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久不住人的鄉下小泥土房裡,冷清的空氣都在瞬間熱乎了起來,就連空氣都感受到這根本就不是冬天,因爲房間裡是‘春’‘色’一片……
曉蘇微微的喘息着,頭髮在雪白的枕頭上像綢緞般鋪成開去,略微把‘胸’‘挺’了‘挺’,兩隻手原本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最終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然後落在他的頭頂,手指不由自主的穿‘插’在他漆黑的髮絲裡。
喬非凡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自然的滑落下去,解開她‘褲’子的鈕釦,拉下拉鍊,再快速的幫她褪下,然後,手不由自主的朝那兩條白皙修長的根部‘摸’去,卻在瞬間‘摸’了厚厚的一層衛生棉!
他的身體本能的僵住,原本啃聲着茱萸的嘴也停了下來,那層厚厚質感的衛生棉像是阿爾卑斯山上的一盆積雪,瞬間把他身上的火給完全的澆滅
不是,是瞬間讓渾身滾燙的他一下子滾落到雪地裡,從極熱到極寒,冰火兩重天,差點把他給直接震成內傷。
望着身下笑得無比得意的‘女’人,他氣得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女’人,他就說嘛,她今天怎麼就這麼主動了呢?原來
虧他喬非凡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明知道她的主動肯定是陷阱,他居然還是毫無保留的跳了下來,結果,最終難受的還是自己。
他的手掐住她西雪峰之巔的暗紅茱萸用力的蹂躪了兩下,痛得她驚呼一聲眼淚都滾落下來才放開她,然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是他給她的懲罰。
放開她,即刻轉身,一下子衝進浴室裡,曉蘇張嘴喘氣的時候,已經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響了。
曉蘇忍不住從‘牀’上坐起來,看着牆壁上鏡子裡的自己,‘胸’前一大片暗紅青紫,臉上火燒火燎的,粉‘脣’也被他給啃破了,此時正可愛的紅腫着,脖子上的那紫‘色’的‘吻’痕清晰可見。
靠,果然是屬狼的,而且還帶‘色’,看來招惹誰也不能去招惹餓狼啊?
浴室裡嘩嘩的水聲響了很久,由此可以看出某人的火燒得很大,一點點誰還真是撲滅不了的。
她坐在‘牀’上拉過被子擁在‘胸’前,喬非凡終於在浴室裡滅了火出來,看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用手指了指浴室,輕聲的道:“去洗一下吧,我去把你的衣服給你拿進來,我給你帶了衣服來的。”
曉蘇聽了他的話,汗都下來了,擡頭看他時,他已經走出房間去了,她即刻掀開被子,一下子跑進浴室裡去了。
等曉蘇把在收拾好出來,喬非凡已經把她的衣服給放在‘牀’上了,她即刻拿了衣服,迅速的穿上,然後才慢慢的朝着廚房走去。
喬非凡正在抄青椒牛柳,剛纔他在鍋裡翻炒的青椒已經可以了,裝起來,又倒了油進去爆炒牛柳,然後再把青椒給倒下去‘混’在一起炒。
見曉蘇再次來到廚房,喬非凡即刻就過來把她給堵住在了屏風後面,然後惡狠狠的低吼着:“譚曉蘇,不許進來,你就老老實實的去茶几邊坐着吃就行了,否則的話,今晚我們就不用吃飯了,我就不顧你那還流着血,直接把你給生吞活剝了算了。”
“……”曉蘇直接給雷得裡外都澆了。
喬非凡這廝平時不禽獸,但是禽獸起來的確就不是人了。
喬峰非凡不讓她進去,她於是乾脆轉身來到客廳,在沙發邊的墊子上坐下來,望着‘門’外那一個大大的院壩,心裡忍不住惋惜,這麼大一片地方空在那裡真是可惜。
如果能長期住在這裡就好了,她沒準可以在院壩裡種點小菜什麼的,同時還可以用魚竿在院壩前面的河溝裡釣魚呢。
想到這裡,曉蘇不由得又想起自己原本是不會釣魚的,如果真要釣魚,那麼她可能除了把喬非凡釣起來就再也釣不起來別的魚了吧?
哎,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嘆息,怪不得她這麼笨,原來她連釣魚都不會,這也難怪喬非凡要在這裡買一間小屋子,恐怕就是爲了他一個人釣魚用的吧?
