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怎麼突然就要啊。”我竭力把他從我身上撕開,往後縮了縮,想到他臨時把人都請出去的樣子,怎麼想怎麼覺得誇張,不由緊張地說道,“昨天你不還……”
段杭一卻打斷我說:“中午你還吃飯了呢,晚上怎麼也要吃一頓?”
“那能一樣嗎?”我氣的捶了他一下,“這能和吃飯相提並論?不吃飯會死,沒聽過因爲這個憋死的。”
段杭一笑了出來,捧着我的臉鄭重地說道:“我不想吃飯,就想吃你。”
“你,你說這話惡不噁心?”我被他這話說的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搞不懂你們男人,爲了拐女孩子上-牀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段杭一卻深情地吻我,蝴蝶振翅似的吻落在我的脣上,無比的細膩溫柔,令我本能地心跳加快,我和他對視着,聽見他輕緩地說道:“不是哄你,是真的打心眼裡喜歡,想把你捧在手心,甚至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只對我說話,只朝我笑。”
“你可真變態。”我撇撇嘴,“你還是想把我關起來?”
段杭一隻是盯着我看,嘴角帶着輕柔的笑意,像是要把我刻在腦子裡似的,眼神炙熱的讓我無法直視,他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着我的額頭,溫柔地把我的劉海梳到腦後。
我羞於展示我的大臉,不由抗議地想要掙扎,他卻突然親了下來,洶涌的力道像是潮水一般,瞬間將我淹沒。
他高大的身形罩在我的身上,形成一種無形的威壓,幾乎將我周遭的空氣都掠奪乾淨,我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見任何響動,只感覺到他柔軟但強勢的脣舌在我口中靈活地舔弄,勾着我的舌頭往他嘴裡拖。
我舌根發麻,下意識地“唔”了一聲,想喘口氣,卻有感覺他溫暖乾燥的大手順着我的衣襬伸了上來,把內衣推了上去,握住我的胸,大力地揉捏。
這下是真的疼,我猛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去推他。
他卻像是野獸一般,兇狠地壓着我,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啊!”我本能地向後仰頭,脖子獻祭似的迎向他,他聽見我的聲音,知道我疼,便安慰似的輕輕舔了舔。喘的一聲比一聲重,幾乎要和我奔騰的心跳融爲一體。
他捏的我漸漸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我難受地咬了咬脣,把手蓋在他手背上,想從我衣服裡扯出來,不料他卻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讓我自己捂着那兒,他則用腕骨抵着我的手背,帶領着我自己摸自己。
我特麼自己有什麼好摸的?
“感覺到嗎?”段杭一壞心眼地說道,“我覺得這兒大了好多,難不成是錯覺?”
我握住他的手腕,加重力道想把他拽出來,他不爲所動,我簡直惱的要哭了,羞恥地朝他說道:“你不要這樣行不行?我不要!”
“不舒服?”段杭一和我拉開些距離,瞧着我說道,“不習慣?”
我又羞又惱,搖頭說:“我難受。”
“哪裡難受?”段杭一不依不饒地說道,“你現在懷着孩子,可以躲,以後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難不成你讓我以後都當苦行僧?”
我抿了抿嘴,猶豫地說道:“你可以去找別人……唔!”
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段杭一兇狠地打斷,他的大手卡着我的牙關,讓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再胡說,把你嘴縫上信不信?”
“剛纔是誰說願意讓我一直照顧的?這才過了多長時間,竟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了。”段杭一真的生氣了,他冷着臉道,“自己說是不是欠揍?”
我別開臉不敢看他,只說道:“我可能,可能是不習慣。”
“你還委屈了?”段杭一掰着我的下巴讓我看他,估計心裡那點火也讓我給氣沒了,“我們是夫妻,犯得着每次都弄的跟強j一樣嗎?你就不能試着接受我?再說我也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我不信你真的沒感覺。”
我想起上次腿間那種黏黏的感覺,有點臉紅,也心虛地說道:“可我,我現在懷孕了呀。”
“你,你就忍一忍,等熬過這段時間,或者你讓我適應適應。”我臉紅地說道,“我現在真不敢,我……我覺得很怕。”
段杭一聽了我的話,冷靜地說道:“那來適應吧。”說着,又要脫我衣服。
我簡直要瘋了,感情剛纔那些我都白說了?
“等,等等……”我無奈地看着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別……進去。我用手,手……行嗎?”
段杭一挑着眉看着我,突然道:“不行。”
“有別的辦法。”段杭一俯身溫柔地親了親我,誘哄地說道,“會讓你也舒服的。”
我簡直要嚇哭了,我特麼不想舒服好不好?這人還是這麼恐怖,所以說剛好就不該同意嫁給他,說什麼不欺負我,不做我不喜歡的事情,都是騙人的,都是套路,套路!
