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做了什麼?蘭清若只覺得某個部位陣陣熱浪涌過,一股無法言喻的渴望瞬間從內心深處涌出。
她竟然又下藥!
蘭清若怎麼也不會想到淳于子衿在方纔就將戴在身上的珠子在水裡面晃盪了幾下。這春,藥可是夜白特意準備的,對男人管用,女人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相爺沒有聽過一句話呢~”子衿色,迷迷看着蘭清若泛紅的俊顏,露出大門牙笑得猥瑣,“一回生,兩回熟,反正相爺和本宮都已經這樣那樣好幾次……”
“公主!”清華的俊眸閉起,他努力壓制體內氾濫的慾望,咬牙冷聲,“堂堂一國公主,竟然手段如此下作!”
“相爺是第一天認識本宮嗎?下作就下作,反正在你心裡,我已經這樣了,你越是討厭我,越是躲着我,我偏要你看我,要我!”子衿仰起頭,沉定的目光再沒有半點嬉笑,反而漸漸冷凝起來。
蘭清若討厭她!
蘭清若竟然在討厭她!
她怎麼能忍受蘭清若這樣對她——她不是楚容,也做不到楚容那樣爲他而死,她是淳于子衿,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淳于子衿!
“你——”蘭清若咬緊了牙關,無法剋制的慾望再次出現。
“怎樣,有本事你砍了我,沒本事你就……啊——”淳于子衿誘惑着蘭清若,但這次,蘭請若沒有給她自己脫掉衣服的機會,而是粗魯的撕破了她的夜行衣。
等到他闖進了自己的體內之後,淳于子衿還在默哀自己的夜行衣,早知道她就應該先脫乾淨了再進行啊,誰能想到一副文弱書生模樣的蘭清若會在突然之間化作狂猛野獸。
果然,她應該相信夜白的話,晃盪那顆珠子一下就行,可是她擔心藥力不夠,活活的,晃盪了三四下啊。
老天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但是蘭清若真的好過份,相比第一次的痛苦而言,這一次竟然變得如此的順利,快樂的感覺從一開始就圍繞着她,淳于子衿不由得收緊長腿,緊緊的環繞在蘭清若的腰間。
“啊……相爺……恩,不……”她的氣息如沁人的馨香,縈繞在蘭清若的鼻尖。
嬌媚的紅脣吐出來的音節,讓蘭清若陷入瘋狂,他此時,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不想再聽到她發出任何聲音,於是他用脣堵住了她的嘴,但下身卻沒有片刻停頓,依舊充滿力量的不斷侵佔者他身下的嬌小女子。
淳于子衿受到雙重攻擊,很快就陷入了慾望的深淵之中。
……
一切都歸於平靜之後,蘭清若擰着眉頭,冷冰冰的盯着淳于子衿,明明就是一國的公主,但爲了得到蘭家,竟然可以放下自己的名節,看來她在朔越的時候,也不過是個會耍下流手段的人而已。
“世上,唯女子與小人爲難養也,相爺是覺得我屬於前者,還是後者呢?”淳于子衿穿着大了好幾個號的長袍,小手卻在蘭清若的胸前不斷的移動撫摸着。