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立學的咆哮,握緊鋼管的沈俊叫道:「我不想聽你廢話!我只想你告訴我你在書房裡對她做了什麼!」
「我把她壓在書桌上,我掀起了她的裙襬。我準備將她的褲襪連同內褲一起脫下,這樣我就可以直接進去了。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在我準備扯下她的褲襪和內褲時,她直接用胳膊肘子撞到了我的下巴。那時候我剛準備說話,結果直接咬到了舌頭。她還藉着這個機會往外跑,我是沒有去攔她。這就是在書房裡所發生的事,聽到了沒有?」
王立學說的是真是假?
其實在沈俊看來,書房裡發生了什麼事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天晚上王立學到底對她妻子做了什麼。
所以沈俊道:「我老婆內褲上的勇字是你寫的,她的屁股也是被你和其他男人拍腫的,所以你必須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還裝蒜!你明明已經承認勇字是你寫的了!」
「勇字確實是我寫的,有什麼問題嗎?」
「真心想弄死你!」
「我已經承認勇字是我寫的了,你還想怎麼樣?你說什麼她的屁股被我拍腫,這不是在放屁嗎?因爲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是在八月下旬把寫了勇字的內褲交到她手裡的,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嗎?任何一個高管退出俱樂部的話,都會收到一份帶有威脅性質的禮物。送這樣的禮物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讓退休的高管把嘴巴閉緊一點,絕對不要向別人透露和禁色俱樂部有關的事。在正常情況下,禮物是一個u盤,u盤裡有高管參加宣誓儀式的視頻。但因爲蘇婉沒有參加過宣誓儀式,所以送什麼樣的禮物就由我來決定了。爲了特別有紀念價值,所以我直接送了一條有我親筆簽名的內褲給她。至於她有沒有穿,我是不清楚。」
沈俊不太相信王立學所說的,但他還是問道:「爲什麼是勇字?」
「我不會傻到寫上我的名字的地步,所以就隨便挑了個字來寫了。」
「八月十八號,對不對?」
「我怎麼可能會記得具體的日期?」
「那天是週四。」
「確實是週四,」王立學道,「週四早上我約她出來喝咖啡,在喝咖啡的過程中把裝着內褲的禮盒遞給了她。我還特意告誡她,不要向任何人說和禁色俱樂部有關的事,也包括你。我已經將所有的事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把我給放了?」
「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你這個人還真是有夠麻煩的,」王立學道,「只要你不相信我,那不論我說什麼,你都是不會信的。既然如此,你爲什麼還要來問我?」
「我就想知道週四那天晚上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週四晚上根本就沒有和她見過面!我能對她做什麼!我剛剛已經和你說了!我只在週四早上和她一起喝過咖啡!所以不管你問幾次!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行,我現在告訴你,」沈俊道,「週四那天晚上她和同事們一塊吃晚飯,還喝了不少的酒。之後因爲要和劉成勇談公事,她就上了劉成勇的車。劉成勇原本要送她去某個地方,但在半路上她自己卻下了車。在路邊和某個人通完電話後,她就去找那個人。而當她回到家的時候,她穿的那條內褲上多了個勇字,她的屁股還被兩個或者多個男人拍打。你知道那些人下手有多狠嗎?直接把她的屁股都給打腫了!」
聽到沈俊這話,王立學愣在了那裡。
看到王立學這反應,沈俊都在想着王立學是不是真的不知情。
當然,王立學也有可能是故意裝出這樣的神情,以便矇混過關。
沈俊還沒說話,王立學已經開口道:「我可以向你保證,對於她那天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我完全不知情。我的手機就在我左邊的口袋裡,我現在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你老婆。我會說你剛剛找到了我,讓我說出那天晚上對她做了什麼。我當然也會說我並不知情,所以希望她告訴我真相。只要我在電話裡她對質,你就會相信我今晚所說的話了。」
按照沈俊的猜測,王立學和他妻子不可能事先串通好。
想到此,沈俊直接從王立學口袋裡拿出手機。
知道解鎖密碼後,沈俊便解鎖。
不過他沒有立馬打電話給他妻子,而是問道:「你是不是曾經在車上搞過我老婆?」
「我說過了,我從來沒有搞過她。當然,假如在心裡搞過也算的話,那次數就非常多了。」
「她曾說過你讓她帶一盒避孕套到景新房產。最關鍵的是,那盒避孕套有打開過,也有使用過幾個。」
「她還真是有夠意思的,」王立學道,「我之前那麼的照顧她,她竟然來坑我。」
「待會兒你也順便問下這事。」
說完,沈俊才用王立學的手機打電話給他妻子。
改爲免提後,沈俊直接將手機放在了王立學的肩膀上。
「爲什麼打電話給我?」
聽到妻子那明顯帶着質問的語氣,沈俊輕輕嘆了一口氣。
至於王立學,他是直接開口道:「剛剛你老公來找我了,你把我給坑了。」
「什麼意思?」
「我們有沒有發生過關係?」
「當然沒有。」
「關鍵你老公以爲你和我有發生過關係!」王立學叫道,「而且你真的是有夠陰險的!居然說我曾經讓你帶一盒避孕套到景新房產去!」
「抱歉,」電話那頭的蘇婉道,「因爲他懷疑你,所以我直接這樣說的話,他就不會再繼續往下查了。其實我本來想和你打個招呼,但因爲我不喜歡和你聯繫的緣故,所以我就沒有在意這事了。我知道我老公有可能會去找你,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應該是什麼事都不會說的。」
「你以爲你瞭解我?」
「不完全瞭解,但瞭解某些方面。」
「那我問你,那盒避孕套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這個。」
「你確實沒有告訴我的義務,但你坑了我,」王立學道,「假如我有上過你,那這個黑鍋我願意背。但我沒有上過你,爲什麼要讓我背這個黑鍋?你說避孕套是我讓你帶到景新房產的,這不是扯淡嗎?」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掛機了。」
「當然有別的事了,」看了眼沈俊後,王立學道,「那天早上我們一塊喝咖啡,我把裝着內褲的禮盒交給了你,讓你對禁色俱樂部的事守口如瓶。對於這件事,想必你沒有忘記吧?」
「當然沒有,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