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黏黏糊糊,說着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就跟睡前預熱一樣,挑逗的彼此都身子亢奮,可回到瑰園後,神聖立馬就正經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兒……
溫暖看的好氣又好笑,心裡也懊惱,把她撩撥起火來,自己倒是說裝正經就正經了,她沒那本事好不?女人雖不像男人那麼容易情動,可也不舒坦就是了。
她瞪他一眼,眸若含着春水。
神聖偷笑,他就是故意的,這樣子她才能惦記着晚上的福利,不會跟那些人玩的太晚,早早散了,他也好早早的摟着她睡啊,**一刻值千金呢。
他一點都不願浪費。
若非今晚是中秋,他都想一個人送一顆藥,全部迷倒了,好成全他的第一次人生小登科。
瑰園裡,沒有溫暖和神聖在,氣氛多少有些低落,幾人圍坐在半敞開的中庭院裡,四周早已佈置的美輪美奐,似仙境一般,而桌面上美酒佳餚,煥發着香氣。
幾人卻都默默的,雖無感傷,然而,也提不起多大勁頭一樣。
等到看到溫暖和神聖到來,這種局面才得以改善,甚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像是一潭了無生趣的水,忽然就被注入了靈魂,變得鮮活生動。
溫暖在福祿院本來也沒吃多少東西,而且覺得自己冷落了幾人,也有點愧疚,如此,便拿出十幾分的熱情來,比之往常的清淡嫺靜,今晚的她,格外歡悅。
其他人自然是樂見其成,氣氛也被她點燃,歡聲笑語不斷,吃到嘴裡的菜,喝到嘴裡的酒,都似被她賦予了新生,有了誘人的味道。
飯後,幾人賞月飲酒,彈琴唱歌,縱情歡樂,一樣都沒落下,神往彈琴,端坐如雲中謫仙,琴音嫋嫋,聞者無不心折沉醉,溫暖隨着優美的曲子,在月下翩翩起舞,如九重天上的仙女下凡,迷亂了幾人的眼。
姬無雙跟着輕柔淺唱,唱盡思念的柔情,如夢如醉,不知今夕何夕。
阿呆和神奇拼酒,喝的酣暢淋漓,不問明日,酒濃時,仗劍而武,一身豪氣沖天,天上的月亮都似感知到,越發的圓了、亮了。
神聖癡笑吟歎,“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夜深,月圓,人醉。
溫暖看着東倒西歪趴在桌面上的幾人,喚了傅雲和傅雷來,一個送阿呆回房,一個扶着神奇回去,兩人都醉的不省人事,嘴裡卻喃喃着還要喝。
神往也有幾分醉意,自己倒是還能走,步履不穩,搖晃着回了房間,一襲背影透着清華的光輝,卻走的毫不猶豫,頭也不回。
姬無雙笑着,笑得眼底熱淚盈眶,最後她抱住溫暖,在她耳邊低低的卻也誠摯的說了一聲“嫂子,恭喜,祝你和表哥白頭偕老”後,便灑脫的離開。
溫暖勾起脣角,曲終人散,卻不是落寞和淒涼,而是感動,他們都知道今晚意味着什麼,不止是團聚,不止是疏解思念,也是她和神聖的好日子。
這是團圓飯,也是慶祝宴。
有曲有歌有舞相伴,美酒一杯接一杯,開懷暢飲,不醉不歸,這都是在爲她和他送上的賀禮,最後皆故作醉去,則是無聲的成全。
溫暖懂,神聖亦懂。
神聖嘆道,“有弟若此,此生無憾。”
溫暖悠悠的笑。
神聖望着她再嘆,“有妻若此,三生無憾。”
溫暖覺得,她也有點醉了,醉在皎潔的月光下,醉在朦朧的夜色裡,醉在飄渺的花香中,醉在他溫柔深情的眸子裡,這一刻,她只願沉醉不願醒。
“暖兒!”他走近,夢囈般的喚她,雙臂穿過她的腰肢,月色下,她美的像只妖精,盅惑着他所有的理智,他想,他也醉了,醉在她的美色裡。
“嗯?”她看着他笑,原以爲到了這一天,她會彷徨害怕,會忐忑不安,卻不想,她這般甘願,甚至期待,交給他,她不會後悔。
“暖兒。”他溫軟的脣貼過來,意亂而情迷,“**一刻值千金……”
“嗯。”她閉上眸子,偎在他的胸口,聽他激烈如鼓的心跳,似千軍萬馬奔騰而來,訴說着他迫不及待的熱情和興奮,也撩動着她的心絃。
他猛地打橫抱起她,步履略急切的往他的臥室走去。
進了他的房間,溫暖才知道,爲什麼要來這裡,原來他早有佈置,入目皆是耀眼奪目的紅,如新房一般無二,有大紅的喜字,有燃燒的紅燭,牀上亦是喜慶的紅色被褥。
除此外,還有香案,正對着窗戶。
這一刻,她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她以爲只是一夜歡好,卻不想他是這般鄭重認真,在如今感情如快速食品、一夜情氾濫的年代,這份尊重多麼難能可貴。
他抱着她走到香案桌前,放下,執起她的手,眉眼溫柔專注,“暖兒,這一切都是我從部落帶出來的,如今部落大難當頭,我還身負重任,無法帶你回去大肆操辦婚事,可我也不想委屈了你,那次我們去祠堂時,我已經跟祖宗們求過了,離開時,我跪拜父母,也跟他們求過了,今晚,我們只需拜天地,得了天地的祝福便可禮成,你就是我神聖的妻子,終其一生,愛你護你,生死不棄,你可願意?”
