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歡迎你的到來。”
“請握緊您手中的安全防護裝置,運輸船即將抵達目的地。”
天啓坦克的內部傳來一陣極速的俄語,向他們所有人表示着問好,並且反覆警告這讓他們握緊身邊的物體。
緊接着,豬籠草就看到頭頂的天空緩緩的暗了下來,像是有什麼存在遮蔽了太陽。
警覺的豬籠草立刻朝着天空看去,一種難以置信的荒誕感浮現在他的心頭,蘇聯人的辦事風格實在是太過於狂野了。
“開…開玩笑的吧…”
一艘龐大至極的戰艦正朝着他們的方位急速衝來,而且速度沒有任何的衰減,宛如流星墜落到大地上一般,狂野而又瘋狂。
戰艦的體長百米,就這樣直挺挺的朝着他們砸下來…
“快跑啊!你們還在愣着幹什麼!”
豬籠草的眉毛狂跳着,無論是誰面對着流星朝着自己撞來,都不可能淡然處之。
但是坦克內部的動員兵卻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反而用手輕輕地示意豬籠草稍安勿躁,就好像他們已經見過這種場面很多次了一樣。
天空當中的戰艦就這樣狂野的以一個急剎車的方式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是的…
急剎車的方式…
下一個瞬間,狂暴的氣浪直接席捲了地面,而戰艦卻平平穩穩的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快上來同志們,戰爭還沒有結束!”
“敵人隨時會注意到這裡,我們先進入到防線內部!”
戰艦的艙門打開了一個窗口,並且降下了履帶式的上升軌道。
坦克內部的無線電接收器想起了對方的聲音,示意着他們趕快登上戰艦離開此地,他們就是第2波派來接待豬籠草的人。
看了眼自己的身後,又看了眼前方的時空扭曲的維亞茲馬防線,豬籠草的嘴角微微的抽搐着。
這件是一片怎樣恐怖的戰場啊,用時空之力召喚出幻想當中的兵器和軍隊,在這龐大的土地上展開你死我活式的戰爭。
又有時空之力建立了如此宏偉之極的對峙戰場,在平原上打出近乎星際級別的戰爭規模…
對,是平原…
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被時空摺疊了而已,讓這片戰場進恢宏大到無窮無盡。
而這種戰場的還存在着無數個,每一個時間刻度都被分裂成了數不見的平行世界。
威嚴者和國父的戰爭,根本就是喪心病狂到難以言語,這纔是真正的鋼鐵蘇維埃,這纔是真正的扭曲的邪神之力。
謝耶芙娜的戰爭世界…就像是小女孩子在過家家。
破損至極的坦克快速地驅動着殘骸,朝着戰艦內部前進,在對方的引導下登錄到戰艦的內部。
戰艦總體上來看並不是很大,體長大概在140米左右,豬籠草甚至嘗試着用精神力去包裹住整個戰艦,來探索空天戰艦的內部結構。
看一下這種幻想級別的造物是怎樣的概念級別兵器,但是下一個剎那他又震驚了。
體長140米寬度約在40米左右的戰艦,整體的結構遠比他所看到的要龐大很多,內部居然採用了特殊的空間規則,來進行摺疊。
宛如將一個小世界擠壓在了戰艦內部一樣,戰機的內部停放着上萬臺的戰爭兵器,隨時都可以打一場高烈度的全面戰爭。
人頭攢動的蘇維埃士兵正在靜靜的等待着下一個指令…
他忽然想起了對方在自我介紹的時候,說的這是一艘運輸船…
豬籠草已經不想說什麼了,虛幻的世界,你的神國,你說了算。
“先生,我代表偉大的奧諾維奇同志向您問好。”
登上戰艦以後,坦克的駕駛人員直接輕車熟路的離開了原地,帶着破損的坦克去進行修理。
一名穿着比正常的動員兵要好一些的軍士走了過來,朝着豬籠草致以敬意,並且帶領他朝着休息室的方向前進。
“您可以在這裡先行休息一會兒,運輸船在完成任務之後將會返回維亞斯馬防線,屆時您將和偉大的奧特維奇同志進行一次會晤。”
“任務?你不是來接受我們返航的嗎?”
“這只是其中之一,我們還需要對d-23戰區的部隊進行增援,如您所見,這些停泊着的戰爭機械就是他們的援軍。”?
豬籠草皺眉,根據反饋而來的信息,他在思考着奧多維奇的實力和自己對他的重要程度。
從自己這個分類的概念體出現的那一瞬間起,奧諾維奇就已經發現了自己,並且派出了士兵和自己進行接軌。
但是爲什麼明明對方已經有了這如此強悍的實力,甚至有着召喚這樣級別運輸船的能力,卻只是派幾個小隊的天啓坦克來接自己?
而現在又派遣一艘正在執行任務的運輸船來介紹自己返航,這是當中的安全規格差了無數倍。
也就是說,對方在知道自己到來的情況下,卻依舊選擇了低檔次的規格待遇,這意味着對方認爲自己的重要性並沒有那麼高。
他能夠找到自己,意味着對方知道自己是概念分裂體,知道自己在這場戰爭當中的重要性。
可是對方依舊選擇這種低檔次的接待方式…
這很矛盾,對方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卻又選擇了這種方式。
這意味着自己,在對方的眼中並沒有那麼重要,只是相對而言需要保護的對象之一。
那麼爲什麼第2次又要派出運輸船來接待自己?
這意味着自身重要性的提高,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種重要性的增幅?
