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葉詩藍曾經和他妻子玩過同性之愛的緣故,所以沈俊對葉詩藍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加上最近幾天葉詩藍都和他妻子睡在一塊,所以沈俊對葉詩藍的印象自然就更不好了。要不是葉詩藍經歷過被強姦並流產,並和丈夫離婚,沈俊還真的很想直接把葉詩藍趕走。
對於葉詩藍的印象,估計用「可憐又可恨」這五個字來形容最貼切吧。
看了眼葉詩藍那外露的小腿以後,沈俊走了出去。
聽到衛生間傳出女兒那天真活潑的笑聲,沈俊的心情變得格外沉重。
走到外陽臺,沈俊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見劉文全那邊亮着燈,沈俊不免想起劉文全曾經偷聽過他們夫妻倆的房事,還把噁心的液體直接留在了門上。
或許他應該慶幸妻子這幾天沒有發生什麼事吧,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葉詩藍有在這邊的緣故。
總之,劉文全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一會兒後,沈俊看到光着身子的妻子正抱着女兒往次臥室走去。
因爲次臥室只有葉詩藍的緣故,所以沈俊也沒有說什麼。
替女兒吹乾頭髮,並幫女兒穿上底褲以及睡裙後,蘇婉道:「今晚你就跟小藍阿姨一塊睡,好不好?」
「嗯!」
「那你先躺着,媽媽去穿一下衣服,之後再過來講故事給你聽。」
「我要聽從來沒有聽過的故事。」
「當然可以。」
隨後,蘇婉走了出去。
在走進主臥室的時候,她還朝丈夫笑了笑。
十分鐘後,吹乾頭髮並穿上最容易讓男人心動的吊帶睡裙的蘇婉,這纔去講故事給女兒聽。
哄女兒睡下後,走出次臥室的蘇婉順手帶上了門。
看着依舊站在外陽臺的丈夫,蘇婉道:「你快去洗個澡吧,時候不早了。」
「我晚上沒有在這邊過夜。」
「你要去雯苑那邊嗎?」
「隨便吧,反正沒有在這邊過夜。」
「老公,」朝丈夫走去的蘇婉道,「今天好歹是佳佳的生日,你應該在家裡過夜的。」
「也行,」沈俊道,「我和佳佳一起睡,你和小藍一起睡。」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沒有在生你的氣,我只是討厭你罷了。」
聽到面無表情的丈夫說出這樣的話,蘇婉顯得有些失落。
走到丈夫面前後,蘇婉道:「爲了一些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的事,你就說出這種讓我揪心的話來,這真的讓我很難受。老公,我不在乎你和雯苑住在一起,我也不在乎你和艾萱關係親密。因爲我信任你,所以我不會懷疑你跟她們怎麼樣。可有時候你也應該學會換位思考纔是。假如是我跟你吵架,我又去跟某個平時比較聊得來的男人住在一起。就算我和他是一人睡一個房間,你也不會相信我和他沒有過那方面的接觸。所以既然我可以完全相信你,你爲什麼就不能完全相信我?我已經說過了,那天晚上我是喝多了斷片了,根本不清楚期間發生了什麼事。而你呢,非但不相信,還去找王立學的麻煩。你要知道王立學和道上混的人有交情,這從劉成勇當初被打就能看得出來。所以要不是我讓他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他很可能已經叫人把你給打殘了。」
聽到妻子這番話,冷冷一笑的沈俊問道:「按照你的邏輯,我懷疑某個男人和我老婆有苟且關係,我還不能查了?就因爲他和惡勢力有交集,我就得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關鍵我和他之間是清白的。」
「你還敢說是清白的?」沈俊道,「當初在他的書房裡,他差點把你給強姦了!」
「但我並沒有被他強姦,我保護了我自己,不是嗎?」
「你這是什麼邏輯?」沈俊道,「按照你的邏輯,如果有人想強姦你,但他沒有得手,所以你就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要知道在咱們國家的法律裡,除了強姦罪以外,還有強姦未遂這個罪名。所以如果當時你報警的話,王立學就會直接被抓走判刑了。」
「我不報警主要考慮到三個方面,」蘇婉道,「第一,他在當地影響力很大,我怕弄巧成拙。第二,他是禁色俱樂部的高管,我怕他會將我曾經待過禁色俱樂部的事說給你聽。第三,我不希望你覺得我被弄髒了。」
「你忽略了第四點,」沈俊道,「當時你是瞞着我陪着劉成勇去赴約,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所以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肯定是會很生氣的。」
「嗯,這也是原因之一。」
「而且這是最重要的原因,」沈俊道,「你一直希望在我心裡是個完美的存在,這無可厚非,畢竟我是你老公。可你爲了這樣的形象,你一次又一次欺騙我。就算那天晚上你真的沒有被男人侵犯過,但一連串的謊言已經讓我對你很失望了。」
「我沒有撒謊,是你自己不相信我說的話。」
「寫有勇字的內褲是王立學送給你的,你卻沒有跟我說。」
「這種事我肯定不能說的,說了就會讓你誤會我和他的關係了,」蘇婉急道,「我一直覺得老公你必須學會換位思考,這樣我們的關係才能好起來。就好比有個女的送了一條內褲給你,上面還寫有字,你敢和我說出真相嗎?所以不是我想撒謊,是我不得不撒謊。反正你自己也說過,只要是善意的謊言,那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行,那我問你一個問題,」沈俊道,「你認不認識國王或者王后?」
「剛剛艾萱已經在房間裡問過我這個問題了,我的回答是根本就不認識。你可能會覺得我在撒謊,但我說的是事實。反正我知道你被艾萱誤導了,我甚至懷疑她接近你的目的就是讓咱們兩個鬧僵甚至是離婚,所以我很不喜歡她。她就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罷了,你根本不應該和她走得太近。而且你要搞清楚,她是禁色俱樂部的女爵,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別胡扯!」沈俊道,「對你我是看走了眼!但對她我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我是你老婆,她最多隻能算是你的朋友。可現在你完全站在她那邊替她說話,搞得我好像是個陌生人似的。」
看着顯得有些委屈的老婆,沈俊道:「那是因爲她真心待我,而你沒有。」
「難道你沒有看到,這幾年我爲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嗎?」
「你的意思是你在家裡裝得跟個賢妻良母似的,我就得忽略你在外面犯過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