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丈夫這話後,臉色一變的蘇婉道:「我怎麼可能不會在乎這種事啊?我只是裝得不在乎罷了。因爲我越是在乎,你越有可能再去找王進的麻煩。今晚你已經把他打得那麼慘,要是我哭着說他不應該對我那樣,還說希望你能替我出頭,那以你的脾氣,你明天肯定還是會去找他的。我不希望你出事,所以能忍我就儘量忍了。」
沈俊也知道自己的語氣重了些,所以他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得罪人,但最起碼要對自己公平一點,以和爲貴有時候是不適用於某些人的。」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蘇婉軟語道,「我晚上已經給黃總打過電話,說昨晚王進佔我便宜的事,他說今天就會直接把王進給辭退了。對於我來說,這應該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或許吧。」
「最近我們的感情出了些問題,我真不希望問題擴大化。」
說完以後,蘇婉像平時那樣依偎在丈夫身上,兩顆碩大的雪峰被丈夫那結實的胸膛擠得都變了形。
就這樣互相沉默了片刻後,沈俊突然想起黑星說過的話。
儘管知道妻子那裡確實有一顆痣,但沈俊還是直接掀開了被子,並將妻子的裙襬撩了起來。
之前丈夫還不想親熱,現在卻突然變得主動起來,這不免讓蘇婉有些欣喜。
在她看來,丈夫越是主動,那就證明丈夫越愛她。
將最重要的那一件褪下後,分開妻子雙腿的沈俊便盯着那顆痣。
因爲顏色很淺的緣故,所以要不是有認真觀察過的話,那還真不可能會注意到。
這說明除了他以外,至少還有其他男人觀察過他妻子這裡。
很顯然,這個男人就是黑星!
因爲黑星曾經發過禁色俱樂部專用的蝴蝶面具的圖片,所以沈俊知道黑星是俱樂部成員。這就意味着他妻子也有可能是俱樂部成員。這個假設一旦成立,那看過這顆痣的人可能就有很多很多了。
等等!
眼睛突然瞪大後,沈俊得出了一個有些大膽的假設。
他之前猜測那晚劉成勇是帶着他妻子去參加俱樂部聚會,所以將他們兩個都定性爲俱樂部成員。而他又確定黑星也是俱樂部成員,那黑星會不會就是劉成勇?爲了怕他聽出聲音,所以才使用變音軟件?
只要能確定劉成勇也是俱樂部成員的話,那這個等式成立的可能性就幾乎是百分百了。
關鍵,要如何確定劉成勇是否是俱樂部成員?
逮住劉成勇,打劉成勇一頓?
這個辦法對王進是奏效,但對劉成勇那種人應該不奏效吧?
因爲想不出辦法,有些鬱悶的沈俊直接躺在了妻子旁邊。
剛剛蘇婉以爲丈夫是準備用嘴,所以她還是閉上眼好好享受一下。可現在丈夫突然又躺了下來,這讓她非常詫異。在她印象中,這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吧?或許是因爲丈夫可能還在生氣,蘇婉也不敢多問。
就這樣靜靜躺了五分鐘,見丈夫確實沒有要的打算後,蘇婉這才穿上內褲,並像之前那樣依偎在丈夫懷中。
第二天是週日,沈俊原本是打算去店裡,但又想多陪一陪女兒。
權衡之後,沈俊還是決定陪着女兒。
吃過早餐又休息了片刻,一家三口便出門。
在街上逛到十點多,沈俊帶着妻子女兒去吃了麥當勞,並去電影院看電影。因爲主要是帶女兒來看電影,所以他們選擇的是一部名爲《白雪公主與三隻小豬》的國產動畫電影。但國產動畫電影真的跟《愛寵大機密》、《瘋狂動物城》這些國外動畫電影的製作水平沒辦法比擬,所以一個半小時沈俊都是在打哈欠。至於他女兒,倒是看的很開心,還一直笑個不停。看到女兒這反應,沈俊也就覺得票價值了。畢竟,讓女兒高興纔是看這場電影的初衷。
看完電影已經是下午兩點。
因爲重頭戲是兒童樂園,所以沈俊載着妻子女兒前往兒童樂園。
玩到傍晚近五點,又吃了自助餐以後,他們這才返回家中。
這一天過得很快,但卻很充實。
可能是因爲全程都有女兒陪着,沈俊倒是暫時忘記了妻子出軌一事。
可回到家中,意識到自己不得不面對和妻子出軌有關的事以後,沈俊的心情又變得格外沉重。
因爲玩到太晚的緣故,沈俊是直接在美團外賣裡下了單。
妻子和女兒一塊去洗澡以後,拿起手機的沈俊打開了和黑星的微信聊天窗口。
看着那張蝴蝶面具的圖片,變得更加煩躁的沈俊順手將手機丟在了一旁。
待妻子和女兒洗完澡後,沈俊這纔去洗澡。
有些小孩子不喜歡吹頭髮,他們的寶貝女兒就是如此。
所以當洗完澡只穿着一條短褲的沈俊走出來時,他看到的是頭髮溼答答的女兒正在客廳裡亂跑,他妻子則是很無奈地站在一旁看着。
「佳佳,別鬧,快讓媽媽給你吹頭髮,」故意裝得有些兇的沈俊道,「要是你再不去吹頭髮,晚上你睡覺的時候老虎就會把你給叼走的。」
爲了讓女兒害怕,沈俊還模擬老虎的叫聲。
嗷嗚!
「媽媽!我要吹頭髮!」
一把抱住跑過來的女兒以後,同樣還沒有吹頭髮的蘇婉笑道:「老公,她還是更聽你的話呢。」
「快幫她吹頭髮吧,幹了可不好。」
「嗯。」
她們兩個吃完頭髮以後,沈俊這纔去吹頭髮。
吃過晚飯,他們的寶貝女兒是坐在泡沫墊上玩,他們則是坐在沙發上聊着天。
聊了一會兒,沈俊道:「其實我覺得女人出軌也是要看情況,假如是被迫的,那老公就應該原諒。所以有時候看到一些新聞,新聞裡說某某某的妻子被對方脅迫,結果不斷和對方發生關係,我都覺得有些搞笑。既然是被迫的,那跟被綁架沒什麼區別,那直接跟老公說就是了。老公不僅會原諒她們,還會將威脅她們的人暴揍一頓或者是繩之以法。這樣的話,對於夫妻倆個來說,不都是皆大歡喜嗎?」
「沒有這麼簡單的,」靠在丈夫身上的蘇婉道,「既然會被對方威脅,那肯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對方手裡。我舉個非常簡單的例子,假如某個女的喝醉了酒失了身,那她肯定不敢將這事告訴老公的。所以當和她們發生過關係的人威脅她們時,她們只能默默忍受了。因爲已經失了身,那要是告訴她們的老公的話,她們的老公肯定是會討厭她們,甚至還會覺得她們很髒。這就好比你的衣服要是被其他男人穿了,而你還很討厭這個男人,那你還會繼續穿那件衣服嗎?」
聽完妻子的比喻,沈俊總覺得妻子指的人是劉成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