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兩件事發生的時間差真的太短的緣故,黃新安不得不將兩件事聯繫在一起。
假設那天晚上他表哥有參與到對蘇婉的性瘧待中去的話,以她表哥的性子,不可能沒有上過蘇婉。所以黃新安在意的不是蘇婉有沒有被上過,而是在被上的過程中處於昏迷狀態還是清醒狀態。假如是昏迷狀態,那說明蘇婉並非自願。假如是清醒狀態,那隻能說明離開聚會後的蘇婉是主動去找他表哥。既然他表哥都願意讓表嫂像母狗一樣被其他男人牽着爬行,那只是下屬的蘇婉應該也受到這樣甚至是更變態的待遇吧?
黃新安不太喜歡抽菸,但一連串的聯想還是讓黃新安壓抑得不行。
畢竟,蘇婉是他曾經愛過並追求過的女人。
所以在連續嘆了好幾口氣後,黃新安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靠在靠背椅上,盯着已經拷貝到計算機裡的壓縮包的黃新安陷入了沉思。
直至菸頭把手燙到,黃新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把煙給抽完了。
身體的本能會讓人遠離外部疼痛,所以黃新安的手指自動分開。還冒着火星的菸頭先是掉落在他的褲襠上,並在彈起後掉在了地上。
拍去褲襠上的菸灰,黃新安便下載了壓縮包解密器。
這樣的解密軟件其實有很多,原理也差不多,就是依靠軟件連續性地嘗試不同的密碼。手打的話,一分鐘可能只能嘗試十幾個密碼。但換成軟件的話,一分鐘可以嘗試數百個密碼。所以假如壓縮包的密碼很簡單,那很快就能解開。假如壓縮包的密碼很複雜的話,那可能要數天才能解開。
當然,解不開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運行解密器,並在瀏覽檔裡選中名爲蘇婉的壓縮包後,黃新安就耐心等待着。
因爲不知道壓縮包裡面的內容,所以黃新安暫時不打算將壓縮包交給沈俊。
反正先解開壓縮包,看完裡面的內容以後,再做決定吧。
早上下班以後,黃新安和蘇婉兩個人便搭乘電梯到位於二樓的日本料理店。
因爲之前就已經通知過葉詩藍的緣故,所以當他們走出電梯時,他們便看到了正站在門旁的葉詩藍。
看到黃新安後,葉詩藍的眼睛略微睜大。
黃新安長得很魁梧,整張臉棱角分明的,所以是那種一眼看去就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加上黃新安又是業務主管,而且年齡也一樣,所以葉詩藍不免有些小激動。激動歸激動,葉詩藍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可能是因爲早上才離婚的緣故,所以葉詩藍對這酷似相親的飯局其實沒什麼興趣。在她看來,從一段感情中走出來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所以她原本是打算先一個人過幾個月再說。要不是蘇婉一直熱情邀請,她也不會赴約。而在決定赴約後,葉詩藍也有精心打扮過。既然決定要赴約,那自然要拿出自己的最佳狀態才行。
「前面那位就是葉詩藍了。」
蘇婉這麼一說後,黃新安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葉詩藍身上。
因爲穿着淡粉色連衣長裙並戴着長假髮的緣故,葉詩藍顯得格外淑女。
再加上葉詩藍的長相本來就精緻,身材也很不錯,所以黃新安對葉詩藍的第一印象挺好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蘇婉說葉詩藍沒有交過男朋友。
所以假如黃新安知道葉詩藍不僅結過婚,前兩天還被人強姦並流產的話,黃新安對葉詩藍的印象肯定是會直線下滑,更可能會埋怨向他隱瞞實情的蘇婉。
從閨蜜的角度來說,蘇婉的做法無可厚非。
畢竟當紅孃的話,自然是要多說自己閨蜜的優點,並儘量隱瞞缺點。
走上前後,黃新安主動打招呼道:「你好,我是黃新安,你叫我新安或者小安都可以。」
「我是葉詩藍,」葉詩藍笑眯眯道,「你直接叫我小藍吧,這樣會顯得親切一點。」
「抱歉,我們來遲了。」
「還好啦,我也就是剛到而已。」
「進去吧,別站在外頭了,」黃新安笑道,「像你這樣的美女站在門口的話,簡直就是免費給這店招攬客人。」
被黃新安這麼一誇,葉詩藍臉上都出現了紅暈。
隨後,他們兩個邊聊邊往裡走去。
見他們兩個聊非常很投機,跟在後面的蘇婉自然也是很高興。
午飯期間,基本上都是黃新安在主導話題。
因爲是業務主管的緣故,黃新安的口才非常好,簡簡單單的一個話題都能讓黃新安變得滔滔不竭。和王思凡比起來,黃新安真的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王思凡很少說話,基本上都是看葉詩藍的臉色行事。而且王思凡顯得格外靦腆,就跟女孩子似的。至於黃新安呢,簡直就像是一個演講家,所以葉詩藍完全是用欣賞的心態看着黃新安,並和黃新安聊着。
至於蘇婉,她很少說話,只是偶爾插幾句罷了。
在今天的飯局裡,黃新安葉詩藍纔是主角,她這個配角自然是要靠邊站了。
飯局結束以後,蘇婉讓黃新安帶葉詩藍去逛街,她自己則是先回了公司。
離開錦榮大廈後,黃新安道:「對了,小藍,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
「對哦,你好像沒有問我。」
「是啊,剛剛太高興了,所以就忘記問了,」笑了笑的黃新安道,「我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所以是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哪會啊,」眯着眼的葉詩藍道,「假如你是這樣的男人的話,那我豈不是變成白癡啦?」
聽到葉詩藍的自嘲,黃新安笑出了聲。
左右看了下後,黃新安道:「我離開東莞已經有兩個兩年了,在這兩年裡這邊雖然沒什麼大變化,但小變化倒是挺多的。其實變遷在整個人類史上一直存在着,所以沒什麼好感慨的。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麼嗎?我最怕的就是我離開了兩年,有些人已經變了,也就是所謂的物是人非。」
「爲什麼突然這樣感慨呢?」
「我也不知道,」笑了笑後,黃新安道,「我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因爲戴着假髮的緣故,葉詩藍不想做太劇烈的運動,比如去遊樂園之類的。
更何況,她流產也才三天而已,本來就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考慮到此,葉詩藍道:「小安,其實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可能不能玩那種太激烈的遊戲。」
「我知道你不舒服。」
聽罷,愣了下的葉詩藍忙問道:「小婉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