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風雲輕板起小臉。想着要是處男就更不行了。她是一定不會負責的。明天就大婚了,她這叫什麼事兒啊……
“輕輕……”柳香殘哀怨的喚了一聲。然後大顆大顆的眼淚滴了下來,正好被風雲輕的臉接住了。
“你哭什麼?”風雲輕看着柳香殘,這個時候這個傢伙居然還哭?要哭的人應該是她好不好?她莫名其妙的跑上牀跟人家xxoo了,都還沒哭,他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我真的是第一次……”柳香殘的淚珠晶瑩剔透,扯動嘴角,委屈的道。
風雲輕蹙眉,脣瓣被滴入了一滴淚珠,不是那種鹹澀的味道,而是有些苦中透着淡淡的甜意的感覺。風雲輕嘴角舔了一下,然後又接了柳香殘一顆淚珠入口,還是那種味道。不由奇異的看着他。
淚珠一串一串的滾落,像斷了線的珠子,那雙桃花眼就跟一汪泉眼一眼,無聲的往外流着清泉,本就妖孽的容顏,這一刻忽然化成了純然潔淨的天使。美了炫目,我見猶憐,想讓人捧在手心裡疼寵。
“好啦,好啦,你第一次,第一次,我相信你了……”風雲輕臉上的黑色頓時褪去,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他將她拖上牀的好不好,現在搞得自己像是罪犯一樣。被欺負了還反過來哄人的,聽到過沒有?至少風雲輕是聽到過的,不止是聽到過,此時就是親身經歷啊。
柳香殘不再言語,只是細密的吻着風雲輕。這回很是溫柔。
風雲輕很快的堅持便丟盔棄甲。
再次一番溫柔癡纏,香汗淋漓。風雲輕閉着眼睛,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在心底暗罵,柳香殘果然是妖孽本色。而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讓她一點兒也不反感。
按理說她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啊!難道在無形中她將自己變成了水性楊花了?不能啊,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月光濛濛,已上中天。室內流動着靜謐的氣流,暖味而靡靡。風雲輕大腦一片空白,想些有的沒的。柳香殘趴在風雲輕的身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如玉的指尖把玩着風雲輕的散亂在枕畔的青絲,玩的不亦樂乎。
“是曼陀羅!”風雲輕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然後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上柳香殘妖嬈風情的桃花臉。這個愛哭精她應該沒有興趣撲倒纔對,那麼問題就出在曼陀羅上了,她似乎聞到了曼陀羅的花香。而這種花可是有催情作用的。
“嗯!柳府的院子裡中了一院子的曼陀羅,我的身上定是沾染了這種討厭的味道。你放心,我回去就剷除了它。”柳香殘點點頭,蹙眉對着自己的身上聞了聞。
風雲輕看着柳香殘的神情,半響扯動嘴角:“是該剷除了!禍害!”
“嗯,輕輕說的對。”柳香殘依然把玩着青絲,很認真的點點頭。趴在她的身上不起來。
“還不滾下去!”風雲輕看着柳香殘玩她頭髮,一臉黑線。這個無恥的傢伙,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無恥的事兒,將她拖上牀xxoo之後一點兒愧疚感也沒有。
雖然人家貌似真的是處男,她佔便宜了,但風雲輕可不這麼認爲。處男不能代表人品啊……
“我不要,不想下去!”柳香殘搖搖頭。
“你還等着我踹你下去麼?”風雲輕陰沉的看着他。
“看來輕輕還有力氣哦,我還想要,要不再來一次吧!”柳香殘立即鬆了手中把玩的青絲,笑的邪惡:“香香可以多幾次也不累的……要不是怕你累,我也不停歇的……”
“混蛋,你敢……”風雲輕整張臉都徹底的沉了。還要?那她就等着挺屍了。
“唔……再一次吧,就一次……”柳香殘又輕啄風雲輕的脣瓣,柔柔的誘惑。
“給我滾下去,一次也不成。”風雲輕擡起手推她,力氣微薄,像是打棉花,柔的沒力。而且全身酥軟的厲害。
眼看柳香殘的脣瓣吻了下來,風雲輕整張臉都要變形了。
“踏踏踏”,忽然聽到有好多的腳步匆匆的向着相思閣而來,腳步踩到地上凌亂而碎落。風雲輕一怔,柳香殘長長的睫毛輕眨了一下,吻也頓住。
