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捨不得,尤其是今天晚上,她這一主動,他整個人就丟盔棄甲,什麼倫理道德,在和她纏綿的一瞬間,就統統的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最快更新訪問:。
倪向南最先爬起來,大腦清晰後,她最先檢查‘牀’單,發現沒有任何的血跡,而身體也沒有不適,心裡才稍微的放心了下來。
“宇,去洗澡了,”她用手推着還躺在‘牀’上的他,調侃的說:“你現在雄不起來了吧?”
“誰說的?”喬天宇的聲音低沉暗啞着,翻身起來,伸手拉了‘牀’上的‘女’人:“走,洗鴛鴦浴去。”
“喂,我已經洗過澡了,”倪向南被他拉着手,一邊跟着他的腳步一邊低聲的抗議着。
“洗過了還要再洗一次,”他霸道的把她拉進浴室,然後把她推到浴缸邊:“老婆,幫我放水,我要泡澡。”
“……”倪向南無語了,這都幾點了啊,還泡澡,明天要不要上班的?
心裡雖然腹誹着,可她還是乖乖的彎了腰去水池裡面‘摸’到水喉,然後找到了開關,因爲光線比較暗的緣故,她不得不低下頭去查看那水溫表的刻度。
“不是的,宇,”倪向南急急忙忙的解釋着:“宇,孩子,今晚不能再來了,孩子,我們要顧忌着孩子。”
“孩子?”喬天宇的動作輕緩了下來,略微有些不解的問:“什麼孩子?”
“我們的孩子,”倪向南見他慢慢的停了下來,身子稍微朝前一‘抽’,讓自己和他分離開來,然後慢慢的在他懷裡轉過身來。
把他那還抓緊自己雪峰的手慢慢的拉下來一隻,然後移到自己的還平坦的腹部上,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輕聲的道:“宇,我們又有孩子了,在我的肚子裡,你‘摸’‘摸’它。”
喬天宇的大腦轟動的一下,整個人有些沒有回過神來,手貼在她緊緻的腹部上整個人卻呆楞着,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倪向南見他一副傻樣,乾脆不理他,用手推了他一下,讓他趕緊去泡澡了,接着自己也拿去‘毛’巾擰溼,然後簡單的把身上給擦洗了一下。
喬天宇躺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泡了會兒才徹底的清醒過來,倪向南剛纔好像告訴他有孩子了,但是她怎麼會懷孩子呢?她不是不能生孩子了嗎?
心裡帶着這樣的疑‘惑’,想要問清楚自己的‘女’人,可等他回到‘牀’上的時候,‘牀’上的‘女’人或許是因爲累極了而睡着了。
他也很累很困,已經凌晨兩點多了,看看她曲線玲瓏的身子,原本還想和她說會兒話的,此時她睡得香也感染了他,於是他就在她身邊躺下來,稍微遲疑,還是伸出自己的雙臂,把她攬進了懷裡。
反正和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亂’\/倫就‘亂’\/倫吧,多一次少一次也就這麼回事,至於別的,到時候再說吧。
這一覺,倆人都睡得非常的沉,喬天宇醒過來時,懷裡的‘女’人已經不見了,他伸了個懶腰,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慢慢的起身來,卻看見倪向南已經從‘門’口走進來了。
倪向南的臉‘色’明顯的不好,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聲‘色’俱厲的開口了:“喬天宇,這半個月你都幹什麼去了?給我老實‘交’代?”
喬天宇看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即刻從‘牀’頭爬到‘牀’尾,伸手把假裝生氣的‘女’人摟進懷裡,然後輕笑着說:“我還能到哪裡去?不就在新加坡哦。”
倪向南不吃他這一套,即刻用手推開他,然後非常惱怒的低吼着:“喬天宇,你的確是在新加坡,可關鍵是,你究竟在新加坡什麼地方?晚上又在哪個‘女’人的‘牀’上?”
喬天宇聽她這樣一問,即刻知道肯定是那些個報紙壞事了,原本應該解釋清楚的,可想到自己和陳家族的關係,想到她曾經和陳建成的關係,他的頭腦即刻冷靜了下來。
於是,他淡淡的說:“你不都知道了嗎?最近和藤原‘春’子來往比較頻繁,和川島美子也有過來往,就是這樣。”
倪向南聽了他這大言不慚的話氣得差點暈過去,然後低聲的問了句:“喬天宇,你就這麼的喜歡外邊的‘女’人?”
