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放了電話,又有些不放心,林晚晴會張嘴跟她借錢,顯然是迫不得已的。她做爲靳家的少夫人,手邊絕不會缺錢。“長風,我想去看看晚晴。”她對她的男人說。
徐長風皺了皺眉,但還是答應了丫。
白惠把孩子們送到家,讓保姆和徐長風照看着兩個孩子,自己打了輛車去了靳家。
靳老太太顯然是沒有想到白惠會去。
“喲,這不侄媳婦嗎?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靳老太太問。
白惠道:“伯母,我來看看晚晴,她在嗎?”
“呃……她在樓上呢。”靳老太太說。
白惠便上了樓。林晚晴已經聽見了她的聲音,此刻高興地走過來將臥室的門打開了。白惠已經好些日子沒見到林晚晴了,林晚晴好像瘦了不少。白惠有點兒擔心。
林晚晴拉着她的手讓她坐在了房間裡的沙發上,雙眸一點點地沾染了憂鬱,“白姐,我不要再花他的錢了,一分都不要……”
林晚晴黯然垂眸對白惠講述了那天的事情,白惠聽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一股子火騰地就衝上了頭頂。楚喬用同樣的伎倆騙了兩個男人。那次是自己摔下樓梯,摔掉了孩子卻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她的身上,而如今,她又故伎重演,陷害林晚晴。白惠不由自主地就咬了牙,對楚喬的新仇舊恨和對林晚晴的同情憐惜讓她的太陽穴跟着突突地跳媲。
“我們不能讓楚喬那麼得意,我們要揭露她的惡行!”她咬牙說。
林晚晴便是豁然擡了眸,“白姐……”
白惠從靳家離開,沿着靳家外面的柏油路若有所思地走着,黑色的車子徐徐地滑過了她的視線在她眼前停下。
車窗徐徐地拉了下去,白惠看到她男人側過來的俊顏,“怎麼了,心事重重的?”徐長風問。
白惠仍然斂着眉尖,黑眸鬱郁沉沉地看向她的男人,沒說什麼,卻是拉開車門上去了。
“楚喬真是無恥到家了,用在我身上的伎倆又用在了晚晴的身上,自己掉進湖裡說是晚晴推的,靳齊便信以爲真。徐長風,你們男人真的就都這麼笨嗎?被一個無恥的女人耍得團團轉。”白惠心裡的感觸簡直是太深了,楚喬的手段並見得有多麼高明,但是這些男人,怎麼就都那麼相信她,而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呢?
徐長風知道他的妻子又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快的記憶,心頭一沉的同時道:“楚喬摔下樓梯的時候,我也很震驚,但我並沒有相信她的話。你連只雞都不忍心傷害,怎麼可能將一個懷着孕的女人推下樓呢?那會要命的!可是那個時候,我沒有辦法,白惠。”
他的黑眸裡流露出沉沉的無奈和傷痛,深深地映進白惠的眼眸,白惠的眼睛裡有些溼意涌出來,她不得不將目光轉向車窗外面。徐長風開着車子,神色也是斂得很緊。楚喬是會水的,她的泳遊得很好,姿勢也很漂亮。她是一個極愛惜身材的人,平時十分注意保養,但分胖了一斤半兩的,定是要想盡辦法瘦回去的,游泳就是她維護身材的手段之一。
可是靳齊竟然連楚喬會游泳的事情都忘了嗎?還是他根本已經鬼迷了心竅,根本就不會往那方面想?
徐長風不由搖了搖頭。
這個晚上,白惠怎麼也沒有睡意,睜着眼睛呆了好久之後,她從臥室裡出來了。她直接就推開了對面的房門,徐長風正躺在牀上,被子橫在胸口,看樣子也沒有睡意,白惠進來時,他的深眸也望了過來。
白惠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長風,我不能眼看着楚喬再這麼樣做惡下去,這樣的人,是要得到報應的。”
“嗯。”徐長風神色很深地應了一聲。同時也伸手臂攬住了她的腰輕輕地向着懷裡一帶,白惠的身形便躺進了他的懷裡。他用兩隻手臂輕輕地圈住了她,“我知道。”他的頭拉低,在她的半啓的紅脣上輕啄了一下,卻道:“我只想着什麼時候也讓她去太平間裡住上幾天呢!”