“別這麼緊張。”段杭一鬨孩子似的摸摸我的臉,“給你時間適應,你說的。”
我害羞地捂住臉,認命地說道:“那你來吧。”
“別怕。”段杭一覺得好笑似的,拉開我的手在脣邊輕吻了一下,用低沉的語氣和我說道,“我輕輕的,不會疼,也不會讓你難堪,你要記住我愛你,這一切都是愛你的表現。”
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記住沒有?”段杭一卻來拷問我,“說一遍,我是誰。”
每次他這樣我都羞得不行,這會兒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閉着眼睛上刑似的說道:“你是段杭一。”
“不對,重說。”段杭一解開我的衣服釦子,懲罰似的在我身上啃咬,“說錯了我要罰你。”
我簡直要哭了,哆哆嗦嗦地說道:“你是,是我老公。”
“算你勉強合格吧。”段杭一狀似不滿意地說着,拍拍我的屁股,沒正形地說道:“來,多喊幾聲我聽聽。”
我讓他折騰的沒辦法,抖着嗓子又喊了聲老公,起初聲音還很小,漸漸的好像真的習慣了似的,也不覺得有多羞恥了,但段杭一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直折騰到半夜,到最後我已經哭的眼睛都腫了。
“你說不過不欺負我的。”我哆哆嗦嗦地哭,“你說話不算話,我不要嫁給你了。”
段杭一被我孩子氣的話逗得直笑,可能是紓解了幾次,心情好多了,聽見我這話也不生氣,抱着我溫柔地哄道:“好好好,不娶你了行吧?”
“你說什麼?段杭一你敢!”聽見這話我又本能地生氣,拿眼睛橫他,“你怎麼就知道欺負我?這麼想娶我你就對我好一點行嗎?”
段杭一壓在我身上,摟着我無奈地嘆氣:“剛纔那力度還不夠?那再來一次。”
“滾!”我氣的用被子裹住頭,背過身子不理他。
段杭一又笑,連被子一起把我抱住,撒嬌耍賴地說道:“被子分我點,要冷死啦。”房間裡開着空調,他根本就不冷,就是在耍我,這流氓,凍死拉倒。
我故意不理他,結果第二天他還真感冒了。
第二天他比我起的還晚我就覺得不正常,拍拍他的臉,發現他整個人都還有點迷瞪,臉也有點紅。這老流氓還會臉紅?我當時心裡幸災樂禍地想着,見他還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便又去試他額頭的溫度,燙手,這才知道他發燒了。
平時他壯的像頭牛,這會兒我才知道他也有生病的時候。
讓你縱-欲過度,活該!我心裡罵他,卻還是給他找來了退燒藥,又給他倒了杯溫水,然後過來喊他起來吃藥。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見我坐在他身上,長手一身就把我扯到懷裡按着。
抱布娃娃似的摟着我,甕裡甕氣地嘟囔說他再睡一會兒。
我沒見過他這麼撒嬌的樣子,有些慌,推了推他的腦袋,我說:“喂,你發燒了,喊你吃藥呢,藥不能停。”
“沒事,過兩天就好了。”段杭一抗拒道,“我不吃藥。”
我心說也有你怕的時候?頓時拿出他昨晚折磨我的盡頭,掰着他的臉讓他擡頭看着我,語重心長地說道:“你還委屈了?以後你可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人,現在不吃你想什麼呢?燒成傻子讓我養你啊,趕緊給我起來。”
“你說什麼?”段杭一的眼神瞬間恢復了清明,冷臉瞧着我,就在我以爲他真的生氣了的時候,我聽見他說,“我龍霸天不想做的事情,還沒有人能逼我!”
一句話直接把我說傻了。
“腦子燒糊塗了吧你?”我推了他的腦袋一下,從他懷裡爬出來,把藥和水端到他手上,催促道,“快點吃,吃完允許你繼續睡。”
段杭一被我從被子裡撕出來,頭髮有點亂,襯着一張臉更加精緻好看,高挺的鼻樑簡直要把人迷死,我不爭氣地心跳加快,不自覺地伸手摸摸他的臉,說道:“這麼大人了還怕吃藥嗎?”
“誰怕了?”段杭一傲嬌地說道,“跟你說了我可以自愈。”
我覺得好笑,拍拍他的臉,嫌棄地說道:“自愈你二姨的自愈,趕緊把水喝完。”
“嘖。”段杭一喝了半杯,實在喝不下去了,端着水看我,油嘴滑舌地說道,“媳婦兒,你第一次這麼照顧我,我太感動了,這不僅僅是一杯水,它還代表着你對我的愛意,我絕不能就這麼一口氣給喝完了,來,你給我放那兒,我得珍藏着。”
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看的我實在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他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