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愣了一瞬,小手下意識握緊了手裡的包。
她在做什麼呢?居然在和他鬧脾氣?
這未免也太好笑了一些。他們算什麼關係?她有什麼資格和他鬧?
不過是自己的上司而已,他既然要自己做什麼,她不就應該做嗎?
想了這些,寒星便轉過身來。提着包,又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這一次,她看也不看仲睿凡一眼,只抓過桌面上的酒,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又主動給凱文倒了一杯。
王政綱和emily都驚訝的望着她。
這小丫頭,要做什麼?
“來,凱文老師,剛剛實在很抱歉,是我有些小題大做,我不該這樣沒禮貌。這杯酒,當給您賠罪。我就先乾爲敬了。”
寒星說罷,眼也不眨,就將那杯酒全數灌了下去。
呵……
說是不氣,可現在自己也分明還是在賭氣。可是,和誰堵?誰又會在乎?
凱文面子撿了回來,也就只是笑着端着杯子喝了那杯酒。
但因爲有了剛剛的教訓,知曉了這小丫頭脾性硬,也就不再過去招惹她。
………………
一路繼續吃喝下來,沒有人再來搭理寒星。
寒星喝了哪些酒,暈暈乎乎的,吃起東西來也覺得索然無味。
索性便放了筷子,默然的坐在那兒,等着散局。
整個晚上,她的視線再沒有朝仲睿凡看過一眼。
所以,她自然不會知道,仲睿凡有意無意落過來的眼神。
又吃喝了一兩個小時,衆人才從包廂裡出來。
總算要走了,寒星這才長鬆口氣。起身,身形不穩,凱文立刻將她抱住。
寒星下意識要反抗,可擡頭觸到仲睿凡冰冷的神色,她心一擰,竟也忘了將凱文推開。
只覺得仲睿凡的神色越發的難看。
等回過神來,才從凱文懷裡掙開來,emily見寒星樣子不對,過來扶她,低聲問:“你沒事兒吧?”
“沒事。”寒星搖搖手,抿脣。
大家這才一路出去,寒星和emily兩個人跟在最後。
幾個男人都開了車,只有emily和寒星兩個人沒有車。
凱文望着寒星喝醉的憨憨樣子,心裡倒是像撓癢一樣,心猿意馬,“不如,這小丫頭就由我來送吧?”
凱文這句話出來,寒星整個人一僵。
下意識擡頭看向仲睿凡。
她很懷疑,這個男人,會不會真的將自己就這樣殘忍的推出去……
那一瞬,她連呼吸都屏住了。
只能怔忡的望着他,靜等着他的答案。
即便,她知道,無論他的答案是如何,她都不會隨凱文走,可是……
他的答案,偏偏又那樣重要。
即便,她知道,無論他的答案是如何,她都不會隨凱文走,可是,他的答案,偏偏又那樣重要。
“不用麻煩你了。這小丫頭正好和我是住一個小區,跟我的車走就好了。”
開口的不是仲睿凡,竟是陳林。
凱文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寒星,倒是沒想到陳林居然會開口來要她。
看來,他當真是小看了這丫頭!
既然陳林已經開了口,凱文即便再有其他心思,此刻也不能不賣這個面子給陳林。
只得似沒事兒一樣笑笑,“那也行,也省得我跑一趟了。那仲總,陳助理,王經理,我這就先走了。”
凱文分明同幾位握手道別。
仲睿凡的臉色沒什麼起伏,不冷不熱的給人一種距離感。
凱文和基米兩人先走了,自己的老闆還在這兒,王政綱也不敢先走。
陳林開口讓他先送emily回去,說了幾次,他才提着膽子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今晚總裁的出現詭異得要命。
而且,一整晚的臉色都不太好。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陳林和仲睿凡,以及寒星。
“那我也走了。”寒星一眼都沒有看仲睿凡,提着包,就往路邊上走。
她喝醉了,步伐有些不穩,卻分明是賭氣。
仲睿凡只是瞥了她背影一眼,垂頭淡淡吩咐陳林,“你也先走吧。”
“是,總裁。”陳林便上了車,徑自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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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歪歪扭扭的往路邊走,要去攔車。想到剛剛被凱文欺負,仲睿凡不但不幫自己,還讓她道歉的事,只覺得心裡委屈得發悶。
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將那些眼淚逼回去。
眼見着有輛空的出租車開過來,她正要招手去攔車,那揚起的手卻驀地被一隻大掌扣住。
那灼灼的熱度,將她冰涼的小手一下子包裹住。
“你走開!”許是喝了酒,膽子也大一些。
她伸手就推來人。
“跟我走!”仲睿凡沒有耐心去哄她,扯着她就往他車上走。
“我不要坐你的車,我不要和你一起回去!你不是好人!”她小臉一片**,醉眼朦朧的望着他。
憨憨的醉態,又有些不甘和心碎。
那模樣,映在仲睿凡眼裡,竟然莫名就覺得可愛。
“別和我鬧,我沒耐心!”仲睿凡拽着她就走。
可她耍起賴來,就是定在原地。雙眼瞪大,氣惱的望着他,“你再拖我,我要叫人了!我要叫救命了!”