白惠的眼眸便是詫然一擡,徐長風深黑的眼瞳輕輕地罩住了她的臉,卻是用左手在她的兩/腿處一託,將她整個人抱上了牀。他將她的身形摟在懷裡,讓她枕着他的胳膊,兩隻深邃的眼睛望着她明亮微微迷茫的眼睛。
卻是將自己的嘴脣輕輕地湊了過去……
靳齊從醫院出來,一隻手臂輕攬着楚喬的腰扶着她上了他的黑色捷豹,不遠處,一輛汽車裡面,有人用攝像機記錄了剛纔的情景。靳齊開着車子載着他的女神向着楚家的方向駛去。那攝像的車子一直慢慢地跟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直到靳齊的車子開進了楚家的院子。楚喬肺炎已經好轉,不想再住在醫院裡,靳齊便送她回家了。楚喬生病,身體顯得十分柔弱,而且對靳齊那是越發的依賴了。靳齊扶着她躺在牀上的時候,她的雙手便勾住了他的頸子,像是一個嬌弱的小媳婦,“阿齊,謝謝你一直陪着我。”
“這是我應該做的。”靳齊的眼神十分赤熱,楚喬對他的依戀讓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心底裡好像越發地對她愛得熱烈了。
楚喬一直輕攥着他的手不讓他離開,末了,他就睡在了楚喬的身旁。天色放亮時,楚喬醒了,神情已經大好,她將自己柔軟的身形輕輕地貼緊了他結實的身軀。女性的玲瓏有致緊挨着他男性陽剛的身體,那隻纖細柔軟的手在他的胸口處輕輕地撫弄,紅脣輕輕啄了一下,那柔滑的手又沿着他結實的胸肌慢慢下滑,靳齊的全身不由一陣緊繃,那種熟悉的男***望又在體內一下子蒸騰起來。
……
靳齊是在早晨七點半時離開楚喬家的,他開着他的黑色捷豹離開楚家的院子,渾不知有人在不遠處將這一幕攝錄下來。
當天的網上又暴出了一組視頻。
高官之女與有婦之夫深夜幽會,一夜風流。
那段視頻拍攝距離有點兒遠,人看起來有些模糊,但稍稍留意一下就能發現,這個女人便是前段時間裡試圖用車子撞人的女人。而那個男人,也是很快就有眼尖的人發現,那是靳氏的總經理。
靳楚兩家本就是世交,靳齊開車送楚喬回家本沒什麼,但是留意一下就可以發現,靳齊的車子從載着楚喬進了楚家的院子,那一整晚就沒出來。
直到早晨七點半才從楚家的院子裡開出來。
這要是換成普通的人,也或者別的官二代也許沒什麼,但那是楚喬,她已經在很多網民的腦子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了,這一下,立即便有人記起了她的身份。與上一次的視頻事件聯繫在一起。
於是呼,網上一片譁然。
當官的父親官做得那麼大,女兒卻沒有家教,喪失天良,又缺道少德,人們鄙視楚喬的同時,又將矛頭指向了楚遠山。
有人留言說:也不知道楚x的官怎麼做那麼大的,女兒被教育得喪盡天良,而且全無道德。
楚遠山這段時間一直住在軍區,上次的視頻事件帶來的惡果還沒有消除,他又突然間聽到了女兒與靳齊勾搭在一起的事,那頭當時就嗡嗡的,血壓急速飆升。他立即就讓司機開車回家了。楚喬也並非瞎子,她也看到了網上的那段視頻,她驚歎於自己和靳齊被偷/拍的同時,又感到深深的恐懼。因爲她的父親一定也知道了,而且一定會大爲光火的。
她是想獨佔靳齊,可她卻並不想父親知道她和靳齊在一起的事。她很害怕。她看到視頻的第一時間裡給靳齊打了電話,靳齊好像也看到了,聲音陰沉,聽到她聲音裡的驚慌不安,便忙道:“我已經叫人去刪除了,你別怕。”
楚喬捏着手機的手仍然有些抖,“阿齊,都是我不好,把你連累進來了。”
靳齊聽到她自責的聲音便道:“不怪你。”
楚遠山的車子呼的駛進了院子,楚遠山魁梧的身形已經走了進來。
“喬喬!”他渾厚的聲音低沉而惱怒。
這是他三十年以來頭一次對女兒用這樣的聲音說話。
楚喬當時便是一陣心驚。
她和靳齊的事情曝光她並不怕,但她怕父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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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晚了啊,各位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