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者國度的穩定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在一瞬間直接連通了強權者的國度。
奧諾維奇,威嚴者,國父和弗拉基米爾以及強權者,這五位強大的蘇維埃領袖在這一刻重新會師。
信仰之力伴隨着邪神的扭曲之力交織在一起,以一種十分暴力的方式,直接敲開了欺詐者國度的大門。
一種特殊的信息,在這一刻直接貫穿了謝耶芙娜的欺詐者國度。
下一個剎那,欺詐者的國度開始迅速的變化。
以剎那即是永恆的時間法則,謝耶夫娜直接重新調零了欺詐者國度內的時間平衡,讓三個特殊的世界完整的聯通在一起。
三個混亂至極的神國,在這一刻重整完畢,再次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平靜下來。
直到此時此刻,豬籠草才徹底看清楚了整個蘇維埃三國的全貌。
三個十分特殊的國度,呈現三角的形式連接在一起,在這些世界的上層,用一種十分薄弱的力量連接着一個特殊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當中,豬籠草看到了漫天的風雪,看到了駐守在城牆之上用火炮和變異的邪神生物交戰的蘇維埃士兵。
這是他踏入到北域國度之後,所看到的第1副景象,那是鋼鐵和血肉交織的混亂場所,那是邪神不斷衝擊着的冰雪城市。
在這個世界當中,豬籠草甚至能夠看到自己的身體,佇立在克里姆林宮的外圍以一種呆滯的表情眺望着三位神靈。
與其說這是三位神靈,倒不如說這是三個世界,克里姆林宮就是三個國度用來支撐蘇維埃之墳的特殊存在。
這裡是屬於蘇維埃之墳的半現實世界,是已經具備了一定現實概念的特殊世界,是上一次他們偉大嘗試的一個失敗產物。
邪神的力量並不是那麼容易掌控的,想要操控的力量終究要爲此而付出代價,自我的人格分裂便是其中失敗的最大原因之一。
而在蘇維埃之墳另一端,豬籠草看到了一個滿是岩漿覆蓋的,充斥着無盡蟲族和多元宇宙生物的戰場。 щшш● ttκan● ¢ ○
那是一個空間層層重疊,在原有的小型地貌上套的大量半位面的空間戰場,整個亞洲北部已經隨着星球的混亂徹底陷入大的動盪狀態。
而蘇維埃神國,就是建立在這種特殊狀況上的,一種存在,一種完全屬於虛幻的,用來顛覆規則的特殊存在。
忽然,強權者的國度門戶大開,無窮無盡的思維火種從其中飄散而來,朝着威嚴者的國度撲面襲來。
弗拉基米爾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在所有人的腦海當中。
“蘇維埃這個偉大的國度,從它誕生的那一刻起,就面對着無數的磨難。”
“我們在硝煙和炮火裡成長,我們在風雪和寒冬裡抗爭。”
“我們見證過日耳曼人的失敗和崛起,也經歷過被當作奴隸一樣的欺凌。”
“命運是如此的不公,他蔑視着我們的奮鬥,甚至於是將死亡的陰影強加在我們的頭上。”
“但是!蘇維埃的戰士們,會就這樣輕易的放棄嗎!”
“在過去的日子裡,零下50度的寒冷沒有徵服這個國度,全民戰死率高達1/3的戰爭沒有徵服這個國度。”
“蘇維埃和他的戰士們,永不屈服!”
“我們征服過寒冷,我們戰勝過日耳曼人。”
“而今天,在這個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我們要向命運發起挑戰,要向死亡發起衝鋒!”
“蘇維埃的意志,永不屈服!”
物質是生命的載體,現實世界是並不存在於靈魂的,生命的終結就是意識的終結,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在1800度的星球表層溫度下,沒有任何碳基生命能夠在不受保護的情況下活下來。
整個蘇維埃國度的所有人就是死於這種令人絕望的高溫。
而他們這次要扭轉的是生死的界限,所以米洛維奇這位天才的總設計師設計了這一系列計劃。
創造靈魂,讓死去的人再活一次。
龐大的蘇維埃三國重新運轉起來,欺詐者的國度顛覆生死的界限,憑空的創造出靈魂的存在,並將其輸入到威嚴者的國度當中。
但是,這種靈魂是存在於虛幻當中的東西,是無法真正的拖拽到現實世界當中的。
所以這就需要另一種層次上的力量,來賦予這些虛幻的靈魂以真實的概念,賦予這些靈魂存在現實世界的物質基礎。
威嚴者的國度輪轉着歲月的力量,接收着這些來自欺詐者國度內部的海量靈魂,並且以時間加速的方式,讓這些靈魂接收來自現實世界的規則衝擊。
通過這種特殊的方式,來賦予靈魂真實世界的概念,讓現實世界的物理規則和虛幻世界的法則交織在一起。
可即便如此,這些靈魂依舊是沒有意志的空殼,並不能夠完成真正意義上的生命重現。
所以米羅維奇作爲瘋狂的總設計師,選擇了以犧牲的方式創造文明的延續。
每一個思維火種都是他靈魂的切割碎片,是一種思維誘導的火種碎片。
在點了靈魂之後,會按照這些蘇維埃子民的生前記憶,來重新塑造這些靈魂。
可以說每一個靈魂都是米羅維奇的生命延續,也可以說每一個靈魂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無論如何定義,這些靈魂重新擁有了思維。
在上一次的失敗當中,他們重新分析了原因。
真正令他們失敗的並不是生命的界限,而是顛覆真幻所需的力量,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們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同樣的,他們也有了來自於豬籠草的幫助。
作爲第4個進入到這個世界的生者,弗拉基米爾或者說是米羅維奇,完完全全的解析了這個人類。
這一次,他有信心真正的帶所有的蘇維埃子民擺脫死亡的陰影,打破命運的枷鎖。
“迎接…來自生命的怒火吧!”
“這是屬於蘇維埃的憤怒!”
同一時刻,豬籠草終於也感覺到了李響所要他尋找的東西,那是另一種形式上的極端情緒。
那是一種存在於每一個蘇維埃子民當中的偏執狂熱,而是米洛維奇切割自我所創造的思維火種,是對於蘇維埃不瘋魔不成活的憤怒。
蘇維埃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