔軟的脣畔。
“大哥哥……你不要走……你什麼時候再來見我……”正在這時,唐婉涼迷迷糊糊的說着。
一句話,猶如一盆冰冷的涼水,當頭澆在了韓景初的頭上,男人的一張俊臉凍到了冰點,黑眸裡,飛快的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挫敗。
這個死女人,居然把他當成了別的男人的替代品——
他韓大總裁,在江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次不是那些女人熱情主動的朝着他貼上來,他何曾遭遇到過,還有女人,把他當成替代品的?
“唐婉涼!”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喉嚨裡,喊出她的名字,心裡氣的要命。
唐婉涼哪裡管他,在大牀上,翻了個滾,又呼呼的睡去。
韓景初急了,正想捉過唐婉涼問清楚,她口裡的這個大哥哥究竟是什麼人時,叮的一聲響起,放在西服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
深夜這個時間點,其他人不敢不知死活的打電話來吵他——除了,遠在美國的蘇微安……
國外有時差,他以前寵着她,都是讓她按照她那邊的時間,給他打電話……
此刻,電話那端的人,無疑就是蘇薇安了……
韓景初回了神,從牀畔爬起來,擡手在口袋裡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亮起的手機屏幕上,正跳躍着的兩個字——安安。
他的心口一怔,有些做賊心虛。
明明他和唐婉涼纔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此時,卻令他有一種偷.情被捉了個現行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