她這小樣子,就像只伸出利爪的小貓咪,若不是喝醉了,他還不知道她居然也有這一面。
望着那嬌憨又生氣的樣子,他居然覺得有些好笑。
“小妖精,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扔在這兒了!”他恐嚇她。
她紅脣一扁,“丟下就丟下,我有錢,可以自己坐車回去。”
仲睿凡瞥她一眼,“還是你根本就希望那個娘娘腔來載你走?”
他不提還好,他一提,寒星又想起剛剛他的劣行劣跡來。
一下子又氣起來,什麼也不說,就鬧彆扭的要從他手裡掙開來。
看來,今天這小丫頭,還真是和他鬧起脾氣來了!
仲睿凡一皺眉,沒有鬆開她,反倒是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提步就走。
身子騰空,寒星輕‘啊’了一聲,只感覺自己跌進了一個健碩的懷抱。
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跳,她小臉驀地變得更紅,心亂了一個拍。
她扁扁嘴,要再掙扎着,從他懷裡蹦下來。仲睿凡卻威脅她,“你再亂動試試看!我不介意在路上把你就地正法了!”
正好,他今天白天憋得夠嗆!
“你……”寒星被他一句話嗆得說不出來。
本還想堵他不敢這麼做,可是,一想到今天白天他在茶水間裡那惡劣的一幕,她立刻就收了聲。
乖巧得像小媳婦一樣,縮在他臂彎裡,不再反抗。
她微微仰臉,能看到他個性的下頷,還是那樣迷人、好看。
“看夠了沒?”仲睿凡冷冷的拋下一句話,已經拉開了車門,將她放到了副駕駛座上。
寒星糗大的吐了吐舌。
他已經繞到駕駛座上,卻沒有立刻開車,反倒是一下子俯首過來。
大掌,一把扣住她纖細的下頷。他沉目鎖住她,“他都對你做什麼了?”
他臉變得太快,寒星眨眨眼,望着他,“誰?”
“還有誰?”他面色陰沉。
該死的,那男人居然敢抱她!
還有,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根本已經將她侵犯了好幾百回!
“你說的是凱文?”寒星歪着頭。
“嗯。”仲睿凡哼了一聲,“你最好別告訴我,你是故意倒在他懷裡的!”
寒星被他這句話氣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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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被他這句話氣得夠嗆。
“他對我做的那些不是仲總你應允的嗎?不過是*一*而已,這樣小小的犧牲,若是能把他們兩個主編請到,那也不算什麼。”她賭氣的故意這麼說。
仲睿凡有種掐死她的衝動。
扣着她下頷的力道一下子加重,他眼底冰寒刺骨,“不過是*一*?樸寒星,你很享受這樣,是不是?嗯?”
他到底在氣什麼?
這些不都是他想看到的嗎?
“你捏痛我了。”寒星莫名所以的看着他,小手去掰他的大掌。
他咬咬牙,“我警告過你,讓你下車。爲什麼不聽我的?嗯?”
該死的!早知道凱文是業內出了名的**,王政綱這混蛋帶着她這個新人去,根本也就是不懷好意。
這隻呆頭鵝,居然還傻傻的要跟過去。
“這是我的工作,你不是要我好好做嗎?我只是不想讓你看不起!”
