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退出,什麼意思?」
「因爲我負責管理會員檔案,所以他們擔心我退出禁色俱樂部的話,我會將會員檔案泄漏出去,」蘇婉道,「禁色俱樂部裡的人很複雜,有些會員在社會上擁有着極大的權力。所以假如要報復某個人或者某個家庭的話,那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爲了不讓你和佳佳出事,所以我只好繼續擔任俱樂部的高管。其實我也不能算是什麼高管,就是一個負責管理會員檔案的罷了。反正後面我是知道了越來越多和俱樂部有關的事,但我從來沒有參與過。所以老公我可以告訴你,我只是幫他們管理檔案罷了,就跟一般的文員沒什麼區別。後面我是真的忍受不了禁色俱樂部的骯髒行爲,所以我向王立學提出離開禁色俱樂部的要求。不知怎麼的,他突然同意了,只是讓我別和任何人提起和禁色俱樂部有關的事。剛好那時候景新房產也倒閉了,離開禁色俱樂部的我就順利回了顯盛建材上班。」
沈俊該相信妻子所說的話嗎?
在沈俊看來,他妻子所說的話大體上是真的,但有些絕對是假的。
就拿他妻子和王立學的關係來說,怎麼可能會是普通朋友?
因爲,葉詩藍曾說過在蘇婉包裡發現了一盒有拆開過的避孕套!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那自然沒什麼好保留的,所以沈俊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是不是有和王立學上過牀?」
「沒有的事,不信你去問小藍,她可以證明我和王立學之間清清白白的。」
「你多次和王立學單獨相處,而且每次都不讓葉詩藍跟着,葉詩藍能證明得了什麼?」
「因爲工作的事而已,並不是私事。」
「嗯,很完美的解釋,」哼了聲後,沈俊問道,「那爲什麼你包裡會有一盒拆開過的避孕套呢?拆開過代表有使用過,我說的沒錯吧?而當葉詩藍問你這個問題時,你說是那天早上跟我在車裡做噯的時候用的,還說我把剩下的避孕套放在了你的包裡。只要我不是智障,我都清清楚楚地記得我從來沒有用過避孕套,所以到底是誰戴上了避孕套,在車子裡插你?」
聽到最後那兩個字,蘇婉渾身哆嗦了下。
害怕得嚥下口水後,蘇婉道:「肯定是小藍騙你的,我根本不記得有這件事。」
「那行,那我再打個電話給她。」
「想起來了,」蘇婉道,「是王立學放在我的包裡的。」
「你果然和他上過了牀!」
「不是的,不是的,」蘇婉忙解釋道,「那天早上我要去銀行,他剛好順路就捎我去。半路上他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一盒避孕套,並讓我幫他帶回公司去。他這樣的要求很奇怪,但因爲他是總經理,所以我只好照辦了。反正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做出過對不起你的事來。」
聽到妻子這無比可笑的解釋,沈俊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他妻子的性格真的一點兒都沒有變。
完完全全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可關鍵是,他手裡並沒有他妻子出軌的確切證據。
想到此,沈俊很是惱火。
反正他是不相信妻子這個關於避孕套的解釋,所以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扇過去。甚至是對妻子拳打腳踢,以逼迫妻子說出真相。儘管知道妻子是在撒謊,但沈俊也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避孕套確實來源於王立學。所以假如他妻子和王立學有一腿的話,那絕對有和王立學在車上玩車震,之後還幫王立學保管避孕套。興許,下次他妻子跟王立學搞的時候,他妻子就主動拿出避孕套,並幫王立學戴上。
想得越多,沈俊越是憤怒。
深吸一口氣後,沈俊問道:「你就是不肯說實話,對不對?」
「我說的都是實話。」
「別騙我了!我知道你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
「反正我沒有跟除了你以外的男人發生過關係。」
「反正我找不出實質性的證據的話,你都不肯承認,對不對?」
「根本不存在所謂的證據,所以你絕對找不到,」蘇婉道,「我知道因爲禁色俱樂部的事,我肯定是傷透了你的心。但假如不是我想多賺點錢,幫你分擔分擔的話,我也不可能被王立學欺騙。加上禁色俱樂部的骯髒性質,所以我自始自終都不想讓你知道我有在禁色俱樂部擔任過高管。也因爲這樣,當我意識到小藍和你說了這些事時,我真的是非常生氣。在知道小藍改變了性取向後,我是努力在幫她。真沒想到,她卻在背後捅我刀子。」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假如葉詩藍不告訴我這些事的話,我遲早還是會調查出來的。」
「算了,我不想說和她有關的事了。」
「對於你屁股上的巴掌印,你沒有什麼想解釋的?」
「我已經和你解釋了很多次了。」
「真的對你有些失望。」
「我知道你想聽到的版本,無非是我讓男人打的。但關鍵這種事並沒有發生過,所以你讓我怎麼說?難道爲了迎合你,我就要說我那天晚上被很多男人侵犯過,還被他們拍打屁股,甚至內褲上還被他們寫字不成?老公你要搞清楚,假如真的發生過這些事,那我怎麼可能會把寫着勇字的內褲穿回來?以我的謹慎性格,就算下面涼颼颼的,我也會直接把內褲給丟了。」
「我們分居吧,」沈俊道,「我不想跟你住在一起了。」
「老公,我並沒有做錯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一個謊言接着一個謊言,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做錯什麼?」
「我撒謊是我不對,但我是不想讓你胡思亂想。」
「不需要再解釋了,反正我們暫時分居吧。」
「我不要!」
說罷,蘇婉立馬朝丈夫走去。
在緊緊抱住丈夫的前提下,蘇婉便吻住了丈夫的嘴巴。
以前沈俊很喜歡和妻子接吻,可一想到妻子的嘴巴可能有接納過王立學甚至是其他男人的那根後,都有些反胃的沈俊用力推開了妻子。
這麼一推,失去重心的蘇婉直接摔倒在地。
因爲胳膊肘子撞到地板的緣故,蘇婉疼得都差點哭出了聲。
看着正在揉着胳膊肘子的妻子,沈俊很想將妻子拉起來。
但這次,他不想再妥協。
所以站着一動不動的他道:「我今晚就會搬出去住,直到你肯說出真想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