而廚房裡,喬非凡沒有了曉蘇的打擾,一個人雖然忙碌但是不會手忙腳‘亂’的,終於,二十分鐘後,他就把三菜一湯給端到茶几上來了。
曉蘇看着茶几上顏‘色’鮮‘豔’的菜式,心裡不由得暖起來,看來這喬非凡的確還有幾刷子,居然能化生成合格的家庭‘婦’男。
喬非凡則直接把身上的圍裙接下來,然後拿了兩個紅‘色’的高腳酒杯,一邊給酒杯裡注入紅酒一邊輕聲的道:“曉蘇,我們來喝一杯吧,貌似我們倆愛沒有在一起喝過酒呢。”
“我……”曉蘇原本想說我不會的,可話到嘴邊卻沒有說了,因爲她是會喝酒的,而且兩年多前,陸震御那是開的輝煌娛樂公司的慶典上,喬非凡也曾見過她喝酒的。
於是,她乾脆端起酒杯,和喬非凡在空中碰撞了一下,然後端起杯子,和喬非凡一起把這杯酒送到了嘴邊,然後慢慢的喝了下去。
紅酒的口感很好,在嘴裡醇香四溢,曉蘇抿了抿嘴,她居然沒有喝出是哪一年的,好吧,她承認,她雖然也愛喝點紅酒什麼的,但是對於這種高品質的珍品的確還是缺少研究的經驗。
而餐桌上的三菜一湯看上去很‘誘’人,幾乎可以用‘色’鮮來形容,青椒牛柳看上去很不錯,上湯西蘭‘花’也綠油油的很是漂亮,金針菇燒排骨看上去非常的‘精’致,就連西紅柿蛋‘花’湯都能和酒店裡的不相上下。
曉蘇的筷子在空中停頓了一下,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先吃哪道菜,最終筷子在西蘭‘花’的盤子裡落下去,夾起一朵西蘭‘花’,慢慢的拿到跟前,綠格瑩瑩的,都有些捨不得咬了。
“吃啊,”喬非凡見她那個樣子,忍不住催了一下,“這菜要吃才能知道好不好吃,看怎麼看得出來?”
“哦,”曉蘇應了一聲,把這朵小小的西蘭‘花’放進嘴裡,輕輕的咀嚼着,味道還不錯,不鹹不淡,主意是不軟也不硬,軟綿中帶着一點脆生生的,非常好吃。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也還入得廚房,”曉蘇把這朵西蘭‘花’給嚥下去,然後又打趣的說:“看來你求婚的成功率又提高了那麼一點點。”
喬非凡聽了她的話,把手裡的酒杯放下來,然後盯着臉‘色’紅撲撲的她說:“不是你讓我學做飯菜的嗎?”
“啊?”這下輪到曉蘇驚訝了,望着他,半響才問了句:“我什麼時候叫你學做飯菜了?我怎麼不記得?”
“14年前,我們認識才五個月的時候,那次是紀念我們認識五個月的日子,當時我們做什麼來着?”喬非凡淡淡的提醒着她。
曉蘇想起來了,那時還是暑假,她說每次的紀念日都是去餐廳吃飯沒有新意,於是決定倆人去爬山,爬到山上搞野炊。
那一次,她和喬非凡帶了鍋碗瓢盆,這些裝在一個大旅行袋子裡背上山去,然後在山上現挖了個土竈,用山水的泉水來做午餐。
她是那時才知道喬非凡居然是個廚盲的,因爲他什麼都不懂,就連洗米做飯都不會,更別說洗菜切菜炒菜了。
那一頓飯菜全部是她一個人張羅的,他就站在旁邊大爺似的等着吃,於是,吃飯的時候她就忍不住嘲笑他:“現在新時代的男人哪個敢不入得廚房出得廳堂?除非是不想娶老婆的那個。”
她記得喬非凡當時聽了她的話明顯的一愣,然後悶悶的問了句:“那曉蘇,如果我不好做飯炒菜,那以後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嫁給我?”
當時她嘴裡正含着一塊土豆,因爲那塊土豆有些大就在她嘴裡轉不動,於是她就一邊轉動那土豆塊一邊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這件事情原本只是他們倆‘交’往中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後來她很快就忘記自己當時說過的這句話了,只是沒有想到,喬非凡居然會放在心上,而且,現在的他,居然真的就是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了。
喬非凡見她那神‘色’,知道她想起來了,於是起身來到她這邊,在她的身邊坐下來,然後給她夾了一筷子青椒牛柳,接着小心翼翼的問:“我現在入得廚房出得廳堂,還讓你滿意嗎?”
曉蘇嘴裡一邊咀嚼着青椒牛柳一邊用手點了他的額頭一下,然後一本正經的說:“喬非凡先生,如果你認爲只是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就能夠求婚成功的話……”
“不要‘亂’點火,”喬非凡把她的手從臉上拉下來,攥緊在手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正蠕動着的嘴‘脣’,把垂涎三尺演繹的入木三分纔開口:“如果你再‘亂’點火的話,那我估計就真不客氣了,沒準就在這裡浴血奮戰。”
曉蘇聽了這話瞬間像是被雷給劈了一下楞在那裡,被雷得裡外都焦了,只要去想一下他浴血奮戰的情形,她就嚇得不由自主的朝旁邊挪動了一下身子,心裡忍不住嘀咕着,看來對於‘色’狼,她還是要儘量當年避而遠之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