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沈俊道,「只是我還得出去買一包煙。
沒等艾萱繼續說話,站起身的沈俊已經往外走去。
看着漸漸走遠的沈俊,艾萱笑眯眯地說道:「佳佳,你爸爸說不要你了,所以你以後就跟我過了。」
艾萱這麼一說,佳佳當即紅了眼眶。
怕佳佳哭出來,艾萱忙補充道:「騙你的啦,其實你爸爸是去給你買好吃的。來,張開嘴,阿姨給你一顆糖吃。」
走出咖啡廳,沈俊才問道:「怎麼回事?」
「你總算肯理我了,」電話那頭的許珠雅道,「我老公早上突然說可以加入禁色俱樂部了,還說晚上要在酒店進行什麼儀式。反正大致的內容就是要和一對完全陌生的夫妻那個,而且還會有人將整個過程都錄下來。我說加入俱樂部沒什麼問題,但不能錄視頻。可我老公說了,視頻是必須錄的,而且還必須露臉。要不然的話,二姐是不會讓我們加入俱樂部的。那種事已經是非常噁心的了,現在還要將整個過程錄下來,這不是更噁心嗎?當然噁心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擔心視頻會流出去。」
「威格士酒店?」
「老闆你怎麼知道?」
聽到這話,沈俊這才知道許珠雅林向宇就是艾萱口中所說的那對夫妻。
一想到今晚會看到許珠雅被其他男人幹,沈俊的思緒變得有些混亂。儘管知道許珠雅已經墮落,但他並不想看到那樣的場面。可能是因爲曾經將許珠雅當成了離婚後的結婚對象的緣故,所以那樣的場面讓沈俊覺得就好像被幹的人是他妻子。不知怎麼的,這樣的幻想竟然讓沈俊有了反應。就好像他心裡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身體卻希望發生似的。
那麼,沈俊到底要不要以攝影師的身份看着許珠雅被其他男人幹?
沈俊的思緒本來就已經有夠混亂的了,現在被許珠雅搞得更加混亂。
猛地,沈俊想到了一個不需要他加入俱樂部,也有可能找出黑星的辦法來!
假如許珠雅成了俱樂部成員,那許珠雅不就可以幫她找出黑星了嗎?
這樣的話,他就不需要加入俱樂部,於美娜也不需要墮落。
反正許珠雅已經墮落了,那讓許珠雅進一步墮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的想法讓沈俊覺得自己有些噁心,但這確實是事實!
想到此,沈俊問道:「自從辭職以後,你和幾個男人發生過關係?」
「我……我……」
「直接說吧,反正我們已經只是普通朋友了,反正你不需要有什麼顧慮。」
「只要不是陌生人就好,」電話那頭的許珠雅道,「除了我老公以外,我還和三個男人發生過關係。一個是朱凱,一個是張偉,還有一個男的我連名字都不知道。大前天我和我老公去酒吧喝酒,之後有個男的主動和我搭訕。要是以前,我老公會生氣,現在他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後面我老公讓我主動去勾引那個男的,我怕我老公打我,所以我就照做了。再後面我就跟那個男的在衛生間裡發生了關係,我還用手機和我老公微信視頻,讓他看到整個過程。」
沈俊是生理心理都很正常的男人,所以聽到許珠雅這極爲細緻的描述以後。沈俊除了覺得喉嚨乾燥以外,身體的反應也變得尤爲強烈。這就好比是看和女人出軌有關的小電影,儘管心裡有些不舒服,但生理方面還是會反應強烈。
嘆了一口氣後,沈俊問道:「那你喜歡現在的自己嗎?」
「老闆,你要我說實話嗎?」
「你沒有對我撒謊的必要。」
「好像是的,」許珠雅輕聲道,「身體很喜歡,心裡很拒絕。」
「那說明你還是有羞恥之心的。」
「可我越覺得羞恥,我身體的反應就會越強烈。當初我們睡在一起的時候,老闆你有和我講那個沒有發生過的故事。當你講到你把車窗搖下來,任由那些陌生男人摸我的身體時,我就因爲羞恥心而導致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哪怕老闆你的手沒有動,我還是溼得不行。那時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個壞女人,居然因爲老闆你講的故事而有那麼大的反應。在那之前我們不是有在衛生間裡做過愛嗎?因爲知道外面有人,我的反應也很大。那時候老闆你問我爲什麼,我說只是因爲緊張。其實不是因爲緊張,是因爲我興奮了,我甚至想打開衛生間的門,讓外面的人親眼看下我是怎麼被老闆你乾的。而經歷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以後,我知道我就是個壞女人。其實老闆你應該慶幸我跟我老公重婚了。要不然某天我們結婚了,我很有可能會出軌的。」
聽到許珠雅的自白,沈俊長長嘆了一口氣。
儘管許珠雅的墮落和他無關,但意識到曾經內向害羞的許珠雅竟然真的有曝露癖,而且已經和多個男人發生過關係時,沈俊心裡還是特別不舒服。
看了眼站在馬路對面的一對情侶後,沈俊道:「很明顯,你已經喜歡上現在的生活,所以你應該不介意進行宣誓儀式纔對。」
「我是不介意,但我不想被錄像,我怕錄像會被公開。」
「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但這是加入禁色俱樂部必須做的事,」沈俊道,「既然你已經習慣上了現在的生活,那你應該也會喜歡參加由禁色俱樂部舉辦的各種聚會,所以就跟你老公去威格士酒店進行宣誓儀式吧。因爲其他會員也有進行過宣誓儀式,所以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了,我得和你說一件事,免得你會驚訝。我現在和二姐比較熟,剛剛還在和她一塊喝咖啡。她邀請我晚上去觀摩宣誓儀式,順便幫你們錄像。」
「不要!」許珠雅突然叫道,「我不要讓老闆你看到我被……我被……」
見許珠雅都說不下去,啞然一笑的沈俊道:「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不會去幹涉,所以我尊重你的選擇。所以哪怕晚上我也會出現,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斥責你。反正到時候我們就當是陌生人,各做各的就好。」
「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些難爲情。」
「這就是所謂的羞恥之心了,」笑出聲的沈俊道,「要是我沒有猜錯,我在一旁看着的話,你的反應會更強烈的。」
「嗯。」
聽到許珠雅這不假思索的回答後,沈俊問道:「你是希望我負責拍攝,還是以另一個女人丈夫的身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