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乖。”徐長風對着他的妻子輕噓了一聲,又是吻住她的嘴脣。她的嘴脣就像是兩片芬芳的花瓣,睡得半夢半醒之間,仍是甜香怡人。他一吻之下,便即越發貪婪地吸緊她的嘴脣。
白惠已然聽出了他的聲音,一時之間真是又急又氣。這廝真是夠卑鄙的,在她睡覺的時候,這樣侵犯她。她騰出兩隻手來對着他的的肩膀又捶又砸,一雙眼睛更是噴出憤怒的火來。他卻是不管不顧,兩隻大手一隻攬緊她的背將她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裡,一隻手更是肆意地從她的腰際滑向她的大腿。她的肌膚那麼滑膩,像是香甜的奶酷,手下那種滑膩的觸感更讓他久未人事的身體激起陣陣熱浪。他的大手在她的腿根處遊走,末了終於滑向她的腿心處。久未曾碰觸的地方帶出無窮無盡的,說不出的一種神秘,吸引着他想要更加深入。他的手帶着熱烈的渴望研磨在那個地方。白惠想尖叫,可是他堵着她的嘴,吻着她的嘴脣,不肯鬆開。她的兩隻手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背,他卻是全沒有感覺一般,仍然我行我素。白惠禁不住那種折磨人的感覺,水深火熱似的,讓她直想去死丫。
她扭動掙扎得太過厲害,他不得不鬆開她的嘴脣,在她臉頰上方噴灑着帶着酒味的熱氣,“你別鬧了,你就是暈過去了,我也還要繼續。”
他說完再一次吻住了她,把他的舌強迫性地探進了她的口腔,霸道而狂烈地一通襲捲。嘗過了她口裡的芬芳,卻又是霸道地在她耳邊宣誓,“我不會給你再嫁的機會,也不管林水晶要給你找的男人有多麼好,我都不會同意。你就別做離婚再嫁的夢了。”
他邊說邊是一把將她的睡裙撩了上去,她的身體,從胸口往下的肌膚全都暴露出來了。他的頭隨即覆了下去。
胸前突然而來的異樣感覺讓白惠的腦中晃過一陣白光,她的手急切地揪住了他的頭髮,“你起來呀!起來!”
可是他根本不理她,仍然用他灼熱的嘴脣在她的敏感處肆意。
這一夜就在她的抗掙,他的霸道里,完成了他和她久違的一次。她身體弱,他並不敢太過恣意,雖然霸道,卻極力地隱忍。動作被放得很輕,所以他很難受,這真的不是成功的一次。但他卻很滿足,心頭有一種得懲和佔有的快感充溢。
他從她的身上下去,想要在她身旁躺一會兒的,但是她對着他的胸口一腳蹬過來。
力道着實不小,他這昂藏之軀還沒等沾到牀呢就被她給蹬下去了,咕咚的一聲,他已經掉在地上了。他手臂撐起身子,便看到她坐在牀上,對着他怒目而視。接着是枕頭,牀頭的的兩本書,全都對着他的腦袋飛過來,噼哩啪啦地砸在了他的頭上媲。
枕頭倒是沒什麼,砸過來也不疼,就那兩本書那麼厚,砸在頭上真疼。他一手捂着被砸得生疼的腦袋站了起來,“喂,你把我砸死了,會後悔的。”
他重又欺到了她的牀上,胳膊一伸將她攬進懷裡,她卻是小拳頭亂飛,不分哪裡地砸在他的身上。
“你去死吧,卑鄙的傢伙!”她又羞又惱的,他真是可惡,這麼卑鄙的事情也做。
徐長風當然不會惱,他確實卑鄙了,她要不是睡着了,他也不會那麼容易得手。雖然不是很舒服,但也算是強迫了她了。他只是溫笑地輕攥了她飛過來的小爪子,在她的臉上又偷了一個吻才道:“要殺要剮,隨你處置,老婆。”
……
天一下子就放亮了,徐長風起來的時候,白惠還睡着呢,蜷着身子,睡得很沉。昨天半夜又打又鬧的,像個小老虎,大概把她所有的精力都耗光了,後來睡得像癱泥。他卻是沒有睡意,他在反覆地回味着林水晶的話:徐長風配不上你。
是呀,他配不上她。他除了天生的有錢,他還有些什麼呢?她跟他的時候,才二十二歲,纔出校門沒多久,簡直就是一枝剛剛含苞待放的花,還未及完全綻放就被他整個給採擷過來了。她帶着滿心的的憧憬嫁給了他,可是他卻並沒有給她安穩幸福的婚姻。甚至還連續失去了三個孩子。他沒能保護好她,他其實很自責,很慚愧。真的。
白惠醒來的時候,他還在她的身邊,就靠着牀頭,一隻手臂壓在頭下,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她皺眉心,把自己的身子拉遠與他的距離,冷冰冰地說道:“你下去,別賴在我的牀上。”
徐長風收起手臂,脣角輕勾,“老婆,還生氣呢!你要實在氣得慌,把我手臂綁上,你強我一頓?”
