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之所以將金剛炮拉回來是因爲他的話已經引起了公憤,衆人在聽到要被驅逐以後鼓譟的越厲害,甚至出現了動手推搡的情況,一科的幾名科員已經將腰間的手槍掏了出來,場面有些失控了。
“觀主正在修煉,現在不見客。”老頭並沒有前去稟告,對於身後衆人的鼓譟也沒有制止。他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想利用他們人多勢衆的優勢給我們施加壓力。
“啊!”就在我皺眉思考對策的時候,身旁猛然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我轉頭側望,現一個頭染黃『毛』身穿大紫道袍的猥瑣男子正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一隻右手還粘在李娟的大『腿』外側不得掙脫。
“想『摸』就多『摸』一會兒吧。”李娟雙手抱『胸』面有怒意。看來這猥瑣男子先前是想趁人多雜『亂』之際出手揩油,結果被李娟覺並將其制住,電是有吸附力的,電流越強吸附力越大,根據倒地男子的痛苦程度來看,李娟是動了真怒,出的電流已經越了動力電壓,用不了片刻就會取他『性』命。
儘管我對這個猥瑣的傢伙也大爲厭惡,但是總不能鬧出人命,因此急忙伸手使出移山訣將其抓起扔出人羣。誰知道好心沒好報,自己的一抓一撇之下雖然救下了那猥瑣男子的『性』命卻也引起了軒然大『波』,圍繞在我們周圍的衆人注意到了我出手時手掌並未碰到對方身體,因此都面『露』驚訝呆在當場,而後面聚集的那些人只現那猥瑣男子跌飛了出去,『激』憤之下再度開始推搡衝撞並大聲叫罵。
“當兵的打人啦!”
“還有沒有公理,國家養你們就是欺負百姓的嗎?”
“砰砰砰!”關鍵時刻金剛炮徹底怒了,甩肩轉過步槍沖天連鳴槍示警,“國家養我們是保護好人的,你們是嗎?”
“國法不治衆人,保觀護教是大家的責任,大家趕走他們,觀主就會傳授大家仙法。”道觀的管事此時一掃先前的畏縮,煽風點火的煽動着這羣愚民圍攻我們。
“你們見過真正的仙法嗎?”在衝突徹底爆之前,我揮手延出靈氣凝成氣屏護住了我等衆人,那些愚民衝至屏障外紛紛被氣屏彈『射』的倒退跌飛,摔於遠處哼唧不已。
“大家別靠近,這個道士會妖法。”管事大聲呼喊着制止衆人再度上前。
“你們從這裡守着,我去把那所謂的觀主揪出來。”我轉頭看了金剛炮一眼,轉而又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不要開槍”。金剛炮可不是我,他對於愚蠢民衆的容忍程度幾乎爲零,惹急了他,他不一定就不開槍掃『射』。
“快點回來。”金剛炮抖動着鼻翼面『露』兇相。
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踏地凌空向北撲去。有我的屏障在,金剛炮等人的安全自然不成問題。所以我並不擔心衆人的安全,令我疑『惑』的是我們外面已經鬧的天翻地覆了,那所謂的觀主爲什麼還不『露』面。
三四里的距離僅需一個起落,當身後衆人紛紛叫喊着跑來救駕的時候,我已經落到了軒樓的二層樓臺。這座軒樓共有三層,二樓和三樓之間有一道淡紫靈氣的屏障,我皺眉甩手破除屏障,昂上臺,眼前出現的一幕瞬時令我呆在了當場。
三樓並沒有任何的桌椅擺設,而是整個的一面大『牀』,『牀』上橫七豎八的或躺或側或俯或仰的二三十個『女』子,這些『女』子年紀有別,『肥』瘦各異,高矮不一,膚『色』有別。但是無一例外的身無寸縷,神情呆滯,躺臥俯仰的姿勢雖然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的蓬『門』大開『私』處畢『露』,『交』合過後遺留下的穢物滴涎淌流,房間裡瀰漫的腥臭之氣薰的我勢『欲』嘔吐,強自皺眉擡頭北望,現那裡正趴臥着數個『女』子,一身材高大的黑漢正趴在其中一個『女』子的背部驚愕的回望,顯然我的突然出現令他大感意外。
眼前的荒『淫』一幕令我大爲噁心,我腦海中的夫妻敦倫,情侶風『露』本應是水**融的雅潔之事,哪裡見過如此醜惡的一幕,那高大黑漢轉頭時『露』出的『淫』褻醜陋的表情更是令我倒足了胃口,這污穢之處我更是不願多呆,快的轉頭下到了二樓,那高大的黑漢竟然也並未追趕,樓上隱約傳來的咯吱之聲表明這傢伙竟然還有心情行那『淫』『亂』之事。
“道法通天,御氣移山!”下到二樓之後我並未遲疑,狂運靈氣將移山訣施到了極限,雙手左右環攬將支撐三樓的巨樑拘斷,轉而甩肩送臂將偌大的軒樓三層整體移起,怒吼一聲徑直撇向了人羣聚集的廣場,自己氣憤之下並未注意力度和尺度,更未使用靈氣託襯緩衝,任憑那巨大的木樓轟然跌落在了午後的廣場之下。
木屑飛濺,塵土飛揚
