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我很累,要不,我們先睡覺好不好?”
喬天宇是真的疲倦了,於是可憐兮兮的望着她:“別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討論好不好?”
其實,喬天宇是真的累了,他只是比倪向南晚幾個小時上飛機而已,而在飛機上,他並沒有睡覺,腦海裡一直在想,如果倪向南不相信他怎麼辦,如果倪向南又要鬧離婚怎麼辦?他要怎麼才能哄好她?
“睡覺睡覺,你一身臭死了,趕緊滾去洗澡!”倪向南沒好氣的拉着他朝浴室走去。
什麼?洗澡?哦?喬天宇大腦連着轉了幾下,最後終於反應過來,然後還是乖乖的跟着她走進酒店寬敞無比的浴室去了。
倪向南把喬天宇按在浴缸裡,然後動手把他身上的衣服三忙兩下的拔下來扔到一邊,再把水擰開,接着拿過旁邊的刷子就開始給他刷起來。
“哎喲!”喬天宇忍不住喊了聲,背上傳來的痛讓他忍不住祈求道:“向南,你輕點,我的皮沒那麼厚。”
倪向南聽了他的話後不僅沒有輕點,反而越發的加大了力度,他的皮還不厚,要多厚纔算厚,她看得給他刷薄點才行。
這一次,痛得喬天宇忍不住大喊出聲:“倪向南,你想謀殺親夫……啊……”
倪向南沒有理會他,繼續用力的刷,喬天宇的背上都被她刷出了紅紅的一大片了,而她還在用力……
這該死的男人,該是喬天宇,長了一副招惹人的面孔還嫌不夠,又長一雙桃花眼做什麼?也不聞聞自己身上這味道,都是哪個女人的香水味?而且昨晚回家倒在牀上就睡覺,肯定沒有洗澡,今天早上也知道洗澡了沒有,反正她沒有見他洗澡就不算,這一身亂七八糟的味道,她不給他把皮都擦掉一層纔算。
喬天宇不再喊痛了,因爲喊也沒有用,他乖乖的坐在浴缸裡,任由倪向南在自己的背上不停的刷啊刷,他在心裡暗自嘆息了一聲,好吧,想刷就刷吧,只要不離家出走,只要不和我鬧離婚,怎麼刷都行。
喬天宇被倪向南在浴缸裡像刷衣服似的刷得差點褪了一層皮倪向南才放過了他,等他自己擦乾身上的水把頭髮吹乾裹上浴巾來到臥室時,倪向南已經睡着了。
喬天宇在她身邊躺下來,背接觸到牀的一瞬間還有些痛,他在心裡暗自嘆了一聲,我的個媽呀,倪向南這個女人好潑辣,以後可不能經常這樣洗澡了,否則的話,他就是再厚的皮恐怕都有些受不了。
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撤掉,然後掀開被子的一角,迅速的把自己光滑溜溜的身體滑了進去,翻身就朝身邊的柔軟身體壓了過去。
“去去去,有多遠滾多遠,我困得厲害,要睡覺了。”倪向南用手推着他,沒好氣的說。
“向南……”喬天宇的手鐵臂一樣的摟進她的身體,把下顎放在她的肩膀上,自己早已勃發的昂然頂住她的臀部,輕聲的蠱惑道:“向南,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嗯……”
“哪裡有多久?”倪向南頭也沒回的反駁着他:“不是在你去新加坡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們才……”
只可惜,倪向南的話說到這裡就已經沒有機會再說下去了,因爲喬天宇已經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然後把她的想說的話全數的堵進了她的腹腔裡。
喬天宇是服了倪向南這個女人了,還好意思說不久,他去馬來西亞和新加坡足足半個月,半個月沒有和她在一起了,他都想死她了,她也不知道想他,真是沒心沒肺的女人。
對,這個女人一向沒心沒肺得厲害,她從來都不關心他會不會餓着的,去年也是這樣,她帶着強強來夏威夷旅遊,他想她了,追了過來,她還傻乎乎的問他怎麼丟下工作跑來了?她只不過是玩一個星期就會回去的。
一個星期啊,要讓他餓一個星期,他餓得受不了,而他也怕她餓着了,特地跑來喂她的,可那個女人居然一點都不領情。
倪向南氣結,喬天宇這算什麼?每次鬧矛盾發生爭執什麼的,他就會用這一招,好似他瘋狂的索要她,不停的撞擊她,就是他愛她的最好的證明似的。
今晚又是這樣,他瘋狂的要着她,不停的吻着她,然後嘴裡還低聲的呢喃着:“向南,你這裡面好舒服,我想要永遠的住在裡面,永遠都不要出來”
她承認自己一點用都沒有,每到這個時刻,她好似就忘記了生氣一樣,總是不知不覺的配合着他,總是不由自主的去迎合着他。
喬天宇一口氣做了半個小時,還說很困很累,這男人一做這種事情就不累了,而且還越來越強烈,他雙手用力,把身上正畫八字扭動的人往上提,同時如狼似虎的站起身來重重的撞她。
倪向南尖叫出聲,繃直了身體,然後停頓了數秒,最後完全徹底的癱軟了下去。
喬天宇又把她放平在牀上,即刻覆蓋上自己的身體,剛剛軟了的分身再一次勃發,他顧不得自己的累,只想着要好好的疼愛身下的女人,要把這半個月的都惡補起來。
倆人一直糾纏在一起,到最後,倪向南的嗓子都喊啞了,而他卻是越戰越勇,興奮到極點的時候,還恬不知恥的問:“向南,老公棒不棒?你喜不喜歡?”