“還不下去?”風雲輕輕叱,小臉又羞又怒,不會是來捉姦的吧?來人腳步虛浮,不像是有武功的人,她一時間有些不明白三更半夜的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不要!”柳香殘搖搖頭,桃花目微微眯起,聽着那些腳步,只是轉而,便再次的吻住了風雲輕的脣瓣,身體又動了起來。
“哎呀,你混蛋……唔……”風雲輕驚呼,聲音刻意的壓低之後被吞回了肚子裡。
吻瘋狂而凌亂,身體的動作亦是狂野凌亂。風雲輕的身子像飄零的花,飽受摧殘。
室內降下來的空氣再度攀升。
“主子!如今子時了,宮裡來人請求給主子着裝綰髮。宮裡的皇上娘娘們都等着主子去拜別了!”小李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風雲輕想起今天是大婚之日,頓時惱怒的瞪着身上爲所欲爲的柳香殘。想開口,卻只是喘息,不能說出話。
“主子!您醒了麼?”小李子等了半響,聽不見裡面的答話,再次問道。
“滾下去!”風雲輕用眼神瞪着柳香殘。
“不要!”柳香殘無辜哀怨的看着風雲輕搖搖頭。
“信不信我殺了你!”風雲輕再瞪。
“你殺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要殺要剮隨便!”柳香殘閉上眼睛,不再看風雲輕,有些決然的哀傷想將她揉進骨子裡去。
風雲輕泄氣。
“主子?您在房間麼?要是不起來會誤了吉時的。”小李子在門外焦急的等着。
“李總管,要不由老奴進去敲門看看。公主莫不是睡的熟了?”一個老嬤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這……”小李子猶豫。
“李總管,別猶豫了,今日可是公主的大喜之日,皇上交代了,萬不能馬虎一分的。仔細你我的腦袋!”那嬤嬤見小李子猶豫,立即道。
“是啊!李總管,您就讓杜嬤嬤過去敲門看看吧!”有幾個宮女嬤嬤立即附和。
“那……好吧!”小李子點點頭。風雲輕想起柳香殘抱着她進來的時候似乎沒插門,見柳香殘依然不理會,更是羞惱,將他的頭費力的搬離,對着外面走進門口的腳步,急道:“別進來!”
“公主!您醒了?”那嬤嬤一喜,立即的止住腳步。
“嗯!”風雲輕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公主,如今子時了。皇上命奴才們來給公主送嫁衣施裝,公主起吧!”老嬤嬤恭敬的道。
風雲輕擡頭看柳香殘一眼,只見柳香殘埋頭在她身上索吻,無言的有些哀傷入骨的感覺,心裡一軟,儘量壓抑呻一吟,蹙眉道:“子時還早,我困着呢!再睡片刻,你們暫且等片刻,誤不了時辰就是了!”
“是!”那嬤嬤立即應聲。退出了門口。
風雲輕頓時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將緊繃的心放鬆:“就一次啊,你再下去我會死的。”
“嗯……”柳香殘埋着頭輕輕應了一聲。
時間是一分一秒也不浪費。這一次足足半個時辰。風雲輕被累死的脫了一層皮一般,柳香殘終於嗜足的吃飽,從風雲輕的身上滾了下去。抱着她的身子,看着她累的疲憊的小臉,笑的心滿意足,誘惑道:“要不別大婚了。”
風雲輕像一隻脫了水的大蝦米一般的萎靡在牀上,渾身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閉着眼睛,聽到外面那些宮女嬤嬤悄聲的談話聲,覺得她就不該縱容某些罪犯,某些人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風雲輕閉着眼睛,艱難的吐出一個沙啞的音:“滾!”
“呵,輕輕,我好高興……”柳香殘笑逐顏開。指尖在風雲輕的胸前勾勒她的曲線,曼妙無聲。
風雲輕頹死一般的當做聽不見。不知道這個傢伙今夜說了多少遍他高興了,她的耳朵都快磨出將子來了,有什麼好高興的。不就是偶然迷糊的發展了一夜情麼?
“公主!該起了,再不起來,真的來不及了!”院中的人都如熱鍋上的螞蟻,等的焦躁,但又不敢打擾風雲輕,最後還是先前那個嬤嬤大着膽子走到門口。
“嗯!我知道了,再等等!”風雲輕閉着的眼睛睜開。看着柳香殘:“滾起來,你是不是想替我上轎?”
聞言,柳香殘的桃花目一陣明亮,答應的輕快愉悅:“行!”
“行你個大頭鬼啊!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風雲輕白了他一眼,動了動身子,身體似乎被車碾過一樣的痠疼。蹙眉恨聲道:“拽我起來!疼死了!”
柳香殘看着風雲輕呲牙裂嘴有些痛苦的小臉,頓時蹙眉疑惑的道:“真的又那麼疼麼?我的感覺很好啊!”
剛支起來的胳膊又泄氣的倒了回去,風雲輕死死的瞪着柳香殘:“很好你個大頭鬼啊!你是很好了,我他媽的要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