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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靈活的腰肢如舞動的眼鏡蛇一般的柔軟,修長細嫩的手指撫摸着冷傲然寬厚的胸膛,似無意卻有意的,一下下的撩撥着冷傲然那慾望的神經。
她如杏核一般的雙眸此時正媚眼如絲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親愛的,你看我美嗎?”李思思正彎弓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氣吐幽蘭的對着冷傲然說着別有一番風情的話來。
她就不相信冷傲然真的可以做到如柳下惠一般。冷傲然用他寬厚但略顯微涼的大手撫摸着她圓潤的肩頭,邪魅的笑容此時正噙他完美的嘴角邊。
深邃的眼眸裡卻帶着讓人看不穿的神色。
“女人的美不過一張皮而已,關上燈都是一個摸樣。”說着冷傲然一個利落的起身就離開了李思思柔軟的身體。
李思思聽着他玩味的話一點都不生氣,她知道面前這個優秀的彷彿沒有一絲缺點的男人,他是絕對有玩味資格的。她慵懶的起身,一隻手和剛剛冷傲然那般用手支撐着她的頭,她的一頭髮已經有些零散下來,但是卻爲她增添了一份特殊的風情。
“可是我李思思只有一個。”李思思的話讓冷傲然忽然的笑了起來。他只是笑着卻沒有答話,他隨手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拿起一套乾淨的衣服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他等下還有事情要去辦,所以他不可能耽誤着太多的時間,他也不想和她做太多的交流。
李思思以爲他進入衛生間是爲了洗澡,她心裡十分的得意,本來身上就不多的衣服很快就被她利落的脫光了,身上只蓋着一條薄薄的毯子而已。她想着只要過了今天她與冷傲然有了實質的關係,他即使不想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她也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
她躺在牀上美滋滋的做着自己的美夢,很快衛生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冷傲然一身黑色的休閒高級定製西裝,一條淡藍色的領帶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利落瀟灑,他挽着袖口的扣子,此時的他高貴的如一個馬上要參加舞會的王子一般優雅。
李思思注意到他小拇指始終帶着那個小小的尾戒,樣子很奇特至於造型也是相當的好看,估計也是出自名家之手,不過此時她似乎更關心着他這是要去哪裡,難道他看不見自己已經這個樣子了嗎?除了身上的毛沒脫,其他的已經全部都沒有了。
“親愛的,你這是要去哪裡?”李思思忽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自由活動吧,我有事情。”說着就準備轉身離開。
“可是人家不想你走呢。”李思思忽然撒着嬌手裡的毯子忽然一下子滑落了下來,她已經坐了起來,當冷傲然準過頭的時候,她潔白的酮體已經一覽無餘的出現在了他的眼眸裡,不得不說她還真的是挺美的。
但是他似乎並沒有想與她發生點什麼的衝動。
但是他卻往牀邊走去。李思思笑顏如花的看着面前步步臨近的男人,她嘴角處揚起的笑容是她認爲最完美的笑意。
不過冷傲然並沒有碰觸她的身體,反而是拉過旁邊的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房間裡的溫度還沒有熱到讓人不穿衣服的地步。”說完話他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去,很快李思思就聽見了房門的聲音,她把牀上的枕頭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我就不相信你真的這麼有定力,一定是那個安小荷,安小荷我早晚有一天讓你滾開他的世界。”她的臉因爲嫉妒而變得猙獰起來。
她光着身子從牀上走了下來,準備去洗澡剛想拿着換洗的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行李箱並沒有在自己的身邊。
“該死的安小荷,你是烏龜啊這麼久都不來。”沒辦法她只能又拾起來剛剛自己仍在地上的衣服往洗手間走去。很快裡面傳來了水花聲......