倪向南嗚嗚咽咽的哭,嬌嬌媚媚的求饒,什麼羞死人的話此刻她都不管不顧的喊出來了。
可是喬天宇高大身軀沉重得像是一堵牆,一直在她的上方不停的起伏着,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壓向她——脹痛、深入、顫慄、無盡循環……
最後,她哭得聲嘶力竭,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葉在風中飛舞,被他一次一次的逼上了毫無退路的連環瘋狂的境界。
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久,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長,終於在她再也喊不出出來的時候,他再也不狂奔了,而是顫抖着身子,抵死了她的最深最柔軟處,盡情的把他全部的灼熱揮灑得淋漓盡致……
倪向南終於沒有一絲的力氣動彈了,什麼以往的打掃戰場統統都是浮雲,喬天宇也累得沒有一絲的力氣,可他還是勉強起牀來,看來,今晚打掃戰場的事情只能輪到他來做了。
喬天宇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滿足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把自己光溜的身體從被窩裡鑽出來。
伸手抓過牀頭櫃上的貼身褲子,然後又取下自己的睡袍披上,臥室裡早就沒有了倪向南的影子,估計是在客廳裡帶強強玩去了。
他快速的去浴室洗漱,背上還有些痛,看來他以後見到外邊的女人都要隔着兩米遠的距離說話了,要不他的背估計要被倪向南給刷穿了。
他在浴室裡洗漱好,轉身卻想上廁所,眼睛卻被馬桶上方的一根枝條吸引住了,他略微皺眉,然後撿起來。
這應該不是前天留下的,酒店清潔工不可能粗心大意到這個地步,而且昨晚洗澡的時候,好像都沒有見到這個東西。
那麼,這就表明,這個東西,是今天早上才放在這裡的,而這裡只住了他們一家人,想到這裡,他的頭轟的一下就大了。
他拿了這根驗孕棒衝出浴室,拉開臥室的門衝到客廳裡,看見正在吃火龍果的母子倆,然後氣呼呼的喊了聲:“倪向南,你乾的好事?”
“怎麼了?我又哪裡做錯了?”倪向南慢騰騰的放下手裡的火龍果皮,慢悠悠的擡起頭來,然後一臉無辜的望着他。
“倪向南,這是什麼?”喬天宇把手裡的紙棒遞到她面前,聲音有些不穩的低吼着:“這是不是你早上用過的?”
“是啊,怎麼了?”倪向南扯過旁邊的紙巾擦手,同時又給強強擦了下嘴巴,然後淡淡的說:“那不就是中隊長啊,你又不是強強,連這個都看不懂?”
“向南,你?”喬天宇倒深吸一口氣,身子在原地轉了兩個圈,然後小聲的問:“你跟我開玩笑?”
倪向南站了起來,微笑的望着他,伸手接過他手裡的那隻驗孕棒,然後低聲說:“喬天宇,你覺得這是可以開玩笑的事情嗎?而且,我有必要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嗎?”
喬天宇聽了倪向南的話,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他雙手抓住倪向南的肩膀,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你,向南,你給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問我?”倪向南睜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望着他:“這我哪裡知道啊,避孕的事情,不一直都是你在負責的嗎?”
“我?你?”喬天宇連着說了兩個字,然後卻不敢再說話了,他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
他承認,這方面一直都是他在負責的,而且,他一直都把避孕當成了一件最大的事情重視着,所以在家裡,不管是臥室的牀頭櫃上,或則在是浴室的洗手檯上,甚至是梳妝檯的抽屜裡,起居室的沙發邊,只要是他有可能和倪向南歡愛的地方,他都備有tt的,他可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