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聽了他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看見喬非凡那憤怒的臉‘色’才反應過來,陸震御曾告訴過她,不要‘亂’走,如果想要休息就到甲板上去透透氣好了,別的歌舞廳什麼的都不要去,因爲這個島上是男人的天下,一般的‘女’人上這裡來都會讓人誤以爲是來做生意的
想必,喬非凡也把她歸爲那一種人了吧,他當真是個在外邊玩‘女’人的男人,在什麼地方見到‘女’人都像狗一樣的去找,還自詡爲她守身如‘玉’?恐怕是隨時隨地都在放縱他的身體吧?
想到這裡,她決定逗一下他……
“依喬總的身家背景長相身材呢,這‘春’宵一度我原本應該免費奉送的,”‘女’人擡起風情萬種的臉,意‘亂’情‘迷’的神情下是毫不掩飾的譏誚:“不過,依喬總在‘牀’上的技術,恐怕支票上真的要畫好多個零才行!”
喬非凡聽了這話氣得差點吐血,這該死的老婆,居然敢嘲笑他在‘牀’上的技術?他的‘牀’技很差嗎?難道她還體會過別的男人?居然能分辨出好和差來了?
這樣想着,他暴怒的低吼着:“我的技術好不好你馬上就知道了,我要把你整的三天三夜都起不了‘牀’才行!”
這樣吼着,越發的把她控制住,然後迅速的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張房卡來,接着昏暗的燈光,即刻甩開了這個房間的‘門’,一腳踢開‘門’,然後拖住曉蘇迅速的走了進去。
等在房間裡的萊雪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聽見‘門’響心裡一喜,可當她看見喬非凡拖着譚曉蘇進來時整個人又傻愣住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萊雪,趕緊把他的手掰開,”曉蘇看見萊雪在裡面,於是忍不住大聲的喊道:“喬非凡喝醉了,他已經不認識人了,他以爲我是你,你趕緊告訴他,我不是你,你就在他身邊,你趕緊上去……”
曉蘇的話還沒有喊完,萊雪已經被喬非凡一隻手拎起來扔到‘門’口去了,接着他又用腳踢了萊雪的屁股一下:“還不趕緊滾,我根本就沒有喝醉,我知道你是萊雪,我也知道我拉住的‘女’人是譚曉蘇!”
原本等在房間裡的萊雪就穿得無比的暴‘露’,透視裝裡的丁字‘褲’清晰可見,又因爲被喬非凡摔到在地的緣故,裙襬掀起的趴在地上,於是喬非凡這一腳就狠狠的踢到了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直接一腳把她給踢出‘門’去了。
“砰”喬非凡一腳反踢把‘門’關上,然後一步一步的朝着那正不停後退着的譚曉蘇走去。
“停,喬非凡!”曉蘇見他‘逼’近,迅速的喊了一聲,然後用手阻擋着他的‘胸’口,接着快速的道:“對不起,我沒有心情和你玩遊戲了,我要出去了,你自己……”
“你什麼意思?”喬非凡原本冰冷黑沉的臉瞬間暴怒,抓住她的肩膀厲聲的低吼着:“譚曉蘇,剛纔你和別的男人在那裡親嘴接‘吻’心情就好,這會兒見是我了,你就沒有心情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曉蘇要被他的話氣死了,於是一邊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一邊冷冷的說到:“喬非凡,你不想離開這裡是吧?那行,你不離開我離開,反正這裡是你的房間,我也不該呆在這裡。”
話落,曉蘇即刻用手把他推到一邊,轉身就要朝‘門’口走去。
“想走?”喬非凡迅速的伸手抓住她的後肩,用力的一拉,直接把她給抓了回來,然後一下子摔到沙發上按住:“這會兒想去哪裡啊?找剛纔那個男人還是找陸震御?”
“去哪裡不關你喬大總裁的事吧?想找哪個男人也不關你喬大總裁的事情吧?你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是了。”曉蘇嘴上卻不依不饒的冷笑一聲,語氣也非常的不好,其實她這會兒是沒有辦法掙脫喬非凡的控制,於是就想用言語‘激’怒他,讓他生氣就放開她或則摔‘門’而去什麼的,她好趁此逃脫。
“不關我的事?那究竟該關誰的事呢?”喬非凡聽了曉蘇的話越發的憤怒,幽深的黑眸裡跳躍着火焰,掃在她因爲喘氣而不停的起伏着的前‘胸’,心底的理智被怒火徹底的撕毀,“你穿如此緊身暴‘露’的衣服做什麼?難道就是爲了吸引男人?”
真是個該死的‘女’人,五年前做他的老婆時,她怎麼就從來沒有穿過這麼貼身的同時又顯‘露’身材的衣服?即使做安妮那會兒,除了第一晚上她參加那個該死的輝煌娛樂公司的慶典晚會,後來和他約會,她都是穿得週五正王的。
現在跟別的男人跑這太陽島上來,她就這麼的……
這麼的顯山‘露’水了?
