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對逝水說道:“逝水,昨日你與我那樣親近,我一差點污了你的清白。我看這幅貞操鎖製作精巧,用在你身上最合適不過,就賞給你吧。你時刻戴着這東西,我會將鑰匙交給順管事收着,你以後謹言慎行,想必也就不會再出什麼差錯。”
逝水從妤卉手中接過貞操鎖,臉上的神情卻出乎意料地平靜淡定,他深沉的眼眸裡甚至還閃過了些許嘲諷之色。他恭敬地請示道:“小姐,是否需要下奴當面戴上這東西?”.:.這個世界男人脫光被女人看,受羞辱損失名節的是男人,逝水既然敢這麼說,她爲什麼不敢看?於是她說道:“你的提議不錯,還是當我面戴好,上了鎖,免得我不放心。”
逝水悽然一笑,解開上衣,褪下下衣。此時他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開始顫抖,下衣裡面的褥褲解了許久才解開。
逝水脫衣服的時候,妤卉仔細看了看這種男用貞操鎖的構造。
這是兩個半圓型的金屬環扣,扣在一起的時候,組合成一個約有半寸長的中空細管。細管上設有機關,合攏後可以加一把小鎖,使環扣輕易不能打開。兩半環扣上還引出兩根細細的鐵鏈,一前一後從男子小腹和臀部股溝提上來,連接在一條皮帶之上。這兩條細鐵鏈的長短能夠適當調節,調好後在這皮帶上用小鎖固定。再將這皮帶圍在男子腰間。這皮帶地鬆緊也能調節,並用鎖頭固定。那金屬細管和細鐵鏈上綴了許多小銅鈴,男子戴在身上稍有細微動作,小銅鈴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當然如果穿着衣服,小銅鈴的響聲就不會那麼明顯。|i|細的倒刺。用這管子扣在男人下身那特有的物件上,平時應該不會影響如廁,但只要那物件受到刺激。**稍動略一膨脹。恐怕就會被細管內壁的倒刺傷到。引發痛楚不適。
逝水小心翼翼將那貞操鎖在自己身上繫好,妤卉又故意把鎖鏈和皮帶調得很緊,落鎖拿了鑰匙。她終於如願以償看到逝水淡然的表情裡多了幾分羞憤之色,平添楚楚可憐。卉狠下心不爲所動,只想着有了這東西約束逝水,逝水如果再對她或者別的女子用媚術圖謀不軌,恐怕他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身體地承受能力。
涵佳把長喜送到房間安頓他躺好。本來有些猶豫是否立刻再回到小姐房內,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不能錯過這樣親近小姐地機會。萬一小姐因爲他不肯陪着玩,今後疏遠了他,他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涵佳抓緊回到妤卉房內,正看見逝水將衣物穿回身上,妤卉則滿面春風手裡拎了一串小鑰匙。涵佳匆匆瞟了一眼,發現剛纔在盒子裡放着地那副貞操鎖不見了.:順管事收着。你也多提醒我,免得我一時不慎犯了禁忌。不過逝水的身子已經被我看了,昨天我還親了他。他早晚是我的人。他現在歸你管,你日後需照應着,別讓其他女子再親近他。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情,儘量不要讓他去別的院子走動。”|L從理論上儘量杜絕逝水接觸旁人,類似於軟禁,看看逝水還有什麼手段能繼續陰謀。而且她雖然嘴上說要將貞操鎖地鑰匙交給順德保管,實際上卻打算自己將鑰匙藏在穩妥的地方。畢竟逝水的攝魂術不得不防,旁人掌管鑰匙都有可能着了逝水的道。
“逝水,這裡用不着你了,你回房吧。”妤卉打發走逝水,似笑非笑地看
說道,“涵佳,其實我早看出來這院子裡就你最機靈了廚藝不錯,可還有什麼拿手的技藝?”
只要不是表演那盒子裡的物件如何用,其他的事情涵佳都不擔心。他陪笑道:“小姐,奴曾得主夫大人指點,練習琴藝多年,不如奴爲小姐演奏一曲?”
彈琴聽曲是高雅娛樂活動,涵佳也會因爲演奏有一陣忙活不會靠近她,卉認爲這是個不錯的提議,於是點頭答允。或許日後不必每次都用那盒子裡地東西嚇唬人,讓涵佳以琴樂陶冶情操,作爲飯後睡前地娛樂也是一種享受。
阿黎回來的時候,涵佳已經在妤卉的臥房內彈了好幾首曲子。妤卉聽得津津有味,不過一見到阿黎,立刻就轉移了注意力。
涵佳怕自己白費了功夫,讓阿黎佔了先,趕緊停了琴,想欺身靠近卉。卉哪能讓他得逞?她向着阿黎疾走兩步,脫開涵佳地手能夠到的範圍,卻因爲沒看清腳下,被矮凳絆了一下,站不穩身形,直接撲到阿黎身上。
今天早上,阿黎飯還沒來的及吃,就被杜公公以教習爲名帶入一間地下密室,實際上是交給妤婉的影衛,由影一帶着幾名男性影衛一起考察阿黎武藝。影一發現阿黎雖然內功不弱,但招式有許多破綻,明顯是當初教他的人沒有用心或者故意誤導,才留下的隱患。如果不及時糾正,遇到真正的高手,阿黎定然會吃虧。所以影一根據阿黎招式薄弱的地方,一一研究對策,加強訓練,並且傳授他新的凌厲劍法。
影衛的訓練向來都是苛刻的,而且追求的是通過不斷刺激**激發潛能,在受重傷或者處於極端劣勢的狀況下仍然可以抵擋強烈的攻擊,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主人。因此影一對阿黎出手毫不留情,又因爲他知道阿黎內功不弱,下手又多了幾分陰損之力,爲的是用疼痛刺激加快阿黎的成長。
開始的時候阿黎幾乎就是被動地在捱打,身上瘀痕內傷無數,幾度昏迷。漸漸他懂得了如何在捱打的時候避開要害,保存實力,尋找機會反擊,這才能與影一等人對上幾招。阿黎的實戰經驗很有限,遠不如影衛們心狠手辣,往往吃虧。這一天下來,阿黎在近乎殘酷的訓練中體力損耗巨大,影一還爲了鍛鍊阿黎的耐力禁止他吃飯喝水。所以阿黎整日高強度運動卻滴水未沾粒米未進。
如果是平時,阿黎自然能穩住身體,讓妤卉靠在他胸前。可今日他已然筋疲力盡,身上腿上又都添了無數新傷,只能勉強站立,被妤卉一撲之下再無力支撐,仰倒在地。
阿黎雖然被妤卉撲倒,身上傷口因此痛得窒息,卻還是暗暗提了一口真氣,勉強維持着清醒,強顏歡笑,任由她壓着他身上痛處不敢推開她。::.場景。
只見妤卉將一名美貌的侍兒撲倒在臥房的地上,身後還追着一名嫵媚動人的侍兒,那個裝滿特殊用品的盒子放在牀上,各色物件擺了一片,真是春光無限啊。:.戲。”_.黎身上掙扎起來,尷尬道:“讓二姐見笑了。這麼晚了二姐來小妹院子裡有什麼事情麼?怎麼也沒人通傳招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