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烴駿本能的閃躲,感覺到腦子就快要炸開了。
她要?她要什麼……
他承認帶她回家的確是有私心,可是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要跟她上牀,好歹他也是有自制力的男人,沒有隨便帶一個女人回家就要發生一夜情的習慣。
可是,如今女人都主動開口說要了,他再猶豫,還算是個男人嗎?
“唔唔……”蘇汐曼小手隨意的亂揮舞,再次抓住他腿間的位置,迷糊的上下磨蹭着:“我要……”
宮烴駿的目光越來越幽深了,看着她泛着玫瑰花豔麗色彩的臉頰,他的理智幾乎在崩潰的邊緣。
他本來是想當正人君子的,可這女人一直緊扒着他不放,她粉嫩的脣瓣還時不時的磨蹭着他的敏感地帶。
面對如此誘惑,就算他是再意志堅定的男人,也經不起女人這樣的撩撥啊。
不由分說的,宮烴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直接壓在了蘇汐曼的身上。
她的身體柔軟溫暖,他幾乎有些把持不住,但是考慮到和身下的女人畢竟是第一次,他還是決定一步步的慢慢來,採取溫柔攻勢。
他低下頭,吮吻上她的脖頸,大手探入她的衣衫,正要解開她的衣釦——
“我要……”蘇汐曼在睡夢中,又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手抵在他的灼燙之上,撇撇嘴:“我要喝奶!”
轟——
宮烴駿腦海一炸,全身上下燃起的慾火,如同被澆了一盆涼水。
她說什麼?她要喝奶?
他簡直難以置信,擡起眸子直直的望着還在睡夢中的蘇汐曼。
多大個人了,居然還要喝奶?羞不羞的?最重要的是,這種話怎麼能不一次性說完?
宮烴駿懊惱的暗咒一聲,穩了穩心神,不屑的嘲笑。
看來是他誤會了,這女人估計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不過她怎麼就四肢都扒過來了呢?害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下身更脹痛的厲害!
沉睡中的蘇汐曼,哪裡知道宮烴駿此時的‘苦’啊。她只是睡意朦朧中,覺得自己抱了一個超大的抱枕,不僅很舒服,還很有溫度呢。
宮烴駿的臉頰貼近她的,他灼熱的呼吸噴塗在她的眼上、肌膚上、額前垂下的碎髮不停搔弄着她嬌翹的鼻尖……
“呵呵!”蘇汐曼咯咯的笑了起來,什麼東西落在她的臉上、脣瓣上、身體上,好像小狗狗的尾巴掃過。
是不是她養的‘雪球’又淘氣的上牀來親她了?
“不要鬧了,雪球,下去!”蘇汐曼伸手一個巴掌打了過來。
“啪!”宮烴駿的俊臉被打中,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吻上她的脣降火的,沒想到這樣都能被她打一個巴掌。
他發誓這絕對是他生平第一次主動偷吻一個女人,居然還捱了打。
宮烴駿挫敗的捂着臉從牀上下來,心情抑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這是撿了個怎樣的麻煩女人回家,碰不給他碰下就算了,竟然還敢打他?!
趁着牀上那遲鈍的女人還沒有醒來,宮烴駿躡手躡腳的走進浴室,放開冷水,閉眼讓自己好好的清醒一下。
不過是一個才見了一面的女人,他對她不該有這樣的熱情纔對,可是一向冷靜的他,卻總是因爲她而把持不住。
衝了足足十分鐘,宮烴駿才胡亂的擦了下身子,裹着浴巾,隨便的躺到大牀上。
已是凌晨四點半了,睏意襲來,宮烴駿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直到——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把他從睡夢中驚醒。
接着是亂七八糟的枕頭,砸了過來。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蘇汐曼氣憤的大叫。
宮烴駿偏頭躲過兩個枕頭來襲,煩躁的吼道:“你也不看看自己包裹的那麼嚴實,我就是想下手也沒有機會啊?”
蘇汐曼怔了怔,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的包裹着自己玲瓏的嬌軀。
還好,沒事!她鬆了一口氣。
可擡頭再一看宮烴駿,她一顆剛略微安下的心,又提緊了起來。
這男人竟然什麼也沒穿,一絲不掛的睡在她身邊!
“啊——”蘇汐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
第一個反應就是立馬扭過頭去,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他的身材一眼。
這男人身上的肌肉歷練很結實,線條也很好,以前她一直以爲歐炫希的身材是最棒的,沒想到這宮烴駿的身材看上去也不賴,就是不知道摸上去的手感,是不是也如歐炫希的胸肌那樣精實光滑?!
蘇汐曼在腦海裡天馬行空的想着,突然一拍腦門,自己是不是想歪了?
他身材好,關她什麼事?雖然她是逃跑了出來,不過她跟歐炫希也算是結過婚了,作爲一個已婚的女人,實在不該對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這麼感興趣。
真是,羞死人了!
蘇汐曼捂着通紅的臉,心裡忍不住懊惱。
可是一想起今早一醒來,自己竟然是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裡的,她又覺得自己是被他佔了便宜。她明明記得昨晚她是睡沙發的,怎麼一覺醒來卻跟他一起躺牀上了,肯定是這男人趁她睡覺對她做了些什麼。
“你這混蛋,快跟我道歉!”蘇汐曼再度打起氣勢,指着他準備開始算賬。
“我爲什麼要道歉?”宮烴駿也生氣了,這是他頭一次跟女人生氣。
昨晚他已經夠倒黴的了,本來是好心好意的抱她上牀去睡,自己睡沙發的,誰知這可惡的女人一直扒着他的身子不放,把他當成了抱枕不說,還扇了他一巴掌。
他都沒跟她計較了,她居然還讓他跟她道歉,好像昨晚被佔便宜的人是他吧?
“你這個色狼、暴露狂,光着身子和我睡在一張牀上,還是一整夜,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嗎?”蘇汐曼氣憤的吼道。
她敬重他是個白手起家的商人,才相信他跟他回家的,誰知道這男人是人面獸心,竟然有光着身子和女人睡覺的癖好!
宮烴駿實在是無語,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指着他的鼻子罵他過,他最大的錯誤就是撿了個這樣的麻煩女人回家,還好心好意的想把自己的牀讓給她睡。
“我怎麼知道你睡覺的時候,會有那麼多奇怪的習慣,我也很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