“不想讓我看不起,所以王政綱要真叫你去陪那個娘娘腔,你也去嗎?”
“你莫名其妙。真正想要我去陪凱文的不是王經理,是你纔對!”說到這兒,寒星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大眼控訴的瞪着他。
她負氣的要將自己的下頷從他手裡抽出來。
仲睿凡卻執拗的不鬆開,反倒是探手過去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細腰。
“孕婦居然還敢喝酒。我看你今晚回去怎麼和我媽交代!”
“這是工作,仲夫人不像你那樣不通情達理。”寒星反擊。
他眸子一眯,“你這張小嘴越來越伶俐了!我警告你,下次我若讓你下車,你還敢私自去,我絕不再管你!”
寒星愣了愣。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今天不也沒有管自己嗎?反倒是落井下石,還讓她給凱文道歉!
明明錯的也不是她。
“我纔不要你管。今天你也沒管我……”
她嚶嚀一聲。
仲睿凡卻已經聽得清清楚楚。
這不知好歹的笨女人,若不是知道那凱文的德行,她以爲他爲什麼要突然出現在那種飯局上?
剛剛若不是他和陳琳使個眼色,她現在只怕已經被凱文和王政綱拽着走了!
她居然還完全不在狀態內!
仲睿凡有些惱她不領情,俯首過去,張嘴一口就咬在她脣上。
他已經退開來,可那熱熱的溫度,卻讓寒星懵了一瞬。
捂着嘴,怔忡的望着他,心底卻因爲這小動作而悸動。
仲睿凡本是單純的想教訓她一下,可嚐到她那清甜的滋味,他便像上了隱似地,想再嘗一嘗。
尤其,她那眼神……
無辜得像只***,根本就是在邀請一個男人去侵犯她。
心念一動,他動手就將她捂着嘴的手拿了下來。
她像蝶翼般的睫毛,微微**了下。
那一瞬,窗外的街燈模模糊糊撒進來,映着彼此的臉。
昏暗的燈光下,他,一點一點靠近自己,近得她連呼吸都屏住了。
繼而……
她所有的氣息,都被他立刻吞噬掉。
她輕喘一聲,呼出一口氣。他溼軟的舌,立刻趁此機會滑入她脣間,汲取她所有的津甜。
寒星喝醉了,口腔裡還帶着酒的香醇味兒,讓仲睿凡幾乎立刻沉溺其中。
他深深的吻她,shun她。
懵了的她,腦子一度缺氧,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反倒是像個布**一樣,只能軟軟的任他**。
仲睿凡根本不滿足於這樣的吻。
大掌往下,掀起她身上的衣襟,順勢就探了進去。
那熱燙的大掌不隔一物的碰上她的肌膚,燙得她瑟縮了下,迷濛的睜開眼來。
可仲睿凡不准她逃。
手在背後,將她的身子完全摟住,另一隻大掌已經到了她豐軟的前*上。
他也不急着揉/捏,只是挑/逗**的沿着那*衣的邊緣,用拇指指腹在那**上緩緩摩挲。
她懷孕的身體,不單單越發成熟,也更敏/感。
他只這樣輕輕一碰,她已經禁受不住的**,軟倒在他懷裡。
他悶哼一聲,響亮的吮她一口,意猶未盡的退開一點。
眯起那雙深邃如子夜的眸子,危險的鎖住她。“難怪凱文會挑中你這個小妖精。不過,遲早我會教訓那娘娘腔……”
他暗啞的嗓音性/感又狂/野。
還帶着一絲讓人心顫的霸道。
寒星軟軟的嘟嘟小嘴,意亂情迷的她,似乎根本沒有聽清楚他的話,只沉浸在這份**裡。
仲睿凡忍不了了,手索性繞到她背後,長指一勾,就將那緊包住她渾/yuan的*衣扯了下來。
“唔……”有種整個人被放鬆的感覺,她舒服的溢出一聲輕/*。
他恨得牙癢癢,兩手一探,輕而易舉就將她整個人從副駕駛座上抱了過來。
下一瞬,她被他安放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