曉蘇聽了他的話也氣得肺都要砸了,她身上原本穿了件風衣的,因爲剛剛被喬非凡用力的拖拉的緣故風衣掉在走廊上了。
可即使是這樣,她裡面也穿在打底的‘毛’衣,而且‘毛’衣是小高領的,除了貼身之外,哪裡有半點暴‘露’了?
他的眼睛是出‘毛’病了是吧?
心裡萬分憤怒的同時起身也萬分的恐懼,不過她的臉上並沒有把恐懼表‘露’出來,而是依然裝着堅強的迎上他那雙火熱的眼眸,然後用無比堅定的聲音道:“是,我就穿貼身暴‘露’的衣服怎麼了?你有意見?”
曉蘇知道,其實這會兒的她非常的危險,她得想辦法趕緊跑出去才行的,於是趁喬非凡發愣的瞬間,用盡全部的力氣推了他一下,然後一步跳下沙發,接着就朝‘門’口跑……
只可惜,她剛跑出一步,喬非凡就再次從後面抓住了她,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又把她給扔回了沙發上。
看着在沙發上不停的,拼命的掙扎的譚曉蘇,喬非凡的臉上瞬間由冰冷轉爲特青,眼神陡然變得‘陰’霾,原本的諷刺已經不在,此時涌上心頭的是憤怒,徹底的憤怒。
不管譚曉蘇這個‘女’人承認不承認,她始終是他的老婆,這一點有結婚證爲證,她不能否認也無法否認,即使她因爲恨他想要報復他而不肯和他旅行夫妻義務,可是,也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就給他戴頂綠帽子吧?
可是,看看這個‘女’人現在的表情,現在的動作,這什麼意思?哦,不要他這個正大光明的老公碰她,倒是想去找外邊的男人來碰她了?
想到這裡,想到別的男人有可能會碰她甚至已經碰過他了,喬非凡的心底的怒火帶着一絲嫉妒的顏‘色’從那雙深邃的黑眸中危險的‘射’出,像一把冰冷的利劍直直的刺想譚曉蘇的心臟。
“不許離開這裡!”喬非凡從冰冷的薄‘脣’裡吐出這句話來,按着曉蘇身子的手勁再次加大力度,同時低沉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威脅:“譚曉蘇,現在我正式通知你,沒有我的允許,你就只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哪裡都不許去!”
“你憑什麼這樣要求我?”曉蘇用一隻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薄‘毛’衣因爲她不停掙扎的緣故已經朝上縮,堆集在那對渾圓的下方,而白皙的小蠻腰已經‘露’出了一大截。
“憑什麼?”喬非凡聽了曉蘇這明顯的帶着挑釁的話氣得差點吐血,然後盯着她低吼道:“憑我是你的老公,這個總可以了吧?”
“老公?”譚曉蘇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冷笑出聲來,接着譏諷的道:“喬非凡,五年前,當你把我扔在冰冷如停屍房的手術室裡的手術檯上強行的讓景瑞明把我肚子裡不足八個月的孩子取出來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你是我的老公呢?”
“當你們把我孩子的臍帶血取走把我們母子倆扔在冰冷的手術檯上自生自滅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你是我老公?”
“三年前,當你知道我還活着派人把我從懸崖下推到大海里想讓我被海水給活活淹死時怎麼沒有想過你是我老公?”
曉蘇質問到這裡卻是再也質問不下去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順着臉頰滾落下來!
老公,那是一個‘女’人對愛着自己的男人,對要和自己攜手一生的男人的尊稱。
而喬非凡呢?他除了傷害她就是傷害他們的孩子,甚至對她們母子做了豬狗不如的事情,這樣的一個爛男人,他有什麼權利來說是她的老公?
喬非凡的大腦暈沉發漲,越來越重,身上好似又在發熱,所以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大腦就‘混’‘亂’着的。
他只知道譚曉蘇在跟她說話,至於都說了些什麼,因爲譚曉蘇說得又快又急,所以頭腦暈沉的他根本就沒有聽清楚譚曉蘇究竟喊了些什麼?
“夠了,不要再對我說那麼多的廢話了,我說了你不允許你出去你就不能出去,你只能呆在我的身邊,因爲你是我的老婆,你的身你的心都只能屬於我喬非凡一個人!”
喬非凡雙手按住曉蘇的肩膀‘激’動的低吼着,像是宣誓着自己的主權,只不過這時他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身體裡燃燒着的火焰已經難以控制了。
此時此刻,被酒‘精’和‘藥’物控制着的喬非凡,根本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忘記了自己欠了譚曉蘇很多,忘記了自己要在她跟前贖罪,忘記了對譚曉蘇要慢慢的來而不是強勢的去佔有她。
因爲那樣的話她會反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