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令的聚集在屏障周圍的衆人慌忙回頭觀望,我運轉靈氣尾隨落至, 右手疾揮將尚未完全倒塌的樓頂移飛,先前的醜陋一幕瞬時暴『露』在了衆人面前,頃刻之間鴉雀無聲。那高大的黑漢受驚之下抱着懷中的『裸』體『女』子凌空躥起望東逃竄。
“給我回來!”我憤怒的凌空趕至,探手抓住了他的腳腕,一抓一撇將他扔回了廣場。
“瞪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這就是你們的觀主。”我疾退而回,腳運靈氣踩上那黑漢的頭顱,靈氣急壓令他不得掙逃脫。
人在遇到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時是需要一個反應過程的,這羣愚蠢的民衆反應時間相當的長,足足三分鐘之後方纔醒悟過來有了動作,一羣人快的涌向了大『門』,而另外一部分人則哭喊着對不起老婆對不起『女』兒之類的話撲向了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諸多『女』人。
“留住他們,一個也不能放走。”我憤怒之下衝金剛炮等人高喊,命令他們截住那些想要逃走的愚民。
金剛炮等人聞言掏出各自的武器,再度鳴槍示警,呼喝着將衆人趕回了廣場。
“死到臨頭還不放手。”我一瞥之下現這高大的黑漢竟然還抱着那名『女』子,我皺眉起腳試圖將那『女』子踢開,誰知一踢之下竟然分之不開。低頭一看才現二人『私』處竟然緊密相連。
“真人饒命,我乃......”那黑漢吃痛之下竟然試圖開口求饒。
“你喊誰是真人呢?”我怒聲呵斥着加重了腳下的靈氣令他難以開口,雖然這個傢伙的真實身份我並不清楚,但是他是什麼東西我卻已經能夠確定了。
“都給我看仔細了!”我擡頭掃視着一臉驚愕的衆人,探手隔空抓過金剛炮手中的步槍,槍口下垂扣動了扳機,瞬時腦漿飛濺!
槍聲過後,黑漢的身體頃刻之間生了變化,軀幹開始延伸,四肢現出黑『毛』,手腳逐漸變爲狗爪,片刻之後徹底顯『露』出了黑狗本相。
“滾出終南山,再讓我見到你們,格殺勿論。”我擡腳將那『女』子踢出,反手將步槍還給金剛炮,我先前之所以要讓金剛炮給他們趕回來,爲的就是讓他們親眼見到真相,防止他們學道之心不死,再度離家進山。
衆人見我開口放行,一窩蜂似的涌出了道觀,很快就沒了蹤影。
金剛炮等人等那一羣愚民跑光之後才拉着我走到『陰』涼處納涼休息,先前衆人在烈日下暴曬了一個多小時,一科的衆人有些吃不消。
“老於,你咋現那傢伙是條狗呢?”金剛炮伸手遞過香菸。
“你能一次御那麼多『女』人?”我皺眉說道。有李娟在旁有些話我沒有明說,其實我之所以判定那傢伙是條狗,是因爲先前無意之中現了他陽根有異。
“嘿嘿嘿嘿。”金剛炮笑着沒有接話,卸下彈匣開始裝填子彈。
“公冶國,你先前想說什麼?”我轉頭不滿的看着正在喝水的公冶國,金剛炮他們殺死那三條黑狗的時候這傢伙盯着沒死透的那隻看了半天,他肯定是現了什麼,但是支吾着沒有說出來。作爲團隊中的一員,他先前的舉動不太負責。
“那條黑狗死的時候說它的祖宗不會饒了咱們,我當時以爲它只是在『亂』說,沒想到還有一條。”公冶國見我面有怒意,急忙出口說道。
“以後不管聽到了什麼異常,馬上說出來讓大家知道。”我衝他正『色』說道,後者急忙應是。
“狗的祖宗還是狗,一槍下去照樣伸『腿』兒。”金剛炮看着遠處的幾條狗屍不屑冷哼。
“別說了,拍下證據留着回去『交』差,放火燒了這所道觀。”我將手裡尚未點燃的香菸別於耳際『抽』身站起。
衆人聞言急忙站起身處理善後四處放火,此時正是夏季,樹木枝葉仍綠,不虞有引山火的顧慮。
點燃左右廂房之後,大火很快便燃燒了起來,金剛炮又率領着衆人去燒大殿,我則率先走出道觀來到了外面,這藏污納垢之地我不願多呆。
“老於,你快來!”我剛剛走出道觀,金剛炮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過來。我聞言皺着眉頭走了回去,現金剛炮正在大殿『門』口衝我招手。
“幹什麼?”我爲了躲避地上的污穢使用凌空術掠了他的跟前。
“你看看這裡面供的是誰?”金剛炮伸手拉着我走進了大殿。
我疑『惑』的跟他走進大殿,現大殿的神壇上供奉着一高一矮,一人一犬兩尊神像。
“咱是不是闖禍了,這主兒可不是咱能得罪的起的。”金剛炮擡手指着神壇上那尊手持三尖兩刃刀的三目神像不無懼意的說道。
“不會的,如果真是哮天犬的話不會只有淡紫靈氣。”我心裡也敲起了小鼓兒。金剛炮之所以害怕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爲那神壇前的兩張靈位上清楚的寫着那三目天神和怒目神犬的名號,
二郎真君,哮天神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