“是,”喬天宇硬着心腸回答,然後又殘忍的補充道:“外邊的‘女’人‘花’樣多,不像你在‘牀’上那麼死板,我讓她們擺什麼姿勢她們就擺什麼姿勢,我想要怎麼做她們都配合。”
倪向南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還有什麼是比自己的老公直接承認更能打擊人的,她看過那些******,她承認,她的確做不到那些讓人羞恥的姿勢,也做不到完完全全的把他當成皇帝那樣去取悅他。
喬天宇見倪向南不說話,反而有些慌了,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向南,你是不是又想和我離婚?如果是,這一次……”
“我不想離婚,”倪向南還沒有等喬天宇的話說完就接過他的話來,然後幽幽的說:“宇,我昨晚告訴過你,我們有孩子了,而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活在一個單親的家庭裡,所以”
說到這裡,倪向南苦笑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背對着喬天宇說:“宇,如果你要在外邊找‘女’人或則包養‘女’人什麼的,能不能請你低調一點點,儘量不要讓我知道,以後,也不要,讓我們的孩子知道。”
喬天宇的頭再次轟的一聲,他這纔想起來,昨晚倪向南的確是跟他說了有孩子的事情,只是後來累極了的他睡一覺,這會兒居然沒有想起這回事來。
“你不是說不能生孩子了嗎?”喬天宇猶猶豫豫的問,聲音卻有些輕微的顫抖。
“原本我這種血型的確是不能生第二胎的了,”倪向南輕嘆一聲,然後又補充道:“可是,‘婦’科醫生告訴我,現在的醫學已經非常的發達了,如果第一胎流產時注‘射’了血清,那麼就可以生孩子了,而上次我的運氣很好,遇到了一個負責的醫生,她在我流產後給我注‘射’了那種血清,所以這個孩子就可以生下來了。”
“是不是真的?”喬天宇突然發覺,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忍不住伸出手去,把背對着自己的‘女’人緊緊的擁抱在懷裡,生怕自己剛剛聽錯了。
“當然是真的了,”倪向南轉過頭來望着他,然後一邊用手去掰他抱住自己身子的大手一邊掙扎着說:“所以,我纔要求你在外邊找‘女’人時……”
倪向南的話已經沒有機會再說出口了,因爲喬天宇的薄‘脣’迅速的堵住了她的嘴,而她的粉‘脣’再次失守,他粗糲的舌頭迅速的鑽進她溫熱清香的口腔裡,拖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即刻開始了攻城略地……
“……”倪向南無聲的呻\/‘吟’了一聲,喬天宇剛剛還說喜歡外邊的‘女’人,這轉眼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即刻又和她糾纏在了一起,他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喬天宇好似猜到了她心裡的想法,‘吻’夠了她,薄‘脣’移到她的耳邊,輕輕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笑着解釋道:“剛纔都跟你開玩笑的,我跟你保證,我在外邊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除了你,我對別的‘女’人也沒有興趣。”
“你不說她們在‘牀’上‘花’樣多?”倪向南鬱悶的反駁道:“你不說……”
“向南,”喬天宇迅速的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可憐兮兮的望着她,滿臉愧疚的說:“向南,我那都是胡編‘亂’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從今以後,我不再晚歸了,最近一段時間,我心情不好……”
“你究竟怎麼了?”倪向南不再糾結他外邊是否有‘女’人的問題,即刻關心起他的心情來:“宇,你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跟我說的嗎?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喬天宇望着她,想了想,然後艱難的開口:“向南,我找到我的外公了。”
“你的外公?”倪向南這一下倒是來興趣了,於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外公在哪裡?他還活着嗎?他知不知道有一個你的存在?”
倪向南知道喬天宇是喬遠明的‘私’生子,他的母親是喬遠明的情‘婦’,好像在喬天宇很小的時候就死了,而她也從來沒有聽喬天宇提起過他的母親。
而現在,天宇陡然間提起他外公,那應該是他母親的父親,這樣說來,喬天宇是在尋找自己的親人了,不管怎麼說,母親的父母當然也是自己至親的人。
“他還活着,”喬天宇拉了她在沙發上坐下來,把她擁抱在懷裡,下顎放在她的肩頭上,壓制着自己的情緒輕聲的道:“向南,我以前可能沒有跟你說過,我母親是新加坡人,只是我母親死得很早,所以,我沒有機會和我的外公見面,也一直不知道他在哪裡,不過,最近,我已經查到了……”
“你的外公也在新加坡?”倪向南終於明白了過來,然後側臉望着自己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問:“宇,怎麼了?你找到外公不高興嗎?還是,你外公他不願意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