冷傲然這次里美國的目的是爲了收集一些必要的東西,雖然手裡有一些,但是作爲關鍵的話,似乎還差的很多呢。所以他今天必須去見一個人,一個起着關鍵作用的人,可是他開着車子心裡卻在牽掛着那個安小荷,剛剛他出來的時候交代前臺,如果有安小荷入住的消息,要第一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可是他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來,他把車子停靠在了一邊,拿出手機可是電話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的心裡不禁有些着急,難道這個笨蛋的安小荷還真走丟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看着陌生的號碼趕緊接聽了淒厲。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接聽電話的動作竟然也會這麼快。
“我是冷傲然。”他首先說出了自己的姓名來。他以爲是酒店的前臺有安小荷的消息了。
“你遲到了2分鐘。”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冷傲然伸出手腕處的手錶看了一眼,的確遲到了,如果不是自己剛剛停下車子的話,估計現在他已經達到了事先他們約好的地方了。
“我馬上到。”他簡潔的告訴着對方自己的想法,很快他們就掛斷了手裡的電話,冷傲然利落的打開了車子的啓動,快速的行駛在洛杉磯的大街上。
他推開門很快就看見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佇立在窗戶前。他給了冷傲然一個讓人看不清的背影。
“你來了。”黑衣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過流利的漢語並沒有讓兩個人之間的溝通造成一點的障礙。
“很抱歉我遲到了。”冷傲然本來是個對時間有着很強觀念的人,如果不是因爲心裡有着事情的話,他是根本不會遲到的,所以他對面前的男人做着解釋。
“在想女人嗎?”說着他就轉了過來,在夜色的襯托下一身黑衣的他顯得格外的神秘。
“這個不在我們談話之內。”冷傲然卻沒有打算要回答着這個問題。他的生活不喜歡讓任何人去關心着。
“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改變。”說着忽然他就給了冷傲然一拳。
“你也一樣,依舊是那麼的八卦。蕭銘。”原來他就是冷傲然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最好的一個朋友,他的家族在這一帶十分的有着強大的影響力,他的父親是一家公司的老總,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媽媽。
他的媽媽是一個神秘組織的頭目,但是他們並不做任何傷害人的事情,只是負責一些收集資料的工作,所以他媽媽準備退休了,當然他就接手了媽媽的所有。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蕭銘看着依舊帥氣的冷傲然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
“依舊,但是我需要你的幫助,我需要一些資料,而且必須是你親自調查的,不能有一絲的誤差,如何?”冷傲然拿出煙給了他一支,自己也跟着拿了一支,但是都沒有點燃。兩個人做着同樣的作用,都把煙放在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口。
“我的價錢可是很貴的。”蕭銘笑着對着他開了口,他是一個面容平凡的男人,就是站在人羣裡,你也不會有過多的注意的,恰恰就是這種面容讓他的工作更容易辦到。
“儘管開口。”冷傲然倒是十分大方的說着話,似乎錢在他的世界裡,僅僅是數字而已,並沒有太多的價值而已。
“我要你手裡的那套孤本。”蕭銘也是很乾脆的開了口,看樣子他是早已經想好了自己需要什麼了,要不不能這麼快就說出來自己目的的。
“換個。”冷傲然慢慢的在房間裡走着,雖然聽見他對自己開了口,提出了自己的所求,但是冷傲然卻沒有說一定要答應着他。所以他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拒絕了他。
而蕭銘似乎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同意的。”蕭銘知道那套孤本宋代古書是他家祖傳下來的,他其實只是逗逗他而已,即使他就是答應着自己,憑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也是不會要的。
“知道就好。你惦記着那幅字畫我倒是可以給你。”冷傲然看着他的樣子不禁又拋出了一個誘餌。
“你自己說的,等你回國我就派人去取,不過你可不能有所反悔啊,你知道的我喜歡那個好幾年了。”
“你是惦記好幾年了吧,說的還真冠冕堂皇。”冷傲然的直白讓蕭銘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你這麼直白的個性怎麼就不能改一改呢?”如果知道他身份的人看見他此時的樣子,估計任何人都不想到那個神秘頭目竟然會是一個這樣的男人吧。
“不過說真的,冷少你在這邊幾天還是要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最近很不太平的。”他的臉上帶着好朋友之間纔會關心的神情,他的話讓冷傲然心裡一暖。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或許需要他的幫助。
“也許我會很快就找你幫忙的。”冷傲然的話讓蕭銘只是點了點頭。算是一種默許。
“恩,好,不早了我先回去,我希望我回去的時候就會看見我想看見的,當然你也會看盡你想要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