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再好,再優秀,都蠱惑不了她……
“陸少,這個你真的不用擔心。<”她笑得悲傷。
“在我眼裡,你從來就只是一頭沒有血性的野/獸。我可能愛上任何人,都不可能愛上一頭野/獸。”
她知道自己不該惹他,不該撩獅毛。
可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她恨他,只要被他隨便一激,她什麼實話都能跑出來。
“野/獸?”陸尓豪顯然是真的怒了。
那雙美目的火焰,彷彿要將寒月整個人焚燒了一樣。
這是生平第一次,有個女人敢這樣形容他。
而且……
也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拒絕得徹底。
樸寒月既然乖乖的聽話沒有愛上自己,那他應該滿意的。
可是……
*口卻憋悶得慌。
他想要教訓這女人,狠狠的弄她,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樸寒月,看來往常是我對你太好了。今天,應該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野/獸。”
他眼底泛出獸性的光芒來。
寒月心底浮起絲絲絕望。
可是……
她咬着脣,不再求饒。
事到如今,也不是自己求饒就能夠解決的。
大不了,就是讓他從三樓丟下去罷了!
她的身體,本就殘破不堪,也不在乎生死。
可是……
她卻料想錯了。
陸尓豪沒有將她扔下去,反而是粗暴的拔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你……你要幹什麼?”她瞠目望着她。
“不要求饒,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
寒月只覺得兩隻手一痛,手腕已經被陸尓豪單手扣住,下一瞬,粗暴的反剪到身後。
“陸尓豪!”她叫着。
“噓,乖一點,好好享受……”陸尓豪覆在她耳邊輕聲哄她,那嗓音裡全是邪肆和**。
越是這樣,寒月越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知道陸尓豪的性子,永遠不動聲色。
越是不高興,越要笑。動作越粗暴,出口的卻是越溫柔……
果不其然……
下一秒,只覺得手腕一緊……
雙手被一條領帶牢牢綁住,而後纏在了窗架上。
“你幹什麼?”寒月驚慌的望着他。
已經被他固定,他便是後退一步,不再箍着她。
想到身後是十多米高的樓層,寒月連掙扎都不敢了。
只是含着淚,提心吊膽的坐在窗架上。
陸尓豪卻轉身走開。
寒月望着他走到一邊打開*頭的抽屜,而後,又朝她走了過來。
待看清楚那手裡的拿着的東西時,寒月驚得倒抽口冷氣,差點昏厥過去。
那……
那是什麼?
一根**的……按/摩/棒??
這種東西,她只在網絡上看見過。
他居然備着這個!!
“陸尓豪,你……你不要亂來!”那麼粗……光想想,她就覺得自己承受不住……
整個身子,連同牙關都顫抖起來。
她想逃,可是,手被綁得緊緊的。
根本沒有任何可供逃走的空間。
陸尓豪已經走過來,滿意的看到她驚慌的樣子,泰然自若將那東西的插上電。
手指挑起她的下頷,“你不是討厭我碰你嗎?今天,就讓它替我好好懲罰你……”
“你變、態!”她尖叫起來。
可這根本無法阻止陸尓豪的動作。
他一個用力,就將寒月的褲子,褪到了膝蓋住。
下/身一涼,寒月的眼淚就滾了出來。
絕望的看着陸尓豪。
只覺得眼前的他,像個惡魔一樣,在掠奪自己。
“陸尓豪,你怎麼能這麼變/態?!”
“女人,這不叫變/態,這是情趣。”陸尓豪將開關打開。
按/摩/棒發出震動的聲響,寒月簡直覺得要瘋了。
“這是別人從日本帶回來的,第一次給你用,你應該覺得很榮幸。”
他說着,那按/摩/棒便沿着寒月光滑的腿一直往上。
寒月驚得倒吸口氣。
陸尓豪這混蛋,不會真的要這麼對自己?!
“我不要用這個!陸尓豪,你把這些變/態的東西留給你那些女人……我不要……”
說到最後,寒月已經帶着哭腔。
本來,在遇到陸尓豪以前,她從來沒有嚐到過情/欲的味道。
可如今,他卻這樣對自己!