溫暖點頭,含着淚笑道,“我願意。”
神聖聲音激動的發顫,“那我們現在就拜堂?”
“好……”
“等等……”神聖剛要拉着她跪下去,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從桌上拿起一方紅色的蓋頭,溫柔的展開蓋在了她的頭上,遮擋起那盛世紅顏,“好了。”
蓋頭下,溫暖無聲的笑。
神聖這才拉着她緩緩跪下去,神色鄭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禮成,送入洞房!”
前面三句還挺像那麼回事,後面到了送入洞房,他就激動的聲音打顫了,溫暖想笑,又莫名想流淚,等他小心翼翼的挑開蓋頭,就看她嬌顏瑰麗如盛開的海棠,瞬間奪走了他的呼吸。
“暖兒,你好美……”他癡癡的說着,就情不自禁的親了過去,卻忘了兩人還都跪在地上。
溫暖比他清醒點,偏頭躲開,嗔道,“先去洗澡!”
“一起?”
“不要!快去!”
“好,那我洗白白等你。”
“……”
深情模式結束,這貨又逗逼起來。
神聖起身,急匆匆的衝進浴室,溫暖回自己的臥室,換了一身紅色的睡衣過來,那也是她最近剛買的,就爲了今晚,紅色如火,映亮她含着幾分羞澀的眉眼。
神聖出來,就看到她身着紅色睡衣坐在牀沿,那風情,那模樣,活脫脫的新嫁娘姿態,黑色的長髮披散着背上,領口處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紅與黑,黑與白,強烈而鮮明的對比衝撞,美豔不可方物。
他失神的走過去,彷彿癡了。
溫暖也看着他,沐浴後的他,也穿着一件紅色的睡衣,或許說軟袍更合適,寬大舒展飄逸,她是第一次見他穿明豔張揚的紅色,卻半分不維和。
長髮溼漉漉的散開,浸透了幾許衣服,更添一抹魅惑而香豔的風情,那張漂亮的臉,如春花楚楚,如秋月皎皎,如玉石盈盈,如清風徐徐。
他一步一步走近,屬於他的氣息便似一張彌天的網,將她籠罩其中,再也掙脫不開,只說美色惑人,卻不知,男色亦惑人至極。
他走的很慢,像是誠心折磨她的意志力一樣,等他終於站在她面前,一米之遙,她竟然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她以爲他會溫柔或者急切的把她推到,誰知……
此刻,房間裡的燈早已關上,只有兩支蠟燭跳躍着,那光暈打在身上,有種朦朧迷離的驚人美感,他衝她羞赧的一笑,居然開始寬衣解帶。
修長的手指解着腰上的帶子,那結打的鬆鬆垮垮,三兩下便開了,然後如電影裡的慢動作鏡頭,那紅色的軟袍緩緩落地,如枝頭的花瓣,纏綿悱惻,又蕩起心顫的美好。
溫暖眉心一跳,只覺得被眼前的一切晃的有些恍惚,什麼夜明珠開啓,什麼曇花一現,什麼美玉盈輝,都不及那一剎那來的震撼。
他,他竟然敢什麼都不穿!
“暖兒,你可滿意?”
“……”
“暖兒,我終於等到這個機會,可以向你證明我是細小的反義詞了。”
“……”
“暖兒,今夜,我還會向你證明,什麼纔是真正的驍勇善戰、熱情如火!”
“……”
最後,他說到做到了。
一夜被翻紅浪、欲仙欲死,待到蠟燭燃盡、東方破曉,**才歇。
溫暖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就沉沉的昏睡過去,人事不醒,眉梢眼角盪漾着無與倫比的風情,一張俏臉更如雨後桃花綻放,春日融融。
這番風情,卻也不及吃飽喝足的神聖,笑得天地都爲之失色,眸底的甜、柔、情、寵濃烈的仿若美酒,未品便已醉了,他久久的凝視着懷裡的人兒,百看不厭,恨不得就此白頭。
他睡去時,不忘拿了早已準備好的藥,用脣幫她喂下,又在她身上鍼灸了幾處,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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