這就像是明明知道了鑽石的重要性,卻依舊將其棄如蔽履,這很不科學。
究竟是什麼原因…
時空概念分裂體,像是經歷過的熟悉記憶,產生分裂的不同分裂體方案,還有參與到戰爭當中的無數個自己。
就像是散落在桌子上的珍珠,此刻被一條線輕輕的串聯起來,豬籠草終於在這一刻想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沒有人會蠢到在意識到重要性之後,卻依舊不作爲。”
“除非我並沒有那麼重要…或者說重要的是張耀輝本身,而不是“我””
豬籠草笑了笑,擡起頭來正視着眼前的士兵,對着對方問出了一個問題:
“這是你第幾次見到我了?”
這名士兵的穿着和正常的動員兵有所不同,在原有的裝備上又增添了一些小的配件。
他的胸口上掛着幾枚象徵榮譽的徽章,手中的配槍型號也有所不同,你也能夠看到一些規則之力的溢出。
“第43次,先生。”
“根據您所留下來的預案,您的休息室從7號休息室更改到到27號休息室。”
“請您稍微休息片刻,注意身體健康,戰爭還在持續着。”
士兵用淡淡的語氣迴應着種草的疑問,彷彿是經歷了很多次見怪不怪了一樣,絲毫沒有懷疑對方會問出這種問題的原因。
這些士兵現在明顯是有智慧的,隨着他們現在和維亞茲馬防線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們就像是真人一樣有着自己的判斷能力。
可是他卻並沒有對豬籠草的這種問題感到疑惑…
在回答完問題之後,他只是靜靜的帶着豬籠草在前面走去,引領着他朝着27號的休息室前進。
豬籠草也很知趣的並沒有繼續發問,只是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隱約間猜到了什麼。
“同源同根,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
“在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被扭曲過的,包括概念。”
看起來自己似乎並不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概念切割體,自己有時候會浮現起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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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普通的概念切割體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擁有這些似曾相識的記憶,而是應該像是剛剛出現在這個世界一樣。
很多事情都像是他經歷過一樣,有着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很不正常,不正常到完全違背了他當前所有的推斷,直接在原有的基礎上破壞掉了豬籠草的所有思緒。
“所以,我應該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概念切割體。”
“有1號的存在,有2號的存在,甚至有着上百號的存在。”
“這些特殊的自我,都在呼喚着平行時空的力量。”
“但是爲什麼沒有一個人,嘗試着在這個世界的最本源上進行動手呢?”
“時間…”
“平行世界的時間…也是時間啊!”
“當扭曲過後的時間,再次被扭曲…”
“就像是一個沒有終點沒有結尾的莫比烏斯圓環一樣,在這一個純粹的平行時空內進行無限的延展。”
豬籠草正在腦海當中飛快的思索着各種判斷數據,這邊戰場不僅僅是威嚴正和國父的戰爭,同樣是每一個概念切割體之間的歸宿戰爭。
所有的自我都不是真正的自我,都只是張耀輝這個集合概念下的分裂體,他們之間並不團結。
看起來自己似乎並不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概念切割體,自己有時候會浮現起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象徵。
如果只是普通的概念切割體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擁有這些似曾相識的記憶,而是應該像是剛剛出現在這個世界一樣。
很多事情都像是他經歷過一樣,有着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很不正常,不正常到完全違背了他當前所有的推斷,直接在原有的基礎上破壞掉了豬籠草的所有思緒。
“所以,我應該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概念切割體。”
“有1號的存在,有2號的存在,甚至有着上百號的存在。”
“這些特殊的自我,都在呼喚着平行時空的力量。”
“但是爲什麼沒有一個人,嘗試着在這個世界的最本源上進行動手呢?”
“時間…”
“平行世界的時間…也是時間啊!”
“當扭曲過後的時間,再次被扭曲…”
“就像是一個沒有終點沒有結尾的莫比烏斯圓環一樣,在這一個純粹的平行時空內進行無限的延展。”
豬籠草正在腦海當中飛快的思索着各種判斷數據,這邊戰場不僅僅是威嚴正和國父的戰爭,同樣是每一個概念切割體之間的歸宿戰爭。
所有的自我都不是真正的自我,都只是張耀輝這個集合概念下的分裂體,他們之間並不團結。
我還沒寫完,先發個全勤,訂閱的一會兒你們重新刷新章節。
看起來自己似乎並不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概念切割體,自己有時候會浮現起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象徵。
如果只是普通的概念切割體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擁有這些似曾相識的記憶,而是應該像是剛剛出現在這個世界一樣。
很多事情都像是他經歷過一樣,有着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很不正常,不正常到完全違背了他當前所有的推斷,直接在原有的基礎上破壞掉了豬籠草的所有思緒。
“所以,我應該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概念切割體。”
“有1號的存在,有2號的存在,甚至有着上百號的存在。”
“這些特殊的自我,都在呼喚着平行時空的力量。”
“但是爲什麼沒有一個人,嘗試着在這個世界的最本源上進行動手呢?”
“時間…”
“平行世界的時間…也是時間啊!”
“當扭曲過後的時間,再次被扭曲…”
“就像是一個沒有終點沒有結尾的莫比烏斯圓環一樣,在這一個純粹的平行時空內進行無限的延展。”
豬籠草正在腦海當中飛快的思索着各種判斷數據,這邊戰場不僅僅是威嚴正和國父的戰爭,同樣是每一個概念切割體之間的歸宿戰爭。
所有的自我都不是真正的自我,都只是張耀輝這個集合概念下的分裂體,他們之間並不團結。
看起來自己似乎並不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概念切割體,自己有時候會浮現起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象徵。
如果只是普通的概念切割體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擁有這些似曾相識的記憶,而是應該像是剛剛出現在這個世界一樣。
很多事情都像是他經歷過一樣,有着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很不正常,不正常到完全違背了他當前所有的推斷,直接在原有的基礎上破壞掉了豬籠草的所有思緒。
“所以,我應該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概念切割體。”
“有1號的存在,有2號的存在,甚至有着上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