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驚嚇有人從後面出現抱着自己,嘴巴想要大喊卻被封住,但是那雙暖柔的手傳過來淡淡的荷花清香,阿夏感覺無比熟悉:“嗚嗚嗚,奉開偶,偶……”
那手就放開了。
阿夏回頭,看到一張猙獰疤痕的臉,夜間無人深靜,免不得都點驚秫。阿夏順了一口氣,壓住心悸:“怎麼是小芹你啊?我還以爲是哥哥……”抓抓頭髮,但是又立刻想起來重要的事情,阿夏拽過小芹的手,跑出去:“快去,追,黎涓不知道爲什麼抱走他們的孩子!”
小芹小臉木然,卻點頭,好像他也看到了。
阿夏同小芹畢竟是至柔的男人,而且阿夏那個乖乖寶寶並不是小豆芽,他們走起來固然不如前面的女人。正因爲如此,前面的女人才沒有發現後面有人跟着。
阿夏緊張,握緊小芹的手。
小芹很堅定。
黎涓走到最前面,彷彿就是帶路的。後面的那個高大身材的女人,一路走,一路往後探視,五步一回頭的,極其小心謹慎。
阿夏扶着牆壁,喘了一口氣。
“小芹,你追上去,看看她們抱着孩子去哪裡。”阿夏推着小芹攙扶的手,“不用管我,我沒事,小修哥的孩子要緊。”
那兩個剛出生的嫩小娃娃極其稚嫩,稍微有些動作就會鬧,現在離開爹爹的懷抱那麼久居然都不哭不鬧,恐怕是被灌了安神茶之類的。剛剛過月的孩子就喝安神茶,黎涓分明是不管孩子的死活。阿夏想着想着就霧水盈眶……
小芹很快就折回來,指着前面。
阿夏點頭,跟着他。
靜深的夜晚,小芹指着的是一戶有着高牆的大宅。
門口大紅燈籠高高掛。
燈籠之上就是兩個字:黎府。
阿夏滄藍的眼眸充滿着詫異。他所知道的是,黎涓是經商的異鄉人,家鄉多年未歸,在這裡也無親戚可依靠,但是這樣的一戶人家,明明也是姓黎。
阿夏看着有着三個門子的大門,還有高大的厚牆,有心無力。
此時,小芹眯着眼睛,指着側門。
側面有小小的側門,是下人進出之門。三更半夜,各家各戶都在睡覺,看門的大嬸也窩着一邊,抱着雙手打瞌睡,門給帶上了,上了鎖。
小芹拉着阿夏悄悄走過去。
小芹從髮髻中拔出一根銀絲的累花桃花印簪子,把簪子的尖端挑入鎖孔裡面,攪動了幾下,咔嚓一聲,輕輕的機括轉動,鎖開了。
阿夏“啊啊”得感嘆一番:“小芹,你學壞了,居然學了我哥哥這一套!”果然,誰靠近哥哥,誰都會染上**。
阿夏很確定是秦雲箏不對。
小芹有着藍暈的眼圈忍不住瞪了阿夏一眼。
風情依舊。
善睞的明眸……
阿夏癡癡看着,說不出的感覺,但是那邊小芹已經悄悄推開門,進去了。
側門的走廊小拱門對着宅子一院,那邊院子居然燈火通明,奴僕站着兩邊整整齊齊。風露之中,有個錦衣華麗的瘦弱男人,厚施香粉,釵環珠光,寶氣杳杳,他雙手接過黎涓的孩子,抱着,輕輕哄着,然後看向黎涓:“這個就是我們的孩子嗎?快進來給老祖宗看看,我們黎家有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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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看文,木人喜歡,偶開新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