這種做法,對寒月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衝擊。
骨子裡一向傳統的她,甚至都羞於看那東西,可這變/態的男人,居然還拿在手裡把玩。
“陸尓豪,你別讓我……噁心……唔……”
寒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身體最**的某處,被抵上一個粗硬的東西。
冰涼,卻酥麻,像電流竄過身體。
她一個寒顫,連話都說不清楚……
那震動的聲音,**的散落在空氣裡。
寒月只覺得那震動,強烈的弧度,讓她激顫不已。
“還討厭嗎?嗯?”
陸尓豪帶着誘哄的嗓音響在她耳畔,溼滑的she尖,誘/惑性的舔過她的耳垂。
“乖,告訴我實話……”
寒月不肯順他的意,不肯讓自己叫得那樣放浪。
索性死死咬住脣,別開小臉,任他唱着獨角戲。
可是……
陸尓豪怎麼會是個肯唱獨角戲的人?
見寒月不說話,他拇指摁在那按/摩器上,一下子就推進幾分。<
那震弧一時變得更強烈,在寒月**的前端不斷的摩擦。
那種致命的刺激驚人得讓寒月難以想象。
“唔……”忍不住*/*出聲,只覺得一股暖流,猛然從身體裡噴出來。
她整個人狠狠戰慄了下,扭着身子想避開他的碰觸。
可是……
陸尓豪一手牢牢抱着她的粉臀,哪裡肯給她半點退縮的空間?
“回答我,舒服不舒服?喜歡不喜歡?嗯?”
陸尓豪幾乎是咬牙問出口。
天知道,樸寒月這模樣兒有多銷/魂。
身形雖然瘦了一些,但該有的地方全都有。
**的*,*/翹、**得讓男人簡直**。
腰偏偏又細得恨不能讓人折彎。
而下面……
更是要人命的!
**、**。無論要過她多少次,她仍舊那樣**,熱液汩汩而出。
陸尓豪簡直能想象得出來,此刻被她**,被那潮潤包裹的瘋狂感。
哦!老天……
光想想,他就覺得要瘋了!
“樸寒月,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轉世的狐狸精!”
他閉着眼,狠狠的咬她的脣。<
手上握着按/摩/器的力道,更是加重摩擦。
動作粗暴,彷彿要弄得她死去活來才罷休。
“果然……和你媽,一樣放蕩……”他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寒月身形一震。
雖然反感他的碰觸,可這東西的魔力實在太大。
她眼底早已經侵潤出情/欲的淚水。
就那樣迷亂的望着陸尓豪,“你……知道我媽?”
陸尓豪冷笑一聲,眼神冰得刺骨。
“怎麼不知道?”他眼底全是嘲弄,握着那按摩器更是往寒月下方推進,碰上那溼透的xue口。
滿意的聽到寒月一聲驚叫,他才繼續開口:“稍微調查一下,都知道,樸振國的妻子跟別的男人跑了。怎麼?難道這不是放蕩嗎?”
他的話,傷到了寒月。
寒月憤憤的捶了陸尓豪一記,“你閉嘴!我不准你亂說我媽!!”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陸尓豪幾乎是低吼一聲。
大掌一堆,硬是將那**的**,**了寒月狹窄的身體裡。
“啊——”寒月難以自制的*/*出聲,*起身子,往後仰。
那東西……
竟然在身體裡震動。
**着她五臟六腑……
彷彿渾身都被竄入了電流一樣,**得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
手指攀住他的肩膀,指尖幾乎嵌進他肌肉裡去……
這男人……混蛋!居然這樣羞辱她……
不知道是身體的快/感太過強烈,還是**的羞辱感撲面而來。
寒月哭起來,搖晃着身子,“陸尓豪,把……把它拿走……唔……嗯……”
她顫抖了下,只覺得水跡越流越多。
“這樣子真應該給你拍下來纔好。”
陸尓豪不但沒有放手,反倒是更深、更劇烈的推進去。
只覺得那不斷震顫的東西,時時磨蹭着那最**的地方。
寒月不斷的扭轉身體,想將它吐出來……
可,哪裡那麼容易?