“滾!”白惠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手機鈴聲悠揚地唱了起來,是白惠的,她不再理他,翻身下了牀去找手機了。
電話是袁華打過來的,可以說,白秋月死後,白惠還沒有去看望過袁華。
袁華有些蒼老的聲音說道:“白惠呀,你媽媽沒了,你不能就把爸給忘了……”
袁華病了,一個人在家裡。白惠捏着手機,太陽穴處直跳。
徐長風走過來,身上已經穿上了襯衣了和長褲,走到她身邊問道:“怎麼了?”
白惠斂緊眉心,“我爸爸病了,要我現在過去一趟。”
“哦,那我載你去。”徐長風說完,便是將襯衣的扣子一個個地扣上了。
白惠換上了外衣時,他已經收拾好了自己在客廳裡等着她。
“你把衣服穿好了,外面冷,別凍着。”他看見她只是將大衣披在了身上,便皺皺眉走過來,兩隻手指捏住了她大衣的扣子,一個一個地給她輕釦上了。
“我去熱車。”他給她扣完最後一個鈕釦,就轉身匆匆而出了。
白惠下樓時,車子已經在樓洞口處停好,發動機開着,發出嗡嗡的響聲。
他的手伸到後面,將車門給她打開了。白惠只遲疑了一下就鑽了進去。
袁華有點兒腦血栓的跡象,這幾天早晨醒來,便是左側的肢體發麻,連動作都有點兒困難,便打了電話給白惠。
“白惠呀,你媽媽雖然沒了,可是我總歸也是養了你一場啊!你媽媽沒有給爸爸誕個一兒半女,爸爸老了連個依靠都沒有。白惠呀,你可不能做那白眼兒狼,扔下爸不管呢……”
白惠聽得臉上一陣陣地發熱,“爸爸,我不會不管您的。我現在就送您去醫院。”
她說着就過來攙扶袁華,徐長風道:“我來吧。”
他走過來,一隻手臂架起了袁華的身體,扶着他向外走去。
袁華被徐長風架着往樓下走,一級級的樓梯在這個時候才顯得艱難。
白惠跟在後面,看着他架扶着袁華,毫不嫌棄,像兒子似的扶着他向下走,一時間心裡倒是有些恍然的感覺。
袁華被徐長風送去了醫院,經過一番仔細的診治,醫生下的結論果真跟徐長風想的差不多,腦血栓的前兆。
袁華很悲觀,情緒不太好,他直感嘆自己沒有親生兒女,白惠有些心亂,“爸爸,我會把你當親生父親看待的,媽媽不在了,我也會伺候你到老的。”
袁華似乎是得到了些安慰,不再嘮叨了。
徐長風道:“爸爸,我給你請護工過來照顧你,等你出院回家了,我會請保姆給你。”
袁華道:“哎,謝謝你了。”
白惠和徐長風一直等到袁華輸完了一瓶液才從病房裡出來,白惠心頭有些鬱郁的,不知怎麼的,感到有些不舒服似的,或許是來自於袁華的那些話。讓她不勝感慨。
“我們走吧,醫院空氣不好。”徐長風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肩,白惠屬於被動性地被他擁着向外走。
上了車子,她說道:“找家理髮店停下吧,我想去理個頭髮。”
徐長風嗯了一聲。他載着她去的地方,自然不會差,都是些名流雲集的地方,那是一家很出名的美髮沙龍。
徐長風的車子停下,他給她開了車門,又一隻手臂輕扶了她的胳膊,“走吧。”
白惠跟着她走進了美髮沙龍,那裡的迎賓員自是認識他的,這裡,是他和他的那幫朋友發小們常來的地方。當然也會包括楚喬伊愛之類的。