她動得越是厲害,那東西便震動得更**,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反而,只能憑本能的將她含得更緊……
陸尓豪甚至退開了,就環*眯起眸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坐在那兒受‘折磨’。
“你看……你咬它咬得多緊……”
陸尓豪泰然自若的給自己倒了杯酒,輕抿了一口,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她即便是並着**,仍舊能看到那晶瑩的液體不斷往外涌。
甚至,從那**的大腿上一直往下滑……
滑過勻稱的小腿,落在,光滑的腳踝上……
滴上地毯……
這畫面,她一定不知道多麼具有誘/惑。
簡直能逼瘋全世界所有的男人。
陸尓豪自然不例外。
眸色深沉,裡面夾着驚人的**。
手,重重的**酒杯。
天知道,他現在多想衝上去,將這狐狸精一樣的女人,狠狠佔、有,狠狠玩/弄……
可是,他沒有動。
反倒是**交疊,繼續欣賞着這一幕,“你看,你都弄髒了我地毯,打算怎麼賠給我?”
“你無恥!”那震動的聲音,簡直讓寒月想要死去。
明明反感這樣,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那一波波激顫,表示着,她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攀上了**。
“無恥?”陸尓豪邪肆一笑,將紅酒抿進脣裡。
動作優雅,神情更是迷人得讓人心神盪漾。
“既然這麼喜歡罵我,那就讓它陪你多玩一會兒。我看你是真心喜歡這東西的。”
寒月只覺得羞恥,卻不敢示弱。
冷眼看着他,“是,我是喜歡它……嗯……它比你要棒多了……”
她狠狠戰慄了下,話不成句,卻仍舊不肯住口。
“你一點都不行!作爲女人,我都爲你感到羞恥……唔……有了它,你可以退休了!最好這一輩子,你都……不舉……”
她嘴裡說着最惡毒的詛咒。
對於男人來說,這樣的話,無疑是最大的挑戰。
可寒月此刻哪裡顧得了這麼多?
陸尓豪幾乎要捏碎了手裡的酒杯。
是!
這女人的膽子真的不小!
難道她不清楚,男人可以任女人懷疑任何能力,就是不能挑戰性能力嗎?
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她一個女人,敢在他面前說出這種話來!
可……
他竟然硬生生的將心底那股怒氣給壓下去。
不疾不徐的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而後……
放下杯子,他優雅的站起身來。
雙手兜在褲子裡,眯眼,笑望着寒月。
還沒開口,寒月已經打了個寒顫。
“既然,你這麼喜歡它,那就和它好好玩玩好了。”
他退後一步,朝她揮了揮手,要說byebye的樣子。
“今晚,你們好好在這兒玩。明天一早,我再來看你。”
他說着,真的已經走到了門口。
寒月驚得瞠目!
這男人,難道真的要把自己丟在這兒**?
還這樣??
她會瘋掉,會死掉的!
她驚叫起來,“陸尓豪,你別這麼變/態!”
陸尓豪的手,已經落在了門把上。
聽到寒月的叫聲,他不疾不徐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對了,忘記提醒你……不要叫得太大聲,這裡總是人來人往。我可不能擔保,你那聲音會不會被人‘一不小心’聽了去。”
“你……你混蛋!”
陸尓豪不再理會她,拉開門真的出去了。
“陸尓豪,你回來!”寒月大叫起來。
可再也沒有用了。
門,‘啪——’的一聲,被重重摔上。
“陸尓豪!陸尓豪!!”寒月絕望的叫起來。
只覺得下面,已經承受不住了。
白光一閃,又一次爆發出來。
她整個人再次癱軟,卻還在叫着他,“陸尓豪,你王八蛋……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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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陸尓豪關上門,將最後的罵聲,緊緊鎖在了門內。
“陸少。”有人連忙上來。
“給我留意一下,不準任何人靠近這個房間!”
陸尓豪臉色沉得恐怖。
“您放心,沒有您吩咐,這裡沒有人敢進來。”
陸尓豪點點頭,真的離開了。
他就不信,治不住她樸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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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坐在仲睿凡車上,看他熟門熟路,似乎知曉地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