“徐先生,要理髮啊?”大堂經理很熱情地迎過來,徐長風淡笑道:“是我妻子理髮,請找最好的理髮師過來。”
那女人便把一雙含着笑的美眸看向了白惠,“喲,您太太長得真美。”
果真是會說話的,想是一天到晚這樣的話不會少說,白惠只是淡淡地勾了勾脣角。
“darcy,這位是徐太太,給徐太太把頭髮做一下。”大堂經理叫了一個青年男子過來。
這個男子有着一頭時髦的髮型和休閒隨意的裝扮,一隻耳朵上耳釘的光芒閃閃。
他走到白惠的身旁,微笑道:“請跟我來。”
他說完便在前面帶着路走到了一處很漂亮的房間,“徐太太請坐。”他爲她拉開了眼前的一把椅子。
這裡是白金會員的包房。
白惠看看這個裝修考究的房間,她想,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那位darcy捧着一本彩色的畫冊走了過來,“徐太太,這裡有時下最流行的髮式,您選一下。”
白惠只是接過那本畫冊粗粗的翻了幾頁,便是說道:“都不要,你就給我把現在的頭髮修理一下就好。留海有點兒長了,擋眼。你給我剪短一些。”
那人便哦了一聲,神色間不乏意外。但還是認認真真的給白惠修剪起了頭髮。
徐長風就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沙發上,交疊着長腿,眯着一雙深眸饒有興味地看着她。
“不想換一下嗎?”他溫和的聲音問了一句。
白惠搖了搖頭。
他便笑笑也搖搖頭,伸手從身旁的報刊架上抽了一張報紙出來,慢慢地看着。
“你看這樣好嗎?斜着剪一下這裡?”darcy的手指輕落在白惠額前的留海處,徵詢似的問。
白惠嗯了一聲。
darcy手裡的一隻小梳子輕靈地攏住了她的一片留海,另一隻手裡的剪刀輕靈舞動。
“請叫darcy過來,我的頭一向都是他做。”外面有熟悉的聲音傳過來,白惠的眉心不由一蹙。
“darcy在忙,楚小姐,要不您先等一下?”是大堂經理的聲音。
白惠仍然蹙着眉尖聽着,眸光不由地瞟向她的男人,他依然一張報紙遮面,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哎!”耳邊傳來darcy的一聲驚叫,他的剪子正飛舞在白惠的留海處,白惠這冷不防的一扭頭,那剪子尖兒就在她的眉心處碰了一下。
她疼得低叫了一聲,darcy已驚出了一身汗。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哪位客人也傷不得。尤其是這位徐先生,更是這裡的常客,那身份和地位都在那兒擺着呢。
不由有些緊張連聲道:“對不起。”
白惠已經從眼前明亮的鏡子裡看到了眉心處一點嫣紅,但還是說道:“不是你的錯。”
徐長風已經放下報紙走了過來,“怎麼,碰臉了?”
他說話的時候,眉心已是一凜,眸光陰鷙地瞄向了那位理髮師,那理髮師神色很緊張。